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屋內外形成了天差地別。
屋內,溫度鄒然升起,有一股火瞬間燃起,熊熊地灼燒著,將兩個人盡數吞滅。
至于屋外,天寒地凍,完全沉浸在一片屬于冰雪的汪洋之內。
而坐落在台北的一棟不算高的小型小區住宅區內,有一個中年人正目光壓抑地注視著突然闖入吞滅生活的一位優雅高貴的中年婦女。
只見她優雅地端坐在那象征著地位重要的人的位置之上,手上端著茶杯,仔細端詳著那茶杯的邊沿。
目光不自覺地微微蹙擰著,顯得有些不太滿意。
到了最後,那高貴的婦女最後還是將那差距放在了原來的桌面上,再也沒有重新端起,更別說喝上一口的消息。
對于桑絡絲而言,從出生到現在,她的人生當中從來都沒有踫過平明家中的東西。
雖然這里的一切看起來干淨整潔,而她也帶著幾分的誠意而來,可是很顯然,她沒有辦法習慣這里的一切。
嚴麗琴看著這個突然闖入自己的視線,似乎想要以一種拼平等的姿態來對待,然而表現出來卻顯得有些高貴的女子,不知道她突然來此的用意為何。
在她的記憶之中,雖然也認識一些貴婦,但那都是過去式了,而且她似乎也沒有認識這樣的一名女子,渾身上下透著就像是王室成員的氣度,自然會讓人矮上一大截的感覺。
看著她最後還是放下了差距,嚴麗琴的雙眸之間閃過一道不易為人察覺的失落。
但她依然是端著笑顏優雅得問著眼前的女子︰「請問您來我們家,究竟有什麼事情嗎?」
她的笑顯得誠懇,讓人不會覺得帶有傷害性。
女子優雅地一抬頭,似乎在問著身側的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之間翻譯領會,隨即在她的身邊替她翻譯著。
那人替桑絡絲翻譯完畢,之間她端著笑顏,依然優雅地說道︰
「我來這里,只是想談談關于你女兒和我兒子的問題。」
桑絡絲優雅地笑著,顯得無比的誠懇。
嚴麗琴淡然一笑,見對方听不懂中文,于是便用英文與對方交流著。
「我女兒,和你兒子?」
嚴麗琴一頭霧水,目光直視著桑絡絲,卻依然保持著端莊的形態。
桑絡絲對于她突然開口的英文,顯得有些愕然,隨即又淡笑出聲,揮一揮手示意身側的翻譯可以下去了。
「是的我的兒子,你的女兒。」
「這位夫人,我想您有什麼事情就請和我直說吧。」|
嚴麗琴依然優雅一笑,卻略微顯得有些急促。
做為父母,什麼都可以不急,唯獨當別人提及自己兒女的時候。就算是想不急,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雖然這個時代是開放的世界,但是關于您女兒成為我兒子太太的事情,我想有必要和您溝通一樣。」
桑絡絲對于嚴麗琴的態度顯得好不震驚,畢竟自己的兒子和這個女孩子交往,就算是還未結婚,但那也是完全出于交易的,但是如果協議上面有提及關于生孩子的問題,做為家族唯一繼承人的母親,似乎不得不加以管束了。
「這位夫人,我想您應該是弄錯了,我的女兒正在美國工作呢,她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有結婚的對象呢。」
「就算是有,我想她也會事先征得我的同意的。」
嚴麗琴很不相信眼前這名女子所說的話。
「不不不,我的兒子現在和你的女兒正在法國旅游呢,我想目前應該轉戰到另外一個地方了。」
桑絡絲對她的意見顯然是完全不贊同的,對她而言,他們加的信息是絕對準確無誤的,也是不太可能出現錯誤的,所以眼前這個女人,一定是被自己的女兒騙了。
「怎麼可能,這位太太,我想你一定是弄錯了。」
嚴麗琴也是一直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她是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世界三大集團的公司所錄取的,怎麼可能會是和別的男人在法國呢,就算是在法國,那也一定是出差吧。
結婚,就一個月的時間,她竟然說要和別的男人結婚,她怎麼都無法想象了,她的女兒絕對不是這種人。
「夫人,您不必不相信,我只要讓您看看這些照片,您就會知道這是不是您的女兒了。」
桑絡絲說著,隨即吩咐人將那些事先準備好的照片拿出來,遞交給嚴麗琴。
嚴麗琴半信半疑地接過這些照片,一張張地看著,隨即眉宇深深蹙擰著。
照片上的,果然就是自己的女兒,而她正很是親昵地挽住身邊男人的手,在法國巴黎那座奢侈的城市狂購著。
「容容?」
嚴麗琴難以置信得看著照片上的女兒,怎麼也無法想象,這個正在大肆血拼,滿臉都是拜金神情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兒。
當她發現照片上的男人的背影,隨即看到正面的時候,嚴麗琴再一次地震驚出聲
「是他威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