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漾現著笑意,威廉煜轉頭對著容容說道。
「煜,你總是會帶我各種各樣的驚喜。」
容容也是漾著笑意,對著身側的男人。
這個看似紈褲子弟的男人,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帶給自己震驚。
明明就是個可以站立在世界頂端的人,卻喜歡留戀在這樣的地方,也為了正式自己,以此而不迷失自己。
由此也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去佩服了。
「驚喜嗎,只要不是驚嚇我就算是大功一件了。」
威廉煜半開玩笑似地說道。
「驚嚇,為什麼會是驚嚇呢?」
容容有些哭笑不得,笑著轉過頭問著身側的男人。
這是,樹林內的光線也隨即開始變得暗淡,似乎是風雨過後歸乎的寧靜淡然。
威廉煜卻只是笑著聳聳肩。
隨即抬頭看了一眼頂上那狹小的透著光線的小圓孔。
抬起手表,似乎再對著時間。
轉過頭,突然對容容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可以走了。」
說完,便牽起了容容地手,朝著那來時的路原路返回。
「煜,為什麼我們現在回去,是那景色再也看不到了嗎?」
容容疑惑問道。
然而,深藏在她的內心,還有更多的問題。
例如他是怎麼知道這個時間會有這種景象的,又是怎麼知道這個森林會有這樣的地方呢。
總而言之,一大堆的問題都在她的腦海中盤旋。
事實上,從上次的經驗來看,她是每到一個地方,必定會有很多很多的疑問。
因為這個男人帶給自己太多的驚喜和震驚了。
而在他的身上,她也有太多敢于興趣的東西,每一件都想問清楚。
在他的身上,容容發覺自己竟然也是個有那麼強烈好奇心的人。
不過,不論是誰遇上這些事情,都會很好奇吧。
畢竟這些不是你想見都能見得到的。
就像威廉煜所說的,這些都是為又準備的人兒設立的。
「這個森另的日照在二十三°二十六分的時候,光線的折射就會出現一個很特別的現象。」
「當然,這必須選擇一個適當的地點適當的時間正午時間也要算計精確,才會出現這樣的光學放映。」
「不過我也是直接盜取了別人的成果,或者嚴格來說算是剽竊吧。」
威廉煜無畏地聳聳肩,顯得一臉的無所謂。
不過,一直跟隨著威廉煜的容容卻顯得無比的興奮。
因為在她的眼中,威廉煜就像是愛因斯坦一樣令人尊敬的人。
或許別人眼中他是公子,是個紈褲子弟。
或者,他只是達比盧斯。
然而,在容容的眼中,他現在已經上升到了科學家了,天文學家,地理學家,醫學家,化學家,考古學家,氣象天象學家。
總而言之,他是學者的代名詞。
總而言之,威廉煜在自己的眼中,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層次,一個讓自己覺得無比崇拜的層次。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像威廉煜一樣,身懷那麼多的只是,卻是那麼的坦然灑月兌。
就像是這個世間的一切都和他沒有什麼關聯似的,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玩自己想玩的東西,總之,一切的一切,他都要讓自己對得起人生這二個字。
看似玩世不恭,可他的玩樂,他的那些不經意間或許是隨意的一句話,卻都是透著很多簡單到不能再簡單,卻是常人很難做到的人生哲理。
而這些存在的意義,也都是為了讓他們的人生過的更加的有意義。
容容腳步上前,與威廉煜並排行走著。
目光用余光掃視著身側的男人,那俊美的輪廓即使是從側面看去,也絕對是完美的代言詞。
這些都讓容容覺得心跳加速,她手心也開始不自覺地冒汗了。
「你在緊張嗎?」
威廉煜突然側過頭,有些擔憂地問著。
「我想是的。」
想否認,但是誠實是他們之間相處的風格,相信她會一直堅持下去的。
「為什麼呢?」
威廉煜請蹙著眉宇,卻依然神情俊美。
容容仔細思索,考慮著該如何啟齒。
「或許我看到你太敬佩了。」
微蹙著眉,容容只能用此來形容自己。
「哦,原來如此,我以為這是因為我們之間有什麼隔閡了,不過你究竟、在敬佩我些什麼呢?」
听到自己的女人稱贊自己,尤其是敬佩二字,對男人而言,無不是一種極大的鼓勵和支持。
威廉煜也是常人,尤其是听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嘴里說出的話語,曾經將它當成是搶劫犯紈褲子弟的人,自然心里也會十分的開心。
容容卻因此而陷入了思索,不一會兒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