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可是掐好時間的,兩天,不多不少!」
「好好好,兩天就兩天,我們得走了,太女殿下那兒還等著我們回話了。太女殿下可是說了,只要拿到這兩樣寶貝,她就可以當女皇了。」
「你說什麼啊!」夕雲剛納悶墨為什麼把席君傲給供出來,墨用眼楮制止了她繼續。
「太女殿下說了,只要咱們把這兒搞定,以後就會花不完的錢,還會給我們上萬的牛羊作為犒賞,還會讓我們當大官,咱們就別繼續耽誤時間,把金牌拿回去領賞好了!」說完,墨拽著夕雲的手離開了房間。
臘胡朵兒,果然是你,你好狠毒啊!銘德爾汗眼皮也跟著抽動起來,她努力地移動著右手,在模到一把錐子的時候,銘德爾汗使了最大的力氣,扎破了手指,在床單上顫顫抖抖地寫下來「胡朵兒」三個字。
「你剛才那麼做是不是有原因的啊?」出了皇宮的夕雲好奇地問墨,剛才的墨實在是太反常了,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你難道是想讓銘德爾汗誤會胡朵兒?」
「聰明!」墨笑了起來,把剛才銘德爾汗說的話告訴了夕雲,「我覺得這里面有文章可以做,想必明天早上宮人就會發現銘德爾汗的異常,到時候胡朵兒就是重點懷疑對象了。」
肩「嗯,果然不錯!」夕雲點點頭,「她本來就還有兩天的壽命,雖然這兩天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動,但是她還是女皇,如果她認定是胡朵兒干的,恐怕到時候這兒就有好戲看了!」
「這一招就是頭兒教的‘借刀殺人’,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說這話,墨和夕雲已經到了他們之前住的民宅。
听到有人進來,蘇麻淳睜開眼楮,這個地方冷死了,她已經被凍得不行了,當看到眼前的這兩個人,蘇麻淳連忙掙扎著想要起來,可是被繩子捆得結實,她動不了。
「蘇麻嬤嬤,您別激動啊!」夕雲和墨換了衣服,把他們之前穿衣服還有人皮面具放在一起,夕雲拾了一些稻草和柴禾進來,放在衣服上。
你們要干什麼?蘇麻淳披散著頭發,她想說話,卻發不出聲來。
「蘇麻嬤嬤,對不起了,我家殿下說您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不能饒了你。」墨繼續邊演著戲邊點了火,順便拿出鷹頭金牌和扳指在蘇麻淳面前晃了晃。
「東西拿到了,殿下說多謝嬤嬤給她提醒,讓她知道了女皇陛下的心思,只是非常遺憾,因為嬤嬤您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太女殿下說您留不得。」
不要,胡朵兒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蘇麻淳掙扎著,眼里都是恐慌,她沒想到自己會被人當作棄子,更沒有想到胡朵兒會利用她之後殺了她。不過,讓蘇麻淳更想不到的是,這一切都只是墨和夕雲和演戲。
「您就安心地去吧!殿下會找個好地方來安置您的!」知道緣故的夕雲也配合墨,心里卻差點兒笑岔氣了。
蘇麻淳完全沒有想到事實是這樣,她現在好恨,恨不得把胡朵兒咬碎了吃掉。夕雲和墨又在房里堆了很多柴禾,之後走出去鎖上了門。
你們不要走,救命啊!救命啊!看著屋里的濃煙滾滾,蘇麻淳一臉絕望。
「墨,我們現在應該去哪兒?」出了朝陽城,夕雲看著天上的星斗,「不知道頭兒身體好些了沒?」
「夕雲,頭兒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兒的。我們完滿的完成任務才是對頭兒最大的報答!」
墨騎在馬上,「頭兒不是交待找到楚明博的真實身份麼,我想我們下一站應該是去葉赫族。楚明博妻妾中有一個人叫葉赫那拉,他是楚雲楓的父親,我想這個葉赫那拉應該就是葉赫族的人。」
「你不早說,我們趕緊去吧!早點兒完成任務好會睢陽城,我想頭兒了,還有那三個家伙,也不知道頭兒給他們什麼任務了,咱們可不能讓他們搶先!」夕雲一揚鞭,走在了墨的前面。
「哈哈哈,就知道你是急性子。駕——」墨揮著鞭子趕上夕雲,兩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之後發生的一切,就如墨和夕雲設計的一樣,等宮人發現銘德爾汗的時候,她已經不省人事,在太醫的緊急搶救下,銘德爾汗才蘇醒過來,只是已經不能言語也不能行動,只能嘴里偶爾發出「唔唔」的聲音。
因為銘德爾汗的血手印,皇太女胡朵兒被以謀權篡位的罪名抓起來,當銘德爾汗見到跪在地上口口聲聲喊冤的胡朵兒的時候,激動地不住嗚咽,嘴里艱難地冒出一個字「殺!」
正在眾人為胡朵兒求情,認為這是栽贓陷害的時候,沒有被燒死,被人救下來的蘇麻淳出現在大家面前。
有了蘇麻淳的指證,胡朵兒百口莫辯,加上她「收藏」了赤虜國大汗的信物還傷了銘德爾汗,實在罪不可贖,所以當時就被砍了頭。至于胡朵兒的家人還有親信全部被抓,打為奴籍。
銘德爾汗因為脊椎中的那根銀針,還因為凍了一夜染上了風寒,在第三天的黎明就一命嗚呼歸天了。自此,和平統一的赤虜國變成了歷史。
沒有銘德爾汗的赤虜國開始走向分裂,死了胡朵兒,還有七個皇女,包括下面八大部落的貴族都開始打起自己的算盤來。
赤虜國發生內亂,原本在嘉陵關附近挑釁的赤虜國大軍也被撤回,鳳禹國北部邊境的壓力得到了暫時的緩解,為薛家軍養精蓄銳,最後攻佔赤虜國統一大陸創造了時間,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鳳禹國,席君傲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調養身體,原本她現在成年,要參政議政早朝,但席靖平以太女身體不好為借口,將席君傲拒在朝政的門外。
「殿下,女皇陛下也是為您好,等您身子好起來了,陛下自然是會讓您早朝的。」東萊在席君傲身邊安慰道。
「東萊,孤知道母皇的意思。」席君傲笑了起來。席靖平,難道你就這麼害怕,害怕我進入朝堂之後搶了你的皇位麼?既然如此,你越是害怕,我就越要讓你害怕!
「母皇這麼疼愛孤,孤心里很理解,也很感激,只是希望能早日身體恢復健康,為母皇分憂解難。」席君傲知道在她身邊不缺少宮里的探子,所以所有場面上的事情她都做的完美無缺。
:(
「李大人,你說孤這病,什麼時候才能好呢?」席君傲收回手,看著每日都來報道的李雍。
「殿下,在這里臣要恭喜您了!你身上的毒已經全部被解開,剩下的只有蠱了。」李雍把醫藥箱收拾好,「只要您身上的蠱被解開,您就無異于常人了!」
「哦,是麼?真好啊!」席君傲模著手腕上的雙生環,想到了軒轅昊跡。倘若不是他犧牲自由,褐蓮花的解藥烏韋博是不會交出來的。
「殿下,你以後只需調養身體就好。至于解蠱,女皇陛下已經派人去了文羌國,想必用不了多久您身上的蠱毒就會被解開。」李雍自從收了席靖元的金條之後,對席君傲的事情也更加上心了。
「謝謝李大人了。」席君傲讓扶蘇送利用出去,自己卻和東萊帶著絕錦年出來東宮。
「絕少,這是你第一次出宮吧!」東萊笑眯眯地看著旁邊對任何事情都好奇,都要停下來研究的絕錦年。
經過宮里禮儀嬤嬤的教,還有教書先生的教育,外加絕錦年的絕頂智商,現在的他舉手投足就是一個貴族世家公子。
現在在東宮,絕錦年變成了宮女小侍們茶余飯後的議論對象,沒有人會想到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會的鮫人竟然會有這樣大的變化。
「嗯!這是我第一次逛睢陽城。」絕錦年雖然邊說話邊好奇地打量著四周,但他的手一直拉著席君傲,遇到人多的時候還會把人擋在身後,主動地保護席君傲。
「既然出來了,就開心地玩兒吧!」席君傲一身淺紫色的衣裙,頭飾、耳飾、首飾都是一整套紫水晶,看上去雍容華貴,氣度不凡。絕錦年則是一件藍袍,身上唯一的裝飾則是手腕上的一串東海珍珠,顆顆鵪鶉蛋大小,價值不俗。
這二人一個一頭招搖的銀發一雙嫵媚的綠眸,另一個臉上有妖嬈紫紋,容貌傾國傾城,走在路上,所有的人不由自主地對他們行注目禮,而且主動讓道。
真是兩個招搖的人啊!生怕別人猜不出他們的身份!跟在後面的東萊不禁笑著搖搖頭。不過,只要太女殿下開心,那又有何不可呢!見他們走遠,東萊連忙跟上。
睢陽城作為內陸中最大的城市,自然是繁華無比。城里到處都是商家店鋪,百姓們臉上也是掛著發自內心的笑容,這讓席君傲對席靖平的看法也變得一分為二起來。
雖然席靖平對她是使盡了陰謀手段,可是換個角度來說,她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君王,至少在她的統治下這里國泰民安,百姓們安居樂業,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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