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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也做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後,洛一臣的目光立即示威一般地瞥向了蕭衍。
仿佛是在說︰你這下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救人,實在的條件局限了我!懶
蕭衍只是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聲,並沒有多言。
反正在他而言,只要洛一臣肯救人,他就不會多說什麼,目的不就是不想要方恨天死嗎?
再說了,罵也罵痛快了,一路上的氣也都發出來了,現在洛一臣不過目光挑釁般地重新瞥他兩眼,他就只當沒看到好了。
洛一臣見蕭衍不上當,也不為所動的樣子,有些失望。
但是過不到一會兒,就也不再繼續咬著不放了,而是重新坐回到了床邊,仔細地看向了方恨天的模樣。
心中暗自點頭。
那個柳靚雪,自己不怎麼樣,挑男人的眼光倒還真是不錯。
這個方恨天,雖然長得不如他其他的男人好看,但是這股子英威氣息,卻是最厚重的。
尤其是眉宇間的殺伐之氣,大將之威,非常年帶兵的人沒有。
如今即便病瘦得不成人形了,那股子凝聚在體內的戰氣卻還是凝而不散,卓然醒目的很。蟲
方恨天的名聲,他是知道的。
御賜一等鐵血侯,世襲罔替,為大魏國立下了赫赫戰功,尤其听說方家一家都是忠烈,方恨天的父親也是大將出身,早些年病故了。
而方恨天更是驍勇彪悍,有智有謀,天生的領兵帥才,別看他年輕,說句不好听的,很多大魏國的將領,都算是出自他的門下故吏。
要是他一個想造反的話,這大魏國傳承了幾百年的江山,弄不好還真會黃袍加身的被方恨天得了。
但是大魏帝似乎從來不擔心方恨天會謀反,多少人曾經在魏帝面前提議過削弱一部分下放給方恨天的兵權。
卻被大魏帝給駁回了不說,還狠狠地懲罰了那個上折子的大臣。
這件事情在朝中傳得沸沸揚揚,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從此更加無人能撼動方恨天對大軍的統御地位。
可不知是不是也正是因為魏帝的如此信任和賞識,方家從此後更加的低調和忠誠了。
可以說,方恨天旗下的鐵騎若是包圍大魏帝的絕對忠貞不二的力量的話,那麼方恨天就是這支鐵騎的軍魂。
現在他奄奄一息躺在這里,不論是對整個大軍來說,還是對大魏國來說,都不啻于一個絕大的打擊。
因此,一連丟了五城,被逼退到這樣的地步,實在不是大魏國的其他將領有多麼的飯桶和無能。
實在是方恨天本人在軍中的威望太高。
洛一臣絕然沒有想到,就這樣一個男人,竟然也是柳靚雪那女人的入幕之賓。
這個世界真是不可思議!
難道全世界的美人都死絕了嗎?
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優秀的男人都願意在那樣一顆樹上吊死?
洛一臣承認他找不到好的理由來說服自己。
只能搖晃著復雜的腦袋,心中嘆息。
罷了,不管怎麼樣,把他治好,就當還了那個女人對他的救命之恩好了,至于以後——
他暗自皺眉不肯多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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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均化身慕容聖而成為新的大廚國的‘青衣軍帥’,站在自己的中帳中,無聲地笑了一下。
然後自言自語了一聲,「終于來了嗎?方恨天你果然是個有福的人啊!竟然在最後關頭果然來了救星!方恨天有救,我呢?我的救星又在哪里?」
這中帳中只有他一個人,自然不會有人來回答他的問題。
可偏偏這個時候,卻無端端憑空就真的冒出了一個陌生地聲音。
只听他戲謔地笑道,「怎麼堂堂神算公子沈墨均,也有需要別人救的時候嗎?」
「誰?」
沈墨均頂著慕容聖的女圭女圭臉,神色微微變了一下就厲聲問道。
「果然不愧是神算公子,這易容術當真是惟妙惟肖的一般人決計找不出破綻來!」
又是那個聲音。
只是這一次,隨著話語聲,一個身穿玄色長袍的男子,就這麼輕巧的從帳頂的橫梁上,輕落了下來。
沈墨均定楮看了過去,眸中忍不住露出幾分忌憚之色,「原來是你!」
「可不就是我嘛!沈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我可不想和你見面,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
沈墨均淡淡笑了一聲,之前的變色微變,此刻已經完全看不出一點點痕跡了。
看著面前的這個玄色衣袍的男子,清冷地又說了一句,「倒是你,來得挺快啊,比我預想中的要快得多了!」
「哦?這麼說來,我該趕到榮幸才是,竟然能讓神算公子也有預算不準的時候!」
「魏闕,你就少來這一套了,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別人做一件事情都有目的性,那你呢?你搞出這麼多事情來,你究竟想干什麼?」
「嘖嘖,這話真是問的稀罕!沈公子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干什麼嗎?沈公子不是外號神算公子,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能逃得過你的卜算?」
沈墨均听了這明顯透著諷刺意味的話,卻沒有生氣。
而是神色很平靜地搖了搖頭,「你錯了!名號是別人給的,命運卻是眾神早就分配好的,可即便如此,我一個凡夫俗子,也從來沒有說過,我能看破每個人的命運!」
「魏闕,你藏的這麼深,幾乎到哪里都不肯透露屬于你真正有用的信息,難道為的就是怕我算卦你的命運,預測你的未來嗎?」
「你其實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完全沒有必要去了解你的命運,更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就是你主動求我,我也未必願意,你又何必自作神秘呢?」
「不,沈公子,你錯了!」
玄衣男子魏闕站在帳內的陰影處,並不走出來,只是揚起晦暗模糊的五官輪廓,透著淡淡意味地看向他,緩慢地搖頭。
沈墨均眉頭微皺,「我錯了?我錯了什麼?」
「錯了什麼你會有機會知道的,前提是你願意跟我打一個賭嗎?」
「賭?賭什麼?」
「賭是你心愛的女人先死,還是我先死!」
沈墨均一听這話,倏地一下就冷冷地盯了過去,微笑淡定的從容瞬間就不見了。
語聲更是頃刻間就沉到了底,「魏闕,你什麼意思?你做了什麼?」
「嘖嘖,看你緊張的,你放心,我什麼都沒做,事實上我根本連見都麼見過你心愛的那個女人!」
「魏闕,我警告你,別動她,這個世界隨便你玩,我都可以不參與,不阻止,可是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魏闕,你相信嗎,你會死得很難看!」
「沈公子,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你覺得我會害怕嗎?更何況,就算我真的已經做了什麼,你以為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就能阻止我?」
魏闕不以為然地冷笑了兩聲,「別人懼怕你神算公子的本事,不過是害怕他們前路未知的命運,不過我魏闕卻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前面的路,你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有什麼勝過我的地方?」
「魏闕,你到底想做什麼?」
沈墨均又一次感覺到了心悸的害怕,這種害怕和深切的恐懼,只在他第一次看到蘇雅然的時候,出現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