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我們之間反而是最像夫妻的相處模式。
或者嚴格的說,我們之間在一起做的事情,比我和其他人在一起生活時更像是一對真正的夫妻。
沒有什麼波瀾壯闊,柔情蜜意的程度也趕不上我和小兔子以及和女圭女圭臉小仙之間的甜膩。懶
但是卻是平常的細水長流,他們都不及我和白羽之間的回憶更多。
如今,經歷過一路波折磨難的分離時段,重新又聚在了一起,再一次能給他洗澡擦背,我們兩人的心情都有些不平靜。
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在柳居里的那些日子。
「你瘦多了!」
我有些心酸,「或者壓根從你救了我後,傷勢一直沒能痊愈開始,你就不曾胖起來過。」
「傻瓜,男人瘦一點才顯得精干,你難受什麼?我還覺得我可以再瘦一點呢,那樣穿衣服就好看了!」
他坐在澡桶里,受傷的手擱在桶壁上方,語聲輕松無比。
我明知他是安慰我在逗趣呢,還是忍不住笑了一下,「胡說!再瘦下去都成竹竿了,哪里還能穿衣服好看?」
「就算是竹竿,雪兒不嫌又有什麼關系呢?」
「我自然是不嫌的!我只是心疼!」蟲
听我這樣說,他轉過頭來,被水蒸氣燻得有些微微水氣朦朧的潮濕面孔上,滿是喜意和柔情。
「有雪這句胡,白羽便什麼都足夠了!」
「傻瓜!」
這次換我說他了。
他極自傲的仰起有些微微尖瘦了的下巴,作出一副很傲嬌的姿態,「那我也情願做雪的傻瓜!」
一時,心頭堅冰融化不少,頓覺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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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澡洗完整整花了一個多時辰,才給他擦干了身子,搓揉干了頭發,小心翼翼的又替他穿好了衣服。
還仔細檢查了下他的斷手處,確信沒有沾染到一點水之後,才安心地拍了拍他的,顯得輕松了些地道,「上去吧,讓臣兒下來,他也該洗澡了!」
「哦,好!」
他極听話,似乎是我給他洗的很舒服,很是滿足的上樓去了。
我則立即開門,搬起澡通里的水,就倒了出去。
又用一桶子冷水把澡桶唰了一遍後,才重新添加熱水和冷水。
好在那爐灶里一直放了柴火,所以大鍋里倒也不虞沒熱水用,冷水的話,還有兩大缸子,也足夠用的了。
臣兒一听我要給他洗澡,立即快快樂樂的就跑下來了。
明明是個大男人的身子,偏偏裝了個很幼小的人格,我對他疼愛佔了大多數,憐憫佔了剩下的。
身邊這麼多的男人,獨獨臣兒,我是全然無一點yu望。
是真心真意的當他是我自己的弟弟,想要照顧和疼愛一生的。
不過我卻還是忽略了作為男孩子身體上的本能反應。
給臣兒洗到一半,他就嚷著下面又開始痛了,我臉一紅,想著那日在妓院晚上躲追殺時的旖旎和尷尬,不會又要來一次吧!
這次可不同上次了。
上次好歹也就只有我和臣兒兩個人,縱然是他的這個身體里的其他人格也會知道這事,可終究不會講出去讓別人知道。
現在可不行。
這房子里,蕭衍和白羽可都還在呢!
加之臣兒如今又是個孩子,我要是再給他用手……那什麼……讓白羽和蕭衍都知道了,可成什麼樣子?
他們心里又會怎麼個想我?
理解的還不說,萬一以為我欲求不滿到連小孩子都要去挑逗,那才真是丟死個人!
不由先趕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嚷嚷,然後再低聲地告訴他不要多想,就沒事了。
臣兒哪懂這些,他只是個孩子,對什麼是男人的本能反應,還完全不懂呢!
他只知道難受,且我上次幫他了,也讓他好過了。
這次為什麼不幫他,只道是我不疼他了,竟然不過剎那間,眼圈都紅了。
那清澈的明眸里,似乎更是隨時眼淚都能掉下來。
看的我又是焦急,又是為難,還有更多的尷尬。
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
不得已,只得重新喚了白羽下來,附耳過去,把這通尷尬事給講了一遍。
白羽當即笑得差點岔了氣,也不說幫我解決麻煩,就是指著我又指指還坐在澡通里紅著眼楮的臣兒,一個勁得笑個不停。
我真是又氣又羞,忍不住嗔怒,「白——羽——」
「好,好!你別生氣,我,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哈哈!」
饒是如此說著,他還是笑個不停。
眼見我是真的有點火了,他才走過去,附耳對著澡桶里的臣兒,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小家伙竟然果真不委屈了。
眼楮也不紅了,還乖乖的听話的從澡桶里站了出來。
我趕緊連忙給他擦干身體,穿上衣服,讓白羽把這個大人身體,小孩人格的小家伙給領上了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