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破月初,清輝一片。眉目英朗的男子執著她的手眼底滿是堅定之色,天下女子听到中州王之名都會失聲尖叫的欣喜,但絕對不會包括她.
「拿回去。」她的聲音毫不掩飾的冰冷。
修聿一笑若朗月清風,道︰「這是西楚高祖皇帝所賜,你是第一戴上它的女子,戴上了除非砍了手,否則是拿不下來的。」這看來溫和無害的男人,骨子還是一樣的霸道。
煙落眼底掠過一絲異樣,無憂的母親不是中州王妃嗎?但轉念一想,是與不是與她也沒有半分關系,還是先設法逃出燕京重要,自己重傷在身懶得與他糾纏,轉身便走。
剛走幾步,修聿健步上前一把摟住她,她頓時秀眉擰起,卻听他道︰「有人來了。」
兩人急步奔回房中,祁連將無憂抱起,幾人飛速從驛站離去,這刑天將軍不愧為北燕大將,論心機謀略都這般敏銳,幾人進入暗巷,祁連抱著無憂望向修聿︰「王爺,現在怎麼辦?」
現在他們身處燕京都城,稍有不慎便會被重重包圍,插翅難飛「通知祁月前來相助嗎?渴」
「祁月坐陣中州不能有變,你明日便設法護送煙落和無憂去西楚,而後散步消息,中州王被困北燕,世子被暗害,生死堪憂。」修聿眉眼沉靜,眸光深邃難辯。
煙落側頭望向身旁的人,不由暗嘆其手段之高明。中州王雖也是西楚皇族之後,但數年來與西楚並無往來,反而在民間聲望及高,直奔皇帝,此時他若落難,難保楚策不會趁機奪下中州。
以他在西楚的聲望,消息一出,就可不費中州一兵一卒,為自己解困。既可保全中州,又可自己自救,不愧是那決勝千里,運籌帷幄的中州王。
「現在去北燕皇宮。」修聿眼眸掠向依山而建的磅礡建築,待在北燕皇帝的身邊,最危險與最安全。
北燕皇宮比之西楚少了幾會古樸大氣,卻處處透著典雅之氣。
修聿知曉她有傷在一身,一路帶著她,無聲潛入了皇宮之內。這一種膽顫心驚的刺殺與逃離,內力大失的她早已疲憊不堪,到了皇宮之內,便尋了處安靜的宮殿休息接。
修聿悄然跑了一趟御醫苑,尋了上好的傷藥回來,進殿便見榻上枕劍而眠的女子,眉眼泛起幾分繾綣溫柔,輕步上前查看她的傷勢,她霍然睜開眼,他卻快她一步點了她的穴,剝開她的衣服。
「中州王,請自重。」她冷冷地喝道。
修聿俊眉微揚,臉上揚起淡淡的笑意,雍容璀燦,曖昧低語︰「我會負責的。」看自己未婚妻的身子,又何來自重之說。
他低眉小心將她肩上背上的傷一一清理,動作輕柔無比,這些都是突圍之時保護無憂所傷,不然以她的身手,何至于傷成這般。
好不容易熬到處理完傷勢,她剛想舒口氣。他卻絲毫沒有幫她解穴的意思,小心避開她的傷處讓她側躺著,自己毫不客氣地躺在她身側,笑意瀲灩地望著她,呼吸間松蘭般的清郁香氣噴灑在她頭頂,一手伸在她背後,讓兩人距離靠的更近。
她眉頭緊擰,耐何內力大失,又重傷在身,生生被人佔了便宜去︰「放手!」話音落則便覺背後有陣陣暖流傳來,這才明白,他是想將自己內力輸送給她。
「你不要啊!」他一臉可惜地望著他,說著便欲收手離去。
她微一思量,從燕京到西楚不知還會遇到什麼,她的內力也不是時半刻能恢復得了的,當即便道︰「我要!」
這話在床榻之間說來,卻是萬分旖旎,讓人想入非非。
修聿探手撫在她的後背,笑意曖昧,俯首輕吻上她柔軟的吻︰「如果這話在洞房夜說,我會更喜歡,我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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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停電了,更得有點晚,稍後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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