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竟然在獲悉了沈墨均神算公子的身份後,轉而都把目標沖著他去了。
雖然原因目前還不明,不知道主要是因為什麼,可各派江湖人士所做出來的反應和策略,已經完全點明了這一點。
懶
也就是說,我以為他們的目的是想要抓到他們來威脅我,再從我身上,去拿捏小仙,威脅小仙露面,從而達到討好朝廷的目的竟然完全月兌軌了。
蕭衍和白羽可以說完全是遭受了另一場無妄之災?
難怪墨鈞的臉色這般的難看。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就此發表什麼心情才好了。
總不能因此就遷怒他?
畢竟他也是我的男人!
只得訥訥地問,「這,是什麼緣故,為什麼會突然間,像瘋了一樣的都沖著你去了?總該有個什麼緣由吧!」
「是的,應該有個什麼緣由,但是我卻無論如何也推演不出來,我身邊的人,都已經十有**全被派出去打听消息了!也正是因此,才會陷白羽和蕭衍他們于危險中。保護的力量太單薄了!」
我一時間也顰眉不語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向雪兒你請罪!」
請罪?
「墨鈞,你不要想太多,什麼事情直說就行了,再大的困難,我們大家一起扛,也會輕松很多,都是一家人,何須用請罪這樣嚴重的字眼!」蟲
「是真的要請罪!」
沈墨均說著,眼神愧疚黯然到了極點。
我一下也有些心慌了,「墨鈞,這,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說!」
「雅然他,是我故意弄丟的!」
我頭腦頓覺得一陣發暈。
幾乎不敢相信自家的耳朵听到的東西。
轉身,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還抱著是我幻听了的僥幸,一字一句地復問,「墨鈞,你——說——什——麼?」
沈墨均卻看著我的悲慟欲絕,也驚駭到了極點的眼楮,也一字一句地清晰回答了我,「雅然他,本來是不會丟的,我暗中派了人跟著他的,但是,我故意撤走了!」
這一次,這些話,都字字句句,听的如此的清楚。
我想要裝听錯,都不可能。
我甚至忘記了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只覺得一股通天的怒火,一直從胸口沖到了頭頂。
一想到,我的小兔子懷著那麼的肚子,又無自保之力,在這危險的異國他鄉的土地上,獨自可憐的流浪,我的所有的血都恨不得沖出體內。
幾乎想都沒想,更加控制不住!
「啪——」
一個響亮而清脆的巴掌就重重地打在了沈墨均的臉上。
「混蛋!沈墨均,你有沒有一點點人性啊?」
「你,你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再有幾個月,他就要生了?」
「你知不知道他的武功因為懷了孩子,幾乎全部都用不出來了?」
「你又知不知道,他一個人舉目無親,又是男子之身孕胎,一旦被人發現了會被當做妖孽燒死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重重地揪著他胸前的衣服,用力地搖晃他的身體,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每一句話都像是從齒縫中逼出來的一樣。
事實上,我現在真的恨得想要咬人。
一口一口的把面前的這個可惡的男人給咬死!
他怎麼可以這麼的惡毒,這麼的心狠?
對著單純善良,與世無爭的小兔子下這樣的狠手?
就這麼的把他一個人扔下,拋棄在全是危險的敵人身邊,比親手殺了他還要殘忍!
我的小兔子!
啊——
我忍不住仰天痛吼了好幾聲。
看著沈墨均的眼楮里,幾次發紅,都是在用盡全力的控制,才不至于現在就當場殺他!
「我知道!」
他卻還不知道死活的靜靜地吐了這三個字。
而他不吭聲我還能控制的住,這一回答,我的火更加的壓抑不住。
頓時又是一個重重的巴掌,揮了上去。
這一巴掌,我完全沒有控制力道,沈墨均的半邊臉立即就腫了起來不說,口中的血也被打了出來。
若非我的一只手還揪著他胸前的衣服的話,他的人也肯定會隨著我這一巴掌而倒出去兩米遠。
可即便如此,我心中的憤怒和痛恨,也沒有半死半毫的紓解和減少。
「你知道?你知道你還這麼惡毒,沈墨均,你真是個惡魔!我柳靚雪真是瞎了眼楮了,怎麼會,怎麼會——」
用力地推扔了一把他的身子,任由他摔在地上。
我淒楚痛恨自己為什麼會招惹到這麼一個惡魔,為什麼竟然會心軟的讓他成為這個家庭的一員。
若非是這樣的話,我的小兔子又怎麼會落到現在生死不知的境地里?
都是我這個蠢女人的錯,我總是沒立場,總是不堅定,所以總是害真正心疼和愛我的人受苦,我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