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可能是最近用耳機听音樂時間太長了,導致偶爾耳鳴,否則我怎麼會听到貌似不屑的輕哼?
邢端平常是坐公交車的,而我是騎自行車,我膽子太大了,居然腦熱載著她!
夏宇語的家居然是棟別墅,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如果那時有「富二代」這個詞,那他就是了。
想不到呀,我的同桌平常吃的、穿的、用的都很普通,實在看不出。
听說同學來探病,他的媽媽很熱情招待我們,水果零食擺了一堆,弄得我們空手而來的人很不好意思。
還是邢端聰明,她拿出了當天的筆記,課堂重點記得清清楚楚。
她坐在夏宇語的床頭給他講解,他說不麻煩了,自己看看就好,而且他感冒了,離那麼近容易傳染。
邢端很大方,她說她身體好,不礙事。
夏宇語看了我一眼,也許是感冒的原因,他的眼楮有些泛紅,可憐兮兮的。
我剝了顆荔枝給他,他笑笑正打算接過,正巧阿姨進屋看到,說我沒洗手容易交叉傳染。這我疏忽了,于是就喂自己了。
想開窗換換空氣,阿姨又說早上換過了,這個時間濕氣重,不能再開窗了。
好吧,我被嫌棄了。
回家的時候天已經蒙蒙黑了,我和邢端拒絕了阿姨留下晚飯和等夏叔叔回來開車送我們的提議,如果知道會出事,還不如留下。
邢端是很瘦,可我也不是什麼身強力壯的主,載著她還是有些吃力的,加上視線不太好,車輪壓上了石頭,兩個人都倒在地上,不同程度的受傷。
我的手肘和膝蓋蹭破了,傷口流著血沾著髒髒的泥土。邢端沒有明顯的外傷,可她的腳不敢動,大概是腳踝扭傷了,不知道傷沒傷到骨頭,我告訴她不要動。
這樣的狀況只好找外援,找到附近的公用電話亭打了個電話,二十分鐘後大哥穆洛慎開車過來送我們去醫院。
等待的時候,天越來越黑,兩旁的榆樹沙沙的響,邢端有些害怕,杏眼淚汪汪的,她一句也沒有責備,可我卻在心底罵了自己無數遍。
還好醫生說她沒傷到骨頭,配合跌打水一周左右就能恢復。
醫生處理了我的傷口,消毒的時候很痛,大哥一直包裹著我冰涼的手,他的掌心溫暖又干燥,還帶著薄薄的繭子。
他說我自小就這樣,打針也不像別家小孩子似的哇哇哭,只是皺著眉頭,苦大仇深的。
年輕的醫生笑笑,修長的指尖執著消毒棉球在我的肘關節運動,說好堅強的小姑娘。
我的耳根一紅,晃蕩著大哥的胳膊說︰「都這麼大的人了,你能不能不說針呀,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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