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白靚雪◆◇◆◇◆◇◆◇◆◇◆◆◇◆◇◆◇◆
「你說什麼?翡翠,你沒有看錯?是真的嗎?」
珍珠一听翡翠說似乎看到了女皇身邊的警衛營里的人,頓時就面色大變,緊張萬分了起來。肋
瓔珞和那護法的臉色也同時變得相當的難看。
翡翠用力地點頭,「我雖然說是似乎,但是你們也知道,我本就是禁宮內掌宮女官出身,陛下的精衛營的人,幾乎日日執勤都會見到。」
「可以毫不謙虛的說,她們中的大多數,我都非常的熟悉,不但是身材,還有形貌!」
「現在她們雖然遮擋住了容貌,也隱瞞住了性別,但是那身材,背影,還有行為舉止等細微的習慣,不可能朝夕改變,即便扮的再男人,也看得出不同來!」
「所以,我非常確信,她們肯定是精衛營里出來的,而且職位還都不低,其中有幾個,還是我的老熟人!」
「護法大人,這下可怎麼辦才好?若是讓他們發現,我們這麼私自的……回去告訴了陛下的話,我們大家都會沒命的!」
翡翠光想到那嚴重的後果,臉都駭白了。
鑊
不禁有些後悔答應了瓔珞和護法大人共同參到此事里了。
本來以為不過是隱瞞幾天路程,然後對一些事情睜只眼閉只眼,回去就能得到遠勝于風險的不小的利益。
卻不知,竟然會在此時此刻,遇到凰女國的精衛營的人,傻子也知道,女皇陛下對這個傳國鳳子已經是非一般的重視了。
翡翠當即就有些後悔,決斷下的太早了。
這下可不是得不償失的問題,而是有可能直接會掉腦袋的問題了。
不急才奇怪了!
珍珠本來也是個不堅定的,一看翡翠遲疑的樣子,頓時也趕忙靠了過去,「是啊,是啊,我們答應護法大人和瓔珞的提議,也只是不忍心鳳子大人有事而已,對陛下的忠心卻是可昭日月的!並不想引起陛下的誤會……」
瓔珞听到這里,哪還不懂她們是想臨陣退縮了?
頓時心中氣憤火惱不已,剛要開口,就听護法慢條斯理的開了口。
「翡翠,珍珠,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是為陛下辦事的人,難道本座對陛下的忠心,就不昭日月了?」
「護法大人,我們沒有這個意思!」
「哼!不管你們什麼意思,竟然事情已經開始了,也都已經準備到了這個地步,就斷斷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再說了,你們之前答應了我應承給你們的好處後點的頭,可不是本座拿刀架在你們的脖子上逼你們答應的,這點可要記住了!」
「怎麼,答應本座的時候唯本座馬首是瞻,現在不過看到了點精衛營的人,就嚇的立即想要當牆頭草了?」
「陛下,我前後服侍了十幾年了,她的性子難道本座不比你們兩個小丫頭了解的透徹?」
「說句難听話,就算你們倆現在跑到精衛營面前去揭發本座,你們以為陛下就會你們不計前嫌,賞賜加爵?不治你們一個同黨之罪就不錯了!」
「再弄不好,本座豁出這張老臉不要,跪求一下陛下,看在本座為忠心效命這麼多年的份上,寬恕本座一次,陛下也不無應允的可能!」
「不過你們倆如今只不過是卑微的六品女官,恐怕就沒有這樣的幸運了吧!」
「到時候,弄不好比現在更倒霉,更吃虧!個中利害,別說本座糊弄你們,自己去思考清楚再說!」
「免得到時候,被砍了頭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好整以暇的說完,護法的面容猛地一沉,讓翡翠和珍珠的心更是跟著驚惶地一跳。
「若是想到最後還是決定要主動去‘坦白認罪’的話,別怪死後沒有人給你們收尸!」
本來就拿不定主意,心中躊躇害怕不已的翡翠和珍珠,在護法把這最後一句話丟下之後,更是冷汗涔涔地打了個寒顫。
雙雙跪了下來,「護法大人,屬下錯了!屬下糊涂!求護法大人指條活路!」
「哼!先起來吧!要活路很簡單,不就擺在你們面前嗎?」
「護法的意思是?」
「還用本座再多說?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反正也已經沒有了回頭路,俗話說的話,富貴險中求,她們不是還沒有發現我們同樣在這個鎮上嗎?」
「是,是,屬下回來的時候很小心,確信絕對沒讓人看見!」翡翠忙不迭點頭。
「那不就結了?先幫助瓔珞把該做的事情做完,等孩子生下來,我們交出一個活生生的鳳子大人,讓那干精衛營的人正好護送我們回朝,萬一路上出了什麼岔子,責任也在精衛營的人的身上,和我們有什麼相干?」
「等見到了陛下,本座會好好的在陛下面前夸獎你們倆,到時候陛下的封賞豐厚不說,本座承諾你們的事情,照樣不扯皮,也同樣兌現!」
「就算是鳳子大人出了什麼差池,陛下讓我們功過相抵,不予給你們封賞,不是還有本座給你們的一份嗎?」
「翡翠,珍珠,你們想想,從頭到尾,你們這兩個丫頭,有什麼虧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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