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望,見慕容曠正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這一刻,杜衣衣的臉便紅了!因為此刻他的眼眸很不同以往,他的眼神中沒有冷漠,沒有嘲諷,也沒有陰晴不定。有的好像是一抹化不開的柔情!
愣了一剎那後,杜衣衣便垂下了頭!對于這般男人的眼眸她可是沒有什麼經驗。可是下一刻不經意的眼眸一瞥,她卻看到在書案的一角放置著一枚乳白色的珍珠耳環,那枚珍珠在燭光下散發著瑩瑩的光芒!
它竟然在這里!看來是那個晚上自己不小心掉在他這里的?怪不得她怎麼找也找不到!看到自己佩戴多年的東西,杜衣衣伸手剛想去拿那耳環。不想,卻有一只手先于自己把那枚耳釘拿走了!
「別動!」慕容曠蹙著眉喊了一聲!
杜衣衣收回了去拿耳環的手,抬頭一望,只見慕容曠低頭望了自己手心里的耳釘一眼後,便十分珍愛的把它收到了自己的衣襟中!從他那抹緊張的神情中,她能夠看得出好像這枚耳環對他很重要!
詫異了一刻,杜衣衣便開口道︰「這枚珍珠耳釘真是精致!看王爺這麼緊張它,是不是很貴重啊?」
這一刻,杜衣衣心里有了疑團︰按理說只是自己無意中留下的一樣東西而已,也並不是什麼值錢東西,他怎麼會這般緊張?就算是無價之寶,估計在貴為齊王的慕容曠眼里也不過爾爾!
「只是一件故人留下的東西而已!」慕容曠模糊的回答。
「故人?是先王妃,還是王爺其他的紅顏知己?」遲疑了一刻,杜衣衣故意盯著慕容曠的眼楮問。
故人?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故人了?他不是連那個自己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嗎?怎麼這麼緊張那個自己留下的東西?杜衣衣這一刻有些迷蒙了!
而杜衣衣的這一句問話立刻就讓慕容曠不耐煩了。只見他雙手一背,臉一扳,聲音也恢復了往日的冰冷。「你今晚話太多了!本王累了,你也回去休息。」
听到慕容曠下了逐客令,雖然杜衣衣心里仍然疑惑,但是她也不得不抱起了書案上的兔子,福了福身子道︰「那妾身告退了!」
剛轉身走了一步,不想又傳來了慕容曠的聲音。「帶上那瓶金創藥,這兔子還需要上兩次藥才能好!」
雖然聲音仍舊冰冷,但是杜衣衣已經听出了他也是關心自己懷里這只兔子的。轉身拿起書案上的那只盛金創藥的小瓷瓶,瞟了依舊扳著臉的慕容曠一眼,杜衣衣抱著兔子便步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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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窗子前,仰頭望著天上的明月,慕容曠的腦海里都是那個穿著白色衣衫,蒙著白色紗巾的身影……
懷里抱著白兔,走在月光下,杜衣衣的眉頭輕輕擰著。她的腦海里還浮現著剛才慕容曠看到那枚珍珠耳釘的緊張模樣,難不成他對那個蒙著面紗的自己有了好感?想到這里,杜衣衣的心莫名的一抖!此刻,她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懊惱,她發覺她的心好想有些不受控制了!
低頭望了一眼手里的那個盛金創藥的小瓷瓶,心里頗有些不平靜的杜衣衣快步朝琉璃閣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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