她一滯,瞪大了茫然的眼瞳,看著面前的人,突然一捂嘴,眼楮也直在了那,她櫻唇微啟,縴細的手指輕掩朱唇,雙頰緋紅,口中還吐著白氣,那個樣子真是可愛極了。hjs8aa
于是他心里的怒氣,又不由自主的降了下去,拉起了她的手腕,「走,送你回宮!」
她跌跌撞撞的險些摔倒,他無奈的搖搖頭,將她拉到了自己懷中護起來,然後擁著她的肩膀,一步一步帶著她回到了鳳禧宮。
她似乎真的嘴了,他將她送進了房中要走,她卻突然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然後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眨著微醺的迷離眼楮,看著他,「你要走了?」
可他心里一軟,走過來,輕撫她的額頭,「乖,朕還有正事要做!」
她卻撅著粉紅色的小嘴,「你都多久沒來看過我了……」
他嘴角掛著微笑,走過來,輕輕將她的頭拉到自己的懷中,靠在自己身上,然後撫著她的發絲,不說話,他並不善于表達自己,只能以此來安慰她。
是她像只討喜的小狗,在他衣服上蹭來蹭去,蹭的他心里癢癢的。
然而想起她今日在殿上的樣子,他心里卻又有一絲泛酸,放開她,修長的手指,輕捏她的下巴,看著她那帶著天真爛漫的臉,「下一次,不許再與別的男人如此相近!」
她眨著眼楮,長長的睫毛掃著眼臉,她道,「我沒接近……」
他卻突然湊近了她,只差一絲一毫,便要撞到她的嘴唇了,看著他驟然增大的臉,她一愣,卻見他用魅惑般的聲音道,「朕要考慮要不要將你關起來,否則,凡是見到你的男人,都被你迷去了,朕一個一個的趕,真的太累了!」
他口中酒氣吐在她的臉上,讓她似乎更感染了醉意,眯了迷眼楮,突然拉住了他的衣領,「那你放了簡如,我就不見了!」
他一滯,隨即,眉頭輕輕扯了扯,然後望著她,「你是真醉還是假醉?」
她依舊眨著天真的眼楮,「你說呢?」然後她突然貼近了他紅紅的薄唇,輕輕一踫,舌尖微觸,一點濕潤。
他愣了愣,隨即笑道,「果然醉了!」然後,一把攏過了她的頭,輕輕將她後面的發簪拿下去,瀑布般的長發,傾斜而下,他修長的手指,貫穿進去,然後對著她的唇,便吻了下去,她的手不禁抓緊了他的衣袖,他的吻緩慢而溫柔,仿佛每一下,都只是淺嘗遏止,馬上就要退出,可是又纏綿著不願離去,她患得患失中,喘息著將他的舌尖吞了進去,于是淺吻便深吻,他熱烈的侵吞掉她所有的呼吸,口腔中酒精的味道越來越濃,兩個人都仿佛已經沉醉,慢慢的越來越激烈,身上也越來越火熱。
他的手便自她的發間,慢慢的向下移動,她的後背,她的腰身,她的……
她嗚的叫了一下,他的手竟然移到前面,一下一下的捏著她的柔軟,他緊緊篡著她的口,不讓她叫出聲來,手亦更加邪惡的蹂躪著那飽滿。
漸漸的,呼吸更加急促,仿佛吐出的熱氣,都能將人融化了,她更是在他懷中癱軟了下來,只依靠著他雙手和胸膛的支撐,才沒有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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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一把將她摟過來,然後一轉身,坐在一邊的床上,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她嚶嚀一聲,隨即,他的手自她的裙口,伸進了她的裙子里,將她的褲子扯開,然後……更向里伸去,小月復不安的起伏著,她伸手去阻擋,可是他卻因此更加熱烈,慢慢的探進了她溫暖濕潤的幽暗,她不禁戰栗了一下,他放開了她已經紅腫發燙的唇,轉而去咬她的耳垂,她難過的仰著頭,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身上的敏感翻了幾杯,只是輕輕挑撥,她依然嬌喘吟吟,無力反抗,只能伸手抓著他的肩膀,鉗進他的衣服里,尋求慰藉。
他突然低低的喘息一聲,似乎終于控制不住,反身將她壓在了床上,貼著她柔軟的身體,膨脹的難受。
輕輕咬著她頸上的女敕肉,在她陣陣戰栗中,終于抵擋不住那深深的誘惑,不耐的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然而,她卻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醉意闌珊的眼中,似乎也在深深的抵抗著自己,理智的色彩已經盡消,可是她還是倔強的抬起眼來,看著他,近似哀求一般,「你忘了你說過的話嗎?」
他深深的望著她,許久,終于翻身起來,轉過頭去,沉默了半晌,回過身來,已經是一臉戲謔的笑容,嘲弄般的看著她,「不是朕想要,是你想要!」然後伸出手指,煞有意味的看著她,道,「都濕了!」
她臉嗖的一下紅了,怨憤的看著他,突然拿起枕頭扔了過去,他卻靠過來,將她禁錮在他的臂彎間,「簡如的事,已經定下來,不容更改了,你勿要給自己惹事,此事即便牽扯到你身上,朕亦無可奈何,所以,你還是老實些!」
「我……」她低下了眸子,知道他說的沒錯,身為一國之君,怎麼能因為她,便置天下臣民于不顧,讓兩國無謂開戰,死傷無數,血流成河,那不是罪人嗎?
他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還有,不許再用那種媚態對著任何男人,否則嗎,下次朕不會管朕的什麼金口玉言,定會要了你!」
她更是一滯,看著他,「我哪有媚態……」
他睥睨著她,「你自己不知道而已!」說罷已經起身,「朕先走了,你睡吧!」
這一次,她沒有留他,等他離開了,她滿身酒意仍舊沒有褪去,她打了個哈欠,拉過被子,睡了下去……
*
第二日听了一天的消息,也沒听到李湘南有什麼動作。
「難道她真的就這樣放棄了簡如了?」九媛坐在那里,一臉焦慮。
一邊的桌上邊,坐著姬慕風,他眉間淡淡的,面前的棋盤上,是一盤殘棋,他靜靜看著,半天也沒研究出一個字,听了她的聲音,他才悠悠道,「若不是已經放棄了,她不會如此利用簡如的!」
她轉過頭,看著他,「大哥,我想救她!」
他輕笑,「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你還是別輕舉妄動的好!」
她嘆了聲,支著腦袋,「可是,想到她只能等死,我心里,就難受,昨天也是,我都沒能為她說上一句話,皇上不許我管,你也不許我管,可是我不管,怕是要想一輩子的!」
他眯著眼楮,看著她。今日,他沒有穿武服勁裝,卻是長長的袍子,一身儒雅,劍袖上刺繡著淡黃色花紋,修長的手指,慢慢的執起一子,輕輕蹙眉,棋卻始終沒有下,「明白著已經是死棋了,卻還總是想著,我也未嘗不明白其中為難,只是,即便想上幾日幾夜,怕還是無能為力,因此……」他將棋盤上的棋嘩啦一下推的亂了,然後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瀟灑的拍了拍身上的褶皺,然後道,「別想了,听話!」上前揉揉她的頭發,然後他道,「我便走了,有什麼消息再用雉離告訴我!」然後便轉身離去了。
九媛看著棋盤上亂糟糟的棋子,卻感到自己的心,也如現在的棋盤一般的凌亂,她久久的看著,終于,捏緊了拳頭,「不行,世上沒有過不去的河,我定要想辦法試一試!」
夜半,她長長的斗篷,遮蓋住了整張臉,兜帽罩在頭上,深灰色的斗篷,沒入黑暗中,仿佛隱形了一般。
她想了一日,覺得要論詭計多端,還要看簡如,她往常害人的辦法那麼多,今日,自救或許也會知道,因此,她冒險出了宮,幸而有司空希給她的令牌,出宮並不困難。
但是馬車到了天牢停下來,想要進去卻有點難。
門口的人看了令牌,卻道,「聖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接近此要犯!」
她頓了頓,道,「有令牌也不行嗎?」
那人低頭,「聖上有令,任何人……」
「行了!」她煩躁的打斷了門口侍衛的話,要說皇上對此事果然是重視的,如今天牢里三層外三層,真比她住里面的時候恢弘的多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心里正想著該如何是好,卻突然听見有人在身後道,「是什麼人?」
她連忙低下了頭,卻听那侍衛道,「這位夫人有皇上的特許令牌,想要進去探犯人!」
那人走過來,一身鎧甲帶著深冬的寒氣,她低頭道,「請這位大人開恩,我只是看一看她縱不會出什麼事的!」
面前的人半晌沒有說話,她抬起頭來,祈求般看著他,卻見面前的臉龐竟然愣在了那里,緊緊盯著她,口中不可置信的吐出兩個字,「娘娘……」
她一愣,眨著眼楮看著他,恍然想起來,這個人,是見過的,那時她被關進牢中,便是他為了保護她,被人群毆了一頓的王成。
她驚喜的望著他,「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