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留下**的芮兒,呆愣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陷入了神傷。為何她只能望著他的背影,為何她從來不知道他的一切,為何她只能這樣默默地等待著她。不過,這一切,都是她的意願,她從來沒有後悔過,把自己給了這樣一個男人,明知道不會有結果,她也這樣苦等著,地老天荒,永不變心。
林浩軒離開了芮兒的地方,一路瘋狂地驅車回楓華園。那個女人居然一聲不響地離開,而他居然躺在別的女人懷里,該死,林浩軒你真是該死,如果她要是有個什麼萬一,你真的會痛苦一輩子。
愉兒靜靜地在台北市的街道上行走,兩邊高大的路燈,映襯著這座城市,一棟棟的高樓承載了多少人的夢想,而她的人生,她的理想呢。
愉兒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她就像是一個木偶,一個沒有理想,似乎只為了一個渺茫的希望而活的人,何去何從,她都听從他的擺布。是夜,月涼如水,一陣風吹過,卷起了一絲冷意。愉兒將雙手插入校服的西裝口袋里。紅黑相間的格子及膝校群隨風擺舞,好在穿了白色的襪套,可以抵御一些寒意,起風了,也改回家了。
‘回家’多麼溫暖的字眼,可是對于此刻的愉兒,竟是那麼地諷刺,她還有家嗎?不過都是臨時的。
林浩軒一刻也不停留地飛車回楓華園,開門的那一剎那,看到的卻是一屋子的冷清,那種深入心底的涼意。沒有她身影的屋子,竟然是這般的冷清。那個女人居然可以將他弄得如此神經錯亂,簡直有些瘋狂,而他終于體會到了,沒有她消息的那種驚恐,是掏空心靈的窒息,而他到此刻才意識到,她對他的重要性,為何他從不給她置辦通訊工具,而讓這一刻的自己陷入從沒有過的慌亂,堂堂林氏集團首席總裁,面對多大的困難險阻都是無所畏懼,在他的字典里也從沒有過失敗兩個字,居然在面對一個小女子的時候手足無措,那是多大的諷刺。
「總裁,都交代完畢了。」古亦遵照林浩軒的吩咐通知了林氏集團的保鏢團,還有台灣警方。名義是保鏢團,實際是為林氏集團搜集情報,鏟除一些不法分子的‘特殊機構’而且是和政府有所掛鉤,因此辦事效力也是無人能及。
「你在這里,我出去看看。」林浩軒一刻也無法容忍失去她的假設,于是,決定開車親自去尋找。
望著林浩軒火速離開的背影,古亦知道,這一回,他們的總裁是徹底地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