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嘩啦啦」的,瓦楞、碎木、還有一個大活人,就這麼全部砸到了原本我們的床/上。
這還不算完,就在這個大活人砸下來的前腳,後腳之間,就又有三個身穿銀衣,手執銀劍的蒙面女子也跟著飛進了我們的房間。
沖著床/上手捂著胸口,同樣蒙著臉,卻顯然是個男子的青衣男子說道,「蘇主子,你的武功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還是請蘇主子不要再負隅頑抗了,跟我們回去好了,也免得多受苦處!」
「正是,蘇主子也該自重些,能被陛下看中,是蘇主子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何苦放著好好的福分不享?也就是陛下另眼相看,若是換了別的主子如同蘇主子你這樣,早就被格殺勿論了!」
「銀花,銀月,你們與他羅嗦什麼,不過一個男/寵,仗著陛下喜歡他那張臉,還真當他自己是正宮娘娘了不成?先把人抓回去再說!」
三個蒙面女人中,站在最後面的那個,語聲嚴厲,眸露不屑,明顯對摔在床/上的那個男人有著說不出的鄙夷和蔑視。
說出來的話,也刻薄難听的很。
頓時讓我看不過去了。
且不說她們三個打一個公平不公平,最起碼砸掉的是我的房間房頂吧?
這三個婆娘,非但不說一聲對不起,還這麼無視姑女乃女乃我的存在,也太不把人看在眼里了!
「喂,我說,你們三個是哪里冒出來的?問都不問我這個主人一聲,就在我的房間里抓人,是不是也太喧賓奪主了一點啊?」
听到我的聲音,非但那三個銀衣女人都回過頭來看我,就連床/上那個捂著胸口,明顯受了不輕的傷的男人,也目露驚訝的看向了我。
只不過那受傷了的男人只看了我們一眼,就別過了頭去,不再多看。
那三個女人的眼中卻露出了譏誚的意味,其中一個更是不屑地啐了一聲,「原來是一對野鴛鴦!」
這話差點沒把我氣死!
我頓時狠狠的瞪了一眼和我被床褥包裹在一起的方恨天,想著全是這廝壞事,早叫他滾下去,非要繼續糾纏黏糊,這下可好,果然丟臉丟大了!
不過瞪他歸瞪他,該解決的事情還要解決。
我輕巧的一把拍在了方恨天的肩膀上,自己的身子一轉。
頓時,借著被褥展開的時間,掌心內力輕吐,一吸一收之間,掉落在床邊的我的衣服,就已經落到了我的手中。
等到方恨天手忙腳亂的獨自裹上被褥的時候,我已經套上了外袍!
雖然離衣裝整齊還遠遠不夠,但是在同樣都是女人的三個蒙面女人面前,我已經月兌離了赤/身/果/體的尷尬狀態。
對于我這一番俐落不已的身手,那三個銀衣女人的眼中,明顯也露出了防備的戒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