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的要知道,我就直說了,傳國鳳子,你听說過嗎?」
「柳靚雪,你這個女人,你是故意來耍人玩的嗎?」
柳長春有點火了,整個凰女國還有人沒听說過傳國鳳子的事情嗎?懶
「你們這一代又出了位傳國鳳子名叫蘇雅然,這個你也知道嗎?」
這下她怔愣了下,然後有些錯愕地搖了搖頭,「你說的是真的假的,連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一個大魏國的走江湖的居然知道?不會是故意耍著我玩,所以在胡說八道吧!」
「我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在胡說八道嗎?」
「好吧,是有點不像!那我問你,我們凰女國的傳國鳳子,那是我們國家的榮耀,和你有什麼關系?」
她抱拳看著我的樣子頗有幾分鄙視我的樣子,我有點惱羞成怒了,「怎麼會和我沒關系呢!蘇雅然也是我的夫郎,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帶他月兌離危險的!」
「砰——乓——」
好大一聲響聲。
是柳長春太驚訝了,直接從馬車內的矮凳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我還沒來得及笑話她,她已經迅速地爬了起來,冷不丁就指著馬車車廂門口︰
蟲
「滾下去!你這個女人滿嘴跑馬車,還說不是胡說八道?不願意說就不說,像是我真的稀罕知道你的那些破事一樣!」
「我靠!」
我也有些蹦彈了起來。
「喂,柳長春你這個死女人!什麼叫我的破事,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自己不信怪我胡說?丫的,你再敢懷疑我試試?」
「我們凰女的傳國鳳子,世代都是女皇陛下的妃子,只會嫁入皇室,什麼時候能成為你一個別國江湖女子的夫郎?」
「再說了,他一個嬌柔的男子,又怎麼可能出得了家門,還跑到大魏去?你這不是在痴人說夢是什麼?」
「嬌柔的男子?」
白羽听了這話,表情有些抽搐。
好吧,他承認蘇雅然的外表的確是蠻嬌柔的,估計除了一個外表之外,他的性格也好,算計也好,狠毒也好,哪里也和‘嬌柔’兩字夠不上邊了。
尤其是他,可是深深地嘗過蘇雅然的苦頭的。
那苦頭到如今想起來,還覺得後背冷的直發顫!
這些凰女國的女人,果真是自高自大久了,眼楮里覺得男人都是弱者了。
殊不知在先天體力和體型上,男人本來就比女人佔優勢,就算是再縴細的男子,在同樣不會武功的情況下,女人的力氣也未必超得過。
真不知道這個國家怎麼會讓男人淪落到只能成為女人附庸的境地。
所有女人都一女多夫,一妻多妾著,相反男人卻被冠以‘嬌柔’‘軟弱’的字樣。
不得不說,白羽即便與柳長春的車隊同行了這麼多天,還是沒能良好的適應這個轉變來。
「難道不是嗎?」對于白羽的每個表情和每句話語,柳長春還是很和顏悅色的,這自然是源于他美男子的優勢。
白羽瞄了瞄我,微笑,「估計是柳姑娘你是沒見過雅然,若是有機會你見他一次便知道,雅然外表雖然看著是不強壯,不過骨子里可不是一般的小男人可及的!」
「雅然?」
听得白羽也一口一個雅然的說著,柳長春的表情有些嚴謹正色也起來,「柳靚雪,你這個女人,你給我說清楚,你們不會真的是為了我朝的鳳子來的吧!」
我苦笑了一下,想著讓她相信還真是不容易,但是誰讓我此刻需要她的幫忙呢?
聞言,趕緊點頭,「顯然是的!」
「我x!你膽子真大!敢和女帝搶男人!你嫌命長是不是?」
她先是大驚,隨後好一會兒才憋出了一句粗口,沖著我就低聲狠罵了起來。
「錯!不是我想和她搶,是她要和我搶!小兔子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們是兩情相悅,拜過堂,正兒八經的明媒正娶!結果你們這個女帝太不上道了,居然派人到大魏,把我男人給劫過來,我能不來嗎?」
「你——你——」
「哎!你也別你你你的了,要是你怕,你就當不知道,我們到前面尋個地方就下車,順便把火鷹的注意力給吸引走!到時候,你是和女帝派出來的人說我們的樣子什麼的也都行,只要把你的嫌疑給月兌離出來就行!」
「不管怎麼樣,你救了白羽,就是我柳靚雪的恩人,這個恩還沒報給你,再給你惹來麻煩就是我的大罪過了!你看怎麼樣?」
「滾你個犢子!這說的是人話嗎?」
「再說了我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嗎?」
柳長春也火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
我也估模到了她不是個怕事的人,果然听到她這頓臭罵,心中非但不惱,反而更加身心舒暢了起來。
總算給我柳靚雪來了這個時代這麼久,終于算是交到一個性情相投的姐妹黨了。
「不過也不是說你,你這個死女人明明不是我朝的人,膽子也夠肥的,一個人居然娶了兩個夫郎!其中一個還是我朝的鳳子!真是大好的鮮花都讓牛給拱了!」
「我——」
我很想為自己辯解一下,結果話還沒說成,她就已經擺手,一臉很蛋疼的樣子看著我,「行了,你也別給我夸你過往的情史了,我現在就想知道,你預備怎麼辦?」
直接進入正題!夠爽快!我求之不得就是如此了!
聞言,立即就把想好了的要求給說了出來,「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和傲天白羽混進皇宮去,我懷疑我的小兔子就是被囚在了宮中某處!」
「什麼?混進宮?你真當我家老爹是皇後啊!女帝的凰宮豈是隨便混就能混進去的?」
「還有,天上這麼多只的火鷹,你都還沒解決,就等于我們的行蹤隨時都在跟蹤監視下,就這情況,靠近皇城百里都休想,怎麼混得進宮?」
「除非你們都能隱形才行!」
「那你說怎麼辦?」
「辦法倒是有,問題是高手不夠多啊!」
「你先說說!」
我連忙催促。
說實話要是一般的武林高手暗中尾隨跟蹤監視我們的話,那是來多少個,我都不怕去殺。
可這該死的火鷹,在高空中飛著,速度又快,個頭又小,我就算有著再好的輕功我也飛不到那麼高的地方去殺鳥啊!
「我不是說了嗎,我這次出來也帶了兩只火鷹的,公母之間有一定的氣味可以干擾和感應。我也是因為這個才發現我們被火鷹給追蹤了!」
「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正好是火鷹的發情期,我這兩只火鷹都是母的,等進入真正的城池之前,我想個辦法讓母鷹去誘一下那些火鷹,要是其中沒有母鷹的話,公火鷹就有一定的幾率會受到誘惑。」
「只要它們上當,降低飛行到一定的高度,我們就出手!」
「我的商隊里,有一個神箭手,我本人箭術也不差,一人一箭可以殺掉兩只,剩下的幾只,你要是眼明手快,武功的確夠高的話,想必殺掉一只也不是問題!」
「就是剩下的其他的怎麼辦?我們能用來動手的人不多!白羽的手骨是斷的,連弓箭都不能用,就更別提靠輕功的去獵殺火鷹了!至于——」
柳長春的目光微微有些不適應地,在歸傲天的身上看了一下,就飛快的移開了。
顯然對這個後來她才注意到,竟然有著一雙赤紅血淵般雙眸的男孩很是害怕和忌憚。
也難怪,這個時代,各個國家對有著異樣眸色的孩子都有無名的恐懼的,覺得是妖孽轉世投生。
而事實上傲天也的確不算是正常的孩子,是千年鬼子托生重塑而成的,柳長春恐懼也在正常範疇內。
起碼她沒有因此害怕的連我們也都趕走不接納,從這個角度來說,柳長春真的已經是這個時代大女人的優秀典範了!
也正是源于此,我們才能成為朋友的。
她此刻的目光,我自然懂。
她明顯是看出了歸傲天是不可能拉得動弓箭,幫忙獵殺另一只火鷹的。
而因為我們是在被監視中,時間和情況都不容許我們去別的地方召集點救兵過來幫忙獵殺火鷹。
所以,要麼我們自己動手,要麼就繼續陷于被動的一方內。
「長春,非得弓箭不可嗎?暗器行不行?」
我連忙打斷她的話。
「暗器?」她搖頭,「你的暗器能打多高啊?火鷹就算受到誘惑,相對降低高度,也不會飛得太低的,離地面起碼也有十幾丈乃至更高更遠!」
「這樣的距離,弓箭都得拉重石弓,還要有準度,才能射中,你覺得用石頭之類的暗器能打到這麼遠?」
「就算距離和高度能夠到達,等接近了火鷹的時候,力道還夠嗎?」
「要知道火鷹的生命力很強悍,只要不是一擊命中,它們就可能重新高飛,逃掉,到時,消息就徹底送出去了!」
我听著她說著,心里卻暗暗有了計較。
對一般人來說,十幾丈高幾十米遠的距離,暗器的確是鞭長莫及,且功效雞肋的很,但是她不知道,我不算是一般人!
我的內力本來就是剛猛烈爆的路子,加上重塑新身了之後,內力比以往更加多了很多的變化,不說別的,就說精粹的程度,就是過去所不及的。
這種情況下,無論是臂力還是精準度和爆發度,我都有自信做到最佳狀態。
真要是能讓火鷹下降到這個高度的話,全部擊殺,問題並不算太大。
柳長春說的對,不論如何,想要成功的去到凰女國的皇城,想要順利的潛伏進皇宮,第一步就必須先把這些追蹤監視著我們的討厭火鷹給拔除。
否則的話,什麼後續的計劃和打算,都不用談了。
「長春,獵殺火鷹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有把握只要你的母鷹真的能把它們誘下來,我不用你們動手,我一個人就能把它們全殺了!」
柳長春瞠目結舌地看著我,宛如看怪物,好一會兒才無語地噴我,「你是在做夢嗎?還是狂妄發作了?你一個人要同時獵殺掉五六只火鷹?」
「哎呀,這個你就別管了,總之我說我有把握,就肯定有把握,要知道最急于拜托這些扁毛畜生的監視的人就是我了!你就說能不能有把握把它們引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