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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巧的兩指,看著緩慢,其實卻已經是等在了這道匕光必然會經過的軌跡前了。
待匕光剛道面前,不過輕輕一夾,‘卡擦——’堅硬而鋒利的匕首就應聲而斷了。懶
此時,我也意識到,這麼莽撞的就闖入轎中,顯然是讓轎中的人認為我有威脅了。
連忙叫道,「且慢,我沒有惡意!」
那緊張慌亂下偷襲我的是個靚裝女子,也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厲害,一個照面就把她的匕首給弄成了兩段。
再听到我的話,一時動作也頓住了。
而此時,商隊的其他人才反應過來,迅速的包圍了上來,把我們和這頂軟轎包圍在了最中間。
「那敢問姑娘你貿然闖入我們的營中,有什麼見教!」
我听她語聲干脆利落,且臉上的驚懼之色一閃而沒,看得出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
再看她雖然著一身靚裝,卻不是一般女子的長裙短褂,而是騎裝馬褲,腳上穿的也是馬靴,很有一股英姿颯爽的感覺。
我來了古代這麼久,還真是少見這樣打扮的女子,不由對她也起了幾分好感。
「抱歉,姑娘,我是為轎中的人而來!其他的事情,稍後再容和姑娘解釋,還請姑娘出來讓我看一眼他怎麼樣了!」蟲
「嗯?」
那女子也是一怔,還以為是對手派來的刺客,弄了半天居然是為了轎中的這個男子而來。
只是——
「姑娘如何肯定我這轎中的人就是姑娘你要找的人?莫非姑娘你是一路跟蹤我們而來?」
我見她眼中滿是對我的疑惑,就知她並不相信我。
要是換了別的人,我哪有這耐心在這里听她嗦,直接把人扔出去強行去看白羽就行了。
可眼前這女人雖然一臉對我的懷疑,神色間卻並無殺氣,再者我一想到一路過來,環境那麼惡劣,山路那麼難走。
若非這女子的商隊給白羽弄了這麼一頂軟轎的話,白羽肯定要遭更多的罪。
不管怎麼樣,人家也是對我們有恩的。
于情于理,我也不能恩將仇報的把人家商隊之主就這麼扔出去。
因此我只有強忍著急切苦笑道,「是與不是,待我喚醒他,容他親口告訴姑娘,不就能證明了嗎?」
「這——」
「姑娘,拜托了!他是我夫郎,我不可能害自己的夫郎的!」
「什麼?你說你是他的妻主?他有妻主了?」
那女子一听我說出這話,臉色果然變得有些難看。
我臉上點頭,心中卻暗自苦笑,哎,果然被我猜中了。
我從看到這女子一身騎裝,加上這里的人似乎又以她為首的樣子,我就多少猜到了她們肯定本身就是凰女國的人。
而這個國家以女子為尊,她救了白羽,又不惜這麼一路愛護,又是軟轎,又是親自來照看,多半是看上了白羽。
想要救回去納做男妾或者夫郎的。
畢竟,我自己的男人的姿色,我清楚的很。
白羽若是醒著,那天生貴家子弟的氣派和傲氣儼然的大家氣度,肯定能讓人一眼就看出非一般人家的公子。
可他若是已經受了傷陷入了昏迷或者睡著了的話,那單純恬靜的容顏,看起來有多麼讓女人心動,我也再清楚不過了。
這女人多半就是被我的白羽睡著了的乖順模樣給引動了心,才這麼煞費心神的照應照顧。
哎,男人長的太好看,在凰女國這樣的國家還真是一件麻煩事。
我有點擔心弄不好到最後還是得動手,若是這樣的話,倒還真有點對不起人家了。
但是眼前,卻還是一口肯定地斬斷她的念想,「正是!姑娘一路照應了他這麼多天,想必早就看出他非處子了,的確是我家夫郎無疑!還望姑娘成全!救命之恩,柳靚雪他日必報!」
那女子看我眼神堅定中帶著誠意,也知若是她再繼續擋著不讓相見的話,我肯定就要耐心全失了。
因此,只是臉色又變幻了兩下後,就彎腰走出轎中,沖著圍上來的那些人厲色道,「都退下!該干什麼干什麼去!」
我顧不上身後外面的事,待她一出去,就立即放下手中的歸傲天,然後自己就鑽了進去。
入眼的果然是我熟悉的容顏。
是我的白羽。
我大喜過望,老天保佑,我終于又找回了一個。
顧不上多停頓,我立即掀開薄被,想去把白羽的脈搏,發現他原先已經痊愈了的手骨,竟然又一次斷裂了。
頓時心一揪疼得好是厲害!
這個笨蛋,肯定強行沖撞那鎖魂大陣了!
再探向經脈,果然丹田處空蕩蕩的不說,七筋八脈還七損八傷的厲害。
最重要的是心脈當口僅余一線生機了。
而這一線生機似乎還是靠外力被人強行吊住的。
我此時才注意到他口中含著一片不大的血玉雕成的物件,看來那維持生命一線生機的東西,竟是從這血玉中透進去的。
這樣淒慘的情景,看得我心酸的眼淚都要緊掉出來了。
我道為什麼我和歸傲天月兌困後怎麼也看不到他了,原來他竟然已經自絕于此了。
他視我如此之重,我如何能負他的情?
「傲天,你進來,給我護一會兒法,我要給白羽療傷!」
歸傲天小小的身體立即掀開簾子跨了進來,然後就在簾子後面盤腿坐了下來。
「雪兒,你放心,只管施為就是,他的生魂很穩定,不會有陰邪能侵入他的體內,現在我在,就更不用擔心!」
「嗯!」
我點頭。
雖然重塑了人身的歸傲天,似乎並沒有武功和內力。
但是他本身就是鬼子之身,有他在,別說陰邪鬼怪了,就是鬼王來了,我也不懼有人能拘走白羽的魂。
只要人的魂還安在,身體上受的創傷就都會有時間治愈好的。
我沒有貿然取走他口中的血玉。
而是緩緩地扶起白羽的身子,勉強讓他坐起。
與我面對面雙掌相貼的行功是不可能了,我只能一邊扶著他,一邊坐在到他身後,運功給他療傷。
算起來,我的這幾個男人,為了我,受這樣七損八傷的傷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
而我對于內力療養這樣的傷勢,也是有了不少的經驗了。
這一次運起功來,更是熟悉熟練的很。
只是令我意外的是,內力剛剛透進白羽體內,就產生了我想都沒想到的效果。
竟然很快的就包裹住了一處斷裂的筋脈,然後就都團聚到了那一處,不多時,重新分散開來,繼續往前的時候,那斷裂的地方居然已經完好無損了。
這樣意外的收獲,把我驚得差點下巴都掉下來。
不是吧!
我靠!什麼時候,我的內力竟然這麼神奇了。
簡直堪稱化腐朽為神奇啊!
我忍不住開始思忖,難道這也是那血祭池重塑了身體後帶來的‘後遺癥’好處?
要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不用一個時辰,白羽體內的內傷就都能復原如初?
我光這麼一想都覺得精神大振,哪里還顧得上去多想我的內力為什麼變異了,我就只想著要趕緊把我的白羽給就醒!
我立即加大輸出,毫無保留的把我體內的內力全像不要錢一樣的,往白羽的體內灌去。
這般一加大量,白羽體內斷裂的筋脈真的像浸泡了瓊漿仙釀一樣,幾乎以我可以數得著數的速度在飛快的痊愈。
竟然不到半個時辰就全部修復了不說,原來空蕩蕩的丹田也重新聚集了不少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