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屋內,看著那大廳左側邊上的一片竹林,容容忍不住停頓了一下,多看了兩眼。
竹子?西方男人也有喜歡把這些東西放在屋內的嗎?
不由得感到了疑惑,這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外表是簡潔流暢屬于西式的特色,然而屋內,竟然是屬于很傳統才中式文化特色。
竹子,水墨畫,絲質的沙發墊,古典的地毯,還有那宮廷的燈,一切的一切,都是中西文化合璧的那麼美好。
「容容小姐,這邊請。」
屋內,一名西裝革履的四十多歲年紀的外國人,對著她禮貌地說著。
而將她領進來的那一名男人卻只負責將她送到這名高級管家的身前,隨即退了出去,直接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向屋外。
容容環顧著四周,卻來不及仔細觀賞,跟著那名管家的身後,順著這一棟建築環境很獨特的屋子走了進去。
「容容小姐,好久不見。」
走進一個看似客廳的地方,容容終于見到了手術後就消失不見的男人。
然而,此時看到的他,卻又不似先前所見到的那般,如果說先前看到的是一個身份顯赫,獨具魅力甚至有點孩子氣的男人,那麼,看到他穿上白衣的那一刻,又是另一個獨具魅力的他,那是一種由職業所散發出來的特有魅力。
而此時此刻,威廉煜和先前又有著不同。
之間他那修長的左腳,悠閑地交疊在右腳之上,右側唇角微微上揚起一個俊美的弧度,一件醬紫色的絲質襯衣,胸前的領口微微敞開著,不經意地路出胸前的那份‘性感’,如果說自己的眼前端坐的著的,是全球最性/感的男人之一,她也絕對會相信。
他的這份帥氣,這份不經意間透露的慵懶,還有那與生俱來的貴氣渾然結合成為一體,就像是一位慵懶的王者,不經意的一個微笑,就能殺人于無形。
不對,他該是個純真的男人才是,為什麼這一刻,他帶給自己的,竟然又會是這樣的感覺呢。
容容錯愕,但還是禮貌地對威廉煜點了點頭。
「不必站著,來這邊坐吧。」
指指自己的對面,威廉煜示意她過來坐。
看著她需要自己這般的照顧,才敢做出下一步的心動,那要是結婚之後,他們之間豈不是做什麼都需要他來教。
想著,唇角的弧度不自覺更加的深邃了。
看著他的笑,容容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但是總覺得,不像他們之前認識的那般單純了,仿佛這笑意之中摻雜著她讀不懂的一些因素。
但是,她還是照著他的意思坐到了他的對面。
而這時,管家也很識趣地退出了這間屋子。
她的身前,早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招待品,看著那王室甜品,還有頂級的咖啡,容容卻沒有半點要踫到意思。
也知道,接下來,她所要的面對的還有很,所以,她只管微微低頭,靜等著對方告訴自己即刻。
「怎麼不說話了?」看她突然變得安靜,都不說話,威廉煜突然有些討厭這份陌生感,仿佛他們之間隔著很多的東西一般。
「威廉先生,您要听實話嗎?」
微笑地揚起自己的臉,容容目光對上威廉煜,沒有畏懼,沒有驚奇,沒有壓抑,沒有生氣,沒有任何的復雜神情,只是淡淡的笑著,以誠信說著。
「恩哼?」
語氣輕然,唇角輕揚,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威廉先生和我有約在先,但我並不知道達比盧斯先生就是威廉先生您,所以,再次見到,容容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有很多問題,可又覺得這些都是透明的,因為仔細一想,一切都能聯系起來,畢竟,人家不想告訴你真實身份是他自己的自由,誰都無權過問和干涉。
而她自始至終最想問的,不過是他為什麼要用這個條件來交換,可他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說不定他不方便說,所以到最後,她就變得無話可說了。
司徒袁饒有興趣地看著無比誠實的容容,這個女孩似乎比自己原先想的還要有意思。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交換條件,或者,也想知道為什麼我要瞞著身份呢?」
唇角輕笑,他可不認為這是什麼秘密,至少,他們以後還要生活在一起,彼此坦誠有些,或許不會那麼早就好聚好散。
「威廉先生,如果您方便的話,我也希望您能告訴我,至少,我心里也有個底,如果吧方便,容容也不會勉強。」
看他的神情,為什麼總是在孩子氣和王者之氣這兩種風格之間來回跳換著呢。
「當然,只要你想知道。」
唇角勾勒的弧度再次變得深邃。
「但是現在,我要先知道,你打算如何安頓你的母親呢。」
他雖然不介意把她的母親一同接來住,但是,如果讓老家伙發現自己連對方的母親也一並接來,而且身份還有些特殊,自然不會有好結果。
之所以選擇東方人也有他自己的道理,因為他天生就對東方女孩有一種欣賞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