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色透過窗紙落入地上。
昏暗的屋子里只有淡淡的光芒流動著。
雕工精細的大床上,少女身子染上曖.昧的紅暈,薄汗從發梢滴落,一直沿著縴巧的鎖骨落入曲線深處。
葉珈瑯腰上被箍了大手無法動彈,身下那只粗糲的手也作惡般的探入她敏.感中心探究。
懇抓著被子,她皺起五官,難耐的低斥,「我不要!別踫我!叫我忍耐,叫我認命,你還踫我干什麼!我是太子妃,是你佷媳婦,你敢輕薄我我叫無嵐殺了你!」
听著她嬌媚的聲音,龍斬夜只覺得下月復愈發脹痛,她不夠豐韻,甚至太過單薄,不懂男女之事,生澀又別扭。
可听著她咬牙喊自己名字叫罵時,他偏偏覺得自己有種前所未有的壞心思,只想欺負她,弄哭她,誰叫她干淨的像一張白紙,誰叫她是那個家族的女兒,誰叫她是骯髒皇室的太子妃!
讓想著,他手上力道加重,有些粗暴的挑動她懵懂的情.欲。言-情+
听著她哭泣的聲音,他沉下腰肢,含著她耳珠低喘,「叫他殺了我?只怕那之前你已死在我身下……」
說著,他猛地攢入。
葉珈瑯猛地一顫,脊背繃得緊緊的,額頭發尖的汗珠隨著動作被甩下。
羞恥于自己一瞬間膨脹的快慰,她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立刻就感覺到了血腥。
龍斬夜摟著她的腰肢,緊貼著她身體律動,俯首吻著她光潤的背脊,感受她為自己產生的顫動,他低笑,動情的叫她,「姝兒……放松些,這會讓你感到快樂……」
快樂……
並沒有!
除了身體上可恥的膨脹感,她只覺得自己簡直無藥可救,明明知道這只是看似美好的幻覺罷了,可仍舊不由自主的沉溺下去……
淚水點點灑落,身後的男人扳過她的臉頰,溫存的吻過她眼楮,吮去那些灼燙的淚水。言-情-小-說-
他在她身體深處,閉著眼磨蹭她頸窩,似夢語,似承諾,「姝兒,我定不負你……我要的,是擁著你踩在這九州大陸之上,任何人,都別想再從我手里搶東西……」
她被迅猛而來的浪潮拋到雲端,完全喪失了听覺和思考能力,她尖叫著,哭泣著,身體在他的攻陷下完全向他臣服……
激情平息,葉珈瑯蜷縮著休息,男人大手拈開她濡濕的發絲,看著她紅潤可愛的臉頰,低低的笑了起來。
葉珈瑯有些惱火,甩甩頭,躲開他的手。
粗糙的手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細膩的好似牛女乃一般,他輕嘆著,她這樣美好,倒讓他心生悵然。言-情-小-說-
手停在她腰間,輕輕撫動,「姝兒,知道為什麼無嵐可以做太子麼?」
葉珈瑯表示討厭他的哼了哼,卻連睜開眼楮的力氣也沒有。
龍斬夜輕笑,神色柔軟的不像話,摟緊她,「因為承光帝沒有其他子嗣,皇後善妒,她不允許在她無所出的情況下讓其他妃子生下皇子。到最後沒有人繼位,她只得松口,閔妃產下無嵐後,她便將她勒死。對外只宣稱閔妃病故。而無嵐從小體弱,病了一場後變成了傻子,皇後一力保薦他做太子,就因為他是個傻子,不能違逆她的意思,做傀儡最好。」
葉珈瑯面上無動于衷,心里卻有些同情無嵐,他雖然討厭雖然瘋瘋癲癲,可是他的身世比自己更慘,起碼,她是個健康的人……
:(
龍斬夜撫著她的小臉,那樣可愛,他發現自己逐漸迷戀起她的味道了……
「既然你不要嫁他,那就廢了他……」
平淡的語氣,仿佛再說著芝麻大的小事。
葉珈瑯卻猛地一震,撐起身子盯著神色淡然的龍斬夜,咬牙,「怎麼可能!太子的廢立豈是你我說了算!」
把玩著她馨香的發絲,男人目光無波,「留著他,是因為他不會咬人,但是有一天他會咬人,並且咬疼了,那就另當別論——」
看著他淡漠的語氣下涌動的殺意,葉珈瑯覺得很冷。葉珈墨說過,她和龍斬夜在一起,要麼兩人一起死,要麼殺了無嵐他造反。
她雖然不想嫁給無嵐,可並不想他死,說到底,是她對不起他在先……
握著龍斬夜的手腕,求情的話還沒等說出口,他提醒的話便一字字丟來,「你仁慈,不代表別人就不狠辣,這宮里,比的就是誰更勝一籌——姝兒,你的天真善良不能用在皇宮里。太子不廢,你嫁他就勢在必行。他是皇帝唯一的子嗣,就算被廢也會監禁,終生還會錦衣玉食。」
看著她矛盾的樣子,他摟著她,落下炙熱的吻,「廢了太子,嬪妃之中定然有人願意再為皇家貢獻子嗣,皇子年幼,自然再沒有人比你做太子妃……」
他都計劃好了,想必連人選都鎖定了?可是他只是叫她冷靜,不肯告訴她他的主意……
今天她好幾次都想結果自己算了……
無嵐,無嵐……
為什麼我們要被安排著在一起?你也根本不愛我,你需要的,只是一個玩伴,只是一個不會欺負你的朋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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