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憤怒地開著車子,將車駛進了附近的一座七星級的酒店門前。
「滋…」猛地一個急剎車,林浩軒將車停在了酒店門前,打開車,邁著憤怒的步伐,轉身來到愉兒的面前,打開車門,一把將扣住愉兒的手腕,將她從車內拉出,毫不憐香惜玉。
林浩軒扯著愉兒的手走入豪華的大廳。上了電梯,林浩軒直奔總統套房,在這個酒店他擁有三成的股份,所以最為豪華的一間總統套房,永遠都為他留著。
打開電梯門,門前赫然站立著幾個侍童,恭敬地對林浩軒鞠躬。
「把門打開,然後全部滾蛋去。」林浩軒將自己的憤怒毫不掩飾地同時轉嫁到別人身上。侍童們知道今晚林浩軒要來這里住宿,早已經再次恭候著,沒想到,林浩軒並沒有將女模特帶來,而是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女孩子。而且,他們從來也沒有見林浩軒發這麼打的活,忙將門打開,隨即一溜煙全部離開。
林浩軒手牽著愉兒將她帶入房內,憤力地將門重重甩上。
森冷著面孔,林浩軒將愉兒帶至豪華的房間內,一把將愉兒推至床上。
「說,我要一個解釋?」林浩軒用盡全力壓下了所有的怒火,潛意識里他並不希望傷害到愉兒。
「軒哥哥,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一場誤會。愉兒只是幫艾倫一個忙,並沒有別的意思。」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誤會她林惜愉,就是他不可以,他是她以此為生的軒哥哥啊,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被他看見這樣的事情,她真的是有嘴也無法替自己說話,說什麼都錯什麼,試問,有誰會相信?
「誤會,幫忙,有人幫忙需要當中求婚嗎?有人幫忙需要幫著戴戒指嗎?有人幫忙會需要你和他接吻嗎?」林浩軒難以控制自己的憤怒,一把抓起愉兒的手腕,看著那枚精致的磚戒,眼刺得生疼。沒有多想,林浩軒一把將它從愉兒的手里扯掉。他絕對不允許她的無名指上戴著別人送的戒指,絕不。
「軒哥哥,這一切真的只是誤會,我沒有和他接吻。不要,戒指我還要還的。」愉兒邊掙扎著解釋,邊把手往回抽,還是沒能阻止林浩軒將戒指扯掉。
「誤會,幫忙,是不是他需要你幫他解決生理需要,讓你陪她上床你也幫?」林浩軒一想到這個可能,他殘存的理智全部煙消雲散,上前一把扣住愉兒的下巴。
「說…啊。」林浩軒怒視著愉兒,此時,他剩下的只有怒火,無名的怒火將她整個人都吞噬了。
「軒哥哥,不是這樣的。」害怕得轉開頭去,不願意面對如此陌生可怕的林浩軒,愉兒忍不住開始抽泣。
「不許哭,你在為那個男人流淚嗎?」她是在為那個男人流淚嗎,心疼他送的戒指嗎?還是心疼她的求婚被他破壞。想到這些可能,林浩軒的心猶如針扎般地抽痛,從來沒有過的憤怒和慌亂填滿了他,他要愉兒成為他林浩軒的女人。決定了,林浩軒毫不猶豫地去撕扯愉兒那精致的粉色禮服。
愉兒低聲抽泣著,害怕得不知所以,在面對她又愛又敬的軒哥哥時,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林浩軒無情地撕扯著愉兒的晚禮服,在觸模到她脖頸的項鏈時,林浩軒再度怒火攻心。
「你就是為了這些,才屈服的嗎,你需要錢嗎,需要錢你可以和我說,為什麼要找別的男人,是不是他早就已經踫過你了?」林浩軒將愉兒脖子上的項鏈拿下,一把將其拋地老遠,旋即板正愉兒的臉,讓她面對著自己。
「不要….」愉兒使勁掙月兌著林浩軒,試圖去將那昂貴的項鏈拿回。伴隨的還有他對她的侮辱。
她的反抗和掙扎,更是讓林浩軒怒火攻心,他再也沒有一絲估計地褪盡了愉兒的衣裳,只剩下一套粉色的蕾絲內衣。
「軒哥哥,求你,愉兒真的什麼也沒做。」愉兒啜泣著懇求著林浩軒。
「什麼也沒做,不過是成為別人的新娘,你究竟把我棄之何地?」林浩軒因她的解釋更加的憤怒,原來,他根本無法容忍她的心里沒有她的影子,更無法容忍她的心里裝著別人,今天,無論如何,他要愉兒成為他林浩軒的女人,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不僅如此,她的身體以後只能是她一個人享用,還有她的心,絕對不允許裝著任何一個男人。
「軒哥哥?」愉兒哭泣著,不知如何啟齒。棄之何地?軒哥哥你可知道,你一直都在愉兒內心的最深處,從愉兒見到軒哥哥的那一刻起。閉上眼,別開臉去,緊抿著唇,不願面對這般屈辱的場面,淚無聲地滑落。
林浩軒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將愉兒殘存的內衣一把撕扯干淨,露出她美好干淨的軀體。
林浩軒一手撐在愉兒的身側,一手粗暴地解開自己身上的紐扣,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褪盡。無論她曾經是誰的女人,在誰的身下嬌吟,從這一刻開始,愉兒只能屬于他林浩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