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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依舊要從大魏國走的話,無疑要繞一個圈。
從大楚國走的話,就方便多了。
事實上,魏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在比慕容聖晚出發那麼多天,竟然也能在短短幾天內就趕到了凰女國的都城。懶
現在蕭衍也是沿著魏闕走過的路,狂奔了一次,趕路的速度自然也是快的。
只可惜我沒有千里眼,不然的話,我就能欣慰的看到這一切了。
只是即便我看不到,也不能改變凰女國都城,即將迎來的風雲際會的大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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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刻作為比我和白羽,還要早進入皇宮潛伏的慕容聖來說,他的行動就比我們專業多了。
好歹也是從小在大楚國皇宮里長大的。
雖然每個國家的宮廷布局未必都一樣,但是建造皇宮嘛,大致的風水啊,坐落的都是死的。
且從建築的特色和房頂覆蓋的瓦片以及檐角之類的細節上,也能分辨出,哪些宮舍是重要的,哪些是一般級別的。
這些特長我和白羽就不那麼具備了。蟲
雖然白家所在的騰龍山莊和大魏國的皇室,也有著那麼點姻親關系,但是姻親關系的武林子弟和真正出身皇室的慕容小仙相比,常識普及程度就絕然不同了。
因此,我和白羽完全是憑借著傲天特有的感應氣息的方向在行動的話,慕容聖的每一個落腳和行走的路線,就全是三思而後行的典範了。
至于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伏進這內務府最重要的庫房。
也正是因為打听到了這個內務府總管的老婆子,和凰女國女帝間那麼特殊的關系。
他不可能一力去獨創女帝的寢宮,去查看蘇雅然是不是在其中,那樣也太蠢了。
人不在且不說,萬一人在的話,他這麼闖進去,又不能帶雅然走,反而驚動了皇宮里所有的守衛,都有了防備的話,以後還想第二次營救,困難就加倍了。
現在他也沒有打探到屬于雪兒她們已經進了宮的消息,因此,現階段,對慕容聖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要多弄清楚各種想要知道的重要訊息。
比如蘇雅然到底比囚禁在哪里?
守衛的力量怎麼樣?
他的身體情況如何了?
是不是快要生了?還是已經出了危險了?
諸如此類,等等!
而這些消息,非女帝的心月復或者重臣是不可能知道的,他若是貿然自己在皇宮里打探消息的話,就很容易暴露他自己。
綜合考慮後,才選擇了這里——內務府。
現在他藏身的這個橫梁的下面,就是整個庫房里最重要的藥材架。
他想過了,小兔子蘇雅然的身體不管是好是壞,是要生了還是已經出了什麼危險了,除非女帝真的不在意他,不然的話是肯定會要救他的。
事實上,這兩天,他也見過好幾回御醫院的醫官們來去匆匆,領取珍貴藥材的身影了。
其中光續命補氣的五百年份以上的血參,就領過兩回了。
這種東西非生命嚴重受到威脅的臨危病人,所不能取用,而根據那些醫官們心驚膽顫間的只字片語交談,慕容聖知道,蘇雅然此刻人還活著。
只是情況似乎非常不樂觀。
至于孩子的事情,卻是半點沒有听聞訊息。
今天,已經是他潛伏在這里的第三天了,慕容聖覺得就此再待下去,估計也得不到什麼額外的收獲。
在躊躇著是不是干脆離開這里,親自探一次女帝寢宮?
畢竟蘇雅然的身體情況他是清楚的,雖然雅然的人看起來柔弱,但是並非是什麼真正的縴縴弱美男。
武功比自己和其他人不能比,卻也絕對普通的守衛和三流江湖人物能近得了身的。
即便如今逆天孕子,也不至于虛弱到需要靠血參續命吊氣的地步。
肯定是出了他不知道的糟糕情況。
偏偏他在這里藏掩著,也不能知道其他有關營救人員的信息,也不知道雪兒是不是已經也和他一樣進了這皇宮。
這麼一想,慕容聖自然是有些呆不住了。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內務府最重要的倉庫大門又打了開來。
一個四旬上下的女人,滿頭大汗的走了進來。
在她身後跟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掌管整個內務府的那個老婆子,也是女帝的女乃媽。
慕容聖瞳孔微縮了一下,不是因為看到了那老婆子,而是因為那個四旬女人身上的大醫正的官服。
這兩天在這里潛伏著,他早就對凰女國御醫院的醫官們的官服很熟悉了。
來人是幾品的醫官,光區分官服的顏色就能得出大概。
可眼前這個女人的醫官官服,他之前一次也沒見過,加上這個年紀,還有又是由那個老婆子親自送進來的,要得出結論並不艱難。
難道是,雅然快不行了?
「陛下終于做決定了?」
那老婆子在大醫正正在認真選藥的時候,突然陰森森地問了一句。
嚇得大醫正差點把翻,好一會兒才意識過來,老婆子問的是什麼。
要是別人這麼問,肯定是犯上,可這人是女帝的女乃媽,地位遠比她們是不同的。
大醫正也不敢不回她的話,立即躬身道,「是的,大人!陛下讓臣來炮制這最後一副藥給鳳子!」
「哼!早該弄死這個小賤人了!什麼鳳子,和那人一樣是個吃里扒外的賤人,陛下也真不嫌弄髒了她自己,居然還讓你來陪這樣的藥給他喝,照我說,扔進臭水溝,都嫌髒了那水溝!」
「…………」
大醫正的臉上背心再度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對于老婆子的話,一聲也不敢反駁。
更加不敢好奇的詢問女乃媽口中與鳳子一樣的賤人,又是哪一個!
她現在是只想保住自己一條殘命,別被兔死狗烹了就是母神庇佑了。
至于女乃媽比女帝還要狠毒的心腸,她也司空見慣了。
這個老婆子在宮中能如此屹立不倒數十年,若但光只是她是女帝的女乃媽的身份的話,女帝的女乃媽當年也非她一個。
怎麼別人都死光了,就她還如此聖寵不衰,被女帝委以內務府總管一職?
太多人知道了,這與她本身殘酷暴戾狠毒的個性,也是有極大關系的。
女帝有了這麼一條忠心不改的老狗,替她看守著這全國的財富,和鎮守著宮里的大多數侍官和宮人,讓女帝可以少操多少心?
這樣的忠狗,女帝不留著才奇怪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現如今整個凰女國,還敢當著官員的面,如此評價女帝的,除了這個老婆子外,也沒有第二個了。
「行了,配藥吧!既然陛下要在他死前,也給他點榮耀,服侍一回,你也不要讓陛下敗了興!」
「是,大人!」
「情花多下二兩!反正又不要他繼續長命百歲了,一切以陛下的愉悅為第一個要則!」
大醫正再度唯唯諾諾地答,「是,是!」
遂從那寫有‘情花’的盒子里又多抓了一把約莫二兩的分量出來。
心中卻暗自替蘇雅然多舛的命運嘆息。
這情花多放了,固然能刺激情yu,讓女帝玩得舒暢,但是對于被服用者的心髒的刺激,卻十分的巨大。
一般後宮承歡,某些男妃力有未逮的時候,需要一些情花助興,也不過頂多放一兩錢。
這老婆子卻直接讓他加進去二兩,哎——
以鳳子如今這身體,這藥性一旦退去,心髒就會立即痙攣成一團,痛苦的死去。
大醫正自己想想都覺得作孽啊!
「你不要陽奉陰違的離開了我這內務府庫房就重新自行調配,若是讓老身知道了的話——」
「大人放心,下官如何敢!大人身為陛下的女乃媽,是陛下最為仰仗和信任的人了,大人說的,也自然是最為陛下著想的,大人既然如此吩咐了,下官哪里敢陽奉陰違?定然會不折不扣的如實完成!
大醫正的態度,讓老婆子很是滿意,「這還差不多,你放心,這件事情只要你辦好了,陛下那里,我自然會為你去說話,你也不用擔心這事之後自己保不住小命,老身保你榮華富貴就是!」
「是,是,如此就多謝大人了!下官感激不盡!」
大醫正听到老太婆說出這話,不由眼眸里流露出驚喜狀,連連躬身行李感激。
老婆子也大大咧咧的受了,「行了,趕緊配藥,別讓陛下久等,這藥服下去,發揮還要一段時間呢!」
「是,是,大人說的是,陛下讓下官酉正的時候才去給那蘇雅然服藥,估計酉末的時候,藥性就會全部都發揮出來了。」
「嗯!老身先出去了!」
「不耽誤大人您忙,請慢走,下官很快就好!」
老婆子志得意滿地走了出去,只剩下一個大醫正快速地從袖中取出一張泛黃的藥方,在對照著抓藥。
兩人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談話,被第三者听了去。
而在橫梁上充當梁上君子的慕容聖,在即將要離開這里的節骨眼上,卻听到這樣針對雅然而去的駭人听聞,殘酷狠毒的計劃後,圓圓的黑亮杏眼,都因為怒氣上浮,而顯出紅色來了。
恨不得飛下去,一掌就把這個大醫正的腦袋打的稀巴爛。
還有那個死老婆子,一把年紀了,居然還如此狠毒。
很顯然,這副方子里面一大部分都是刺激人的精神,又添加了那麼多刺激情yu的東西進去。
傻子也知道凰女國那個女帝,是要對雅然進行強jian不說,連帶的還要他的命了!
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幸虧他听見了,不然的話,雅然要是真的把這副藥給吃下去了,就算他們再多人趕去救,估計也沒用了。
不行!必須要想個法子把這件事情先解決一下。
無論如何不能讓這碗藥到達雅然床頭去。
現在離酉正還有兩個多時辰,時間有點緊,不過也並非完全不可為。
不管如何,先跟著這個大醫正去御醫院了再說,看看有沒有機會把藥碗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