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木合,你怎麼幫中原人說話了?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鐘巫彥輕哼了一聲,「札木合,你是離家鄉久了,忘記我們赤虜國騎兵的厲害了吧!」
「臣沒有忘,騎兵是我們的驕傲,是我們赤虜國的自豪。hjs8aa」楚明博連忙表態。
「那就好,不然本皇子還會以為你入了中原,把自己真的當中原人了。這次我來之前,母皇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薛家軍北上,一定會殺她們個片甲不留,就算薛永善不死,到時候追究起責任,她也難逃其咎。你讓楚香雪吹吹枕邊風,讓席靖平以為薛永善對薛子琪的事情還在耿耿于懷,等她們君臣之間有了間隙,我們就有機會出手了。到那時,席靖平也會更加器重你,這對我們來說是往前邁了一大步。」
「是,是——」鐘巫彥的話,竟讓楚明博無話可說。
「怎麼了?」鐘巫彥皺著眉問道。
「臣來中原時,皇子您還沒有出生,但等您長大之後,臣在鳳禹國都听到了您的美名,今天,臣總算是心服口服了。薩滿都皇子,您的光芒簡直賽過了草原上的太陽!」
「哈哈哈哈!」听了楚明博的夸獎,鐘巫彥笑了起來,露出了整齊又潔白的牙齒,「可惜我不是女子,若我是女兒身,只怕這天下也會是我的囊中之物。」鐘巫彥一點兒都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和遺憾。
「皇子,您是男兒也不影響您的輝煌啊!我們赤虜國雖然是女尊國,但也有男人繼位的例子,您也可以這樣,更何況陛下一直鐘愛您,對您疼愛有加,您也是可以當上大汗的!」
「噌——」听了楚明博的話,鐘巫彥拔刀架在她脖子上,「札木合,你什麼意思?想挑撥我和皇姐胡朵兒的關系?難道你不想活了嗎?」
「皇子饒命,皇子饒命!」楚明博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只顧著去討好鐘巫彥,順著他說,竟讓忘記他和胡朵兒的關系最為要好了。
「臣只是看到皇子胸懷天下,卻受到世俗的束縛,有些為皇子鳴不平。」
「鳴不平?」鐘巫彥用刀背拍了拍楚明博的臉,揚手,刀尖挑起她的一縷頭發,揮刀在空中斬下一節。
「札木合,收起你的好意。我皇姐胡朵兒才是草原上的太陽,才是天上的雄鷹,才是我們赤虜國的下一任大漢!要不是看在你對母皇忠心耿耿的份兒上,我今天不會放過你。你最好別再讓我抓住你的小辮子。否則,下次掉的就不是頭發,而是你的腦袋了!」
「是,是是是!」等鐘巫彥收到之後,楚明博才站起來,身上已經嚇出了冷汗。
「滾吧!」鐘巫彥收起刀,轉過身不再看楚明博。「是,臣告退。」楚明博三五下把頭發梳好,又把斷發收起來藏在了懷里,才行禮離開。
「哈蘇!」鐘巫彥叫出了自己的貼身侍衛,「給我盯著札木合,看看她到底有沒有背叛赤虜。」
「是!」哈蘇鞠躬之後隱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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