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未進食,肚子很空很虛,卻依然不想吃。
再過這個夜晚,就是兩天兩夜了,她害怕這個數字,也害怕這個時辰。
如果明天,這個時候他再不出現,那麼她只能報警。
雖然她不懂語言,不懂溝通,但她也是新時代的人,至少報警,她還是學的會的。
何況這是五星級的酒店,都會配有翻譯,就算不懂中文,全世界通用的英文題目應該都會把。
秉持著這樣的心態,容容再次從一個天黑坐等到天明。
除了中途喝點水,她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是否還曾只是經歷了兩天的時間。
再次見到陽光,她覺得自己進入了一種近乎絕望的境地。
害怕自己最後得到的消息會是威廉煜出事,不想在經歷一次歷史重演,不想看到那份痛徹心扉的悲哀,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敢去面對失去威廉煜的感覺了。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但她就是知道,自己不要失去他,不想他出事。
當中午的時候又再次度過,接近下午的那一刻,容容再也無法坐視不理了。東#方小說#網
將身上那件兩天都沒有換的浴袍扯掉,換上了一襲干淨的衣服,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容顏,容容便打算走出門去。
可是當她做著每一件事情的時候,卻發現是那麼的無力,就像是換一件衣服也要耗上她百分之三十的體力一般,這讓容容很是害怕。
她明白,這是自己體質下降,體力不行的征兆。
畢竟,兩天兩夜未進食,兩夜未合眼,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她本來就是那一般人人中較為弱小的人。
是該先進點食物了,至少先喝點水吧。
可是,當她腦海中浮現出威廉煜的身影,一切似乎都顯得不重要了。
沒有猶豫的,容容打開了門走出了這間房間,直直地沖入了電梯內。
當電梯一路下滑,即將到底層的時候。
容容的耳畔卻只能听得‘叮’地一聲電梯門打開的聲音。
接下來,只知道自己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東方小說網}
剛踏入酒店的威廉煜,顯得精神奕奕,心情有些大好。
剛踏入酒店內,正要前往電梯門的時候,他也恰好看到電梯快要到一樓了。
只不過,當電梯門開啟的那一剎那,他看到了一個人影在那一瞬間倒在了地上。
而那個身影,卻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本來心情愉悅舒展著的眉宇,卻在看到那個人影倒地的一瞬間,以他最為迅疾地姿勢將她接住。
病床上,威廉煜緊緊地抓住容容的手。
緊不過兩天的時間,她就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听酒店的人說,她竟然每餐送上去,幾乎沒有一餐是動過的。
每一次都是原封不動地直接給送了回來。
兩天兩夜沒有進食,沒有休息,這對于這樣一個體質瘦弱的女孩子而言,不昏倒已經是個奇跡了。
但是他卻從來不知道,容容會因為自己的離開,而呈現出這種擔憂的狀態。
然而,看著此時躺在病床上的人兒,威廉煜實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可是內心,那種被人擔憂著的喜悅感卻又是那麼強烈,和此時看著她的病容的擔憂感混合成一種較為神秘的激素,刺激著他的腦部神經。
對于情感,至少目前,連他自己也無法去解釋,究竟是怎麼一會事了。
總而言之,他對她的表現感到開心或是滿意,而對于他的身體狀態,卻也不得不得皺起眉頭。
打著點滴,威廉煜將她的手用一塊較為寬高舒適的海面墊在手腕部分,自己卻一直握住她的一只手。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這樣牽動自己的心,哪怕只是這樣安靜得躺著,也足以令他心緒紊亂。
病床上,容容的手指微微地動了動關節。
威廉煜反射性地從椅子上彈起。
俯身到容容的身前,仔細地檢查著。
下一刻,看著那些資料和容容睜開的眼楮,威廉煜的唇角不自覺地揚起了一絲笑靨,顯得無比的愉悅。
「煜,我怎麼會在這里?」
換顧著四周,容容看著身前的男人還有環境,疑惑地看著威廉煜問道。
「傻瓜,不吃不喝不睡兩天兩夜,你以為這是鐵人比賽啊?」
威廉煜忍不住開口說道,語氣卻是帶有幾分柔和的色掉。
看著威廉煜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容容也迅即想起了一切。
「煜,你回來了,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早就不記得自己的傷痛在哪里,只知道關心這個男人是否有受傷。
目光關切地看著身側的威廉煜,仔細地環視著他的身體,似乎在檢查哪里有受傷。
「你現在還有閑情擔心我,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你嚇死。」
這女人,這種時候還不好好顧著自己,居然先開始檢查他是否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