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反應了幾秒才明白過來,又一次華麗麗地被驚倒……
按著吩咐,三人先後出去了,站在院子前,各自露出奇怪的表情。
「你們覺不覺的絕老爺有些奇怪?」
很快地,花未央吐出自己的疑惑,從昨天開始,絕無邪就一直反常,反常得很不像他。
那個爽朗豪邁的絕無邪,雖然看起來很是大氣,但是實際絕對是城府極高,心機極其厲害的人。
但是卻一連幾次都有些不一樣。
變得很怪異,很怪異。
「誰知道,那父女向來都奇奇怪怪!」
籃水清澈呶呶嘴,雖然覺得,但是卻不認為有什麼事。
弱柳頓了頓,微微地點點頭。
「難不成事情和憂憂有關?為什麼將我們支開,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這麼奇怪。
「他們兩個都是一個樣,能出什麼事!」
水清澈擰了擰眉,不以為然地回答。
裴「不過也對,或者絕老爺也就是被這兩天的事情嚇著了,每次憂憂有什麼事,反應都是讓人很難理解!」
花未央點點頭,接著便不理會這樣的問題。
畢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絕家,其實也沒有什麼問題了。
只是弱柳面對花未央的話時,眼神卻稍稍地變了一下,那雙總是看不到底的眸子,又蒙了一層影子。
「帥哥爹爹,什麼事情你怎麼嚴肅?」
被絕無邪這一舉動弄得一頭霧水的絕無憂,好奇地問著。
絕無邪這樣嚴肅,這樣還要避開那三人說話的舉動,就連絕無憂也覺得有些難以理解。
絕無邪沒有回答,反而詫異地伸出手,在絕無憂眉角之處用拇指細細地摩裟著,眼神不像往日那樣爽朗輕快。那些向來心疼寵溺的眼神也不在,反而被一些不知名的憂傷遮蓋。
絕無憂不懂,睜著眸子,眨著眨著地看著他。
「唉……」
良久,絕無邪才長嘆一聲,「無憂長大了,已經是大閨女了!」
話一出口,那里面酸酸的語氣,活像是嫁了女兒的岳父一樣,滿是不甘,滿是不情願。
「帥哥爹爹,你該不會覺得無憂被人搶走了?」
沉思了幾秒,絕無憂才無語地出言。絕無邪寵愛她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所以她也寵愛她的帥哥爹爹,可是剛剛那話她怎麼听都覺得有些奇怪。
「無憂長大了,總要喜歡別人,爹爹明白……」
話這樣說,但是酸味卻很十足。
絕對是心里不平衡!
「在無憂心中,爹爹永遠是第一位!」
絕無憂以為他又在胡思亂想,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無憂真的覺得爹爹這麼重要,比你那三位男妾,不五位男妾都重要?」
突然,絕無邪話鋒一轉,奇怪地問。
順著話,絕無憂只是鄭重地點點頭。
「那爹爹要求無憂就算寵愛他們,也不能突破最後那條底線,可不可以?」
絕無邪趁機說著,一副你說不可以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樣子。
嘎?絕無憂滿頭的黑線,這是什麼話?
底線?他說的是那個的方面啊?
「帥哥爹爹,人家還很害羞,你居然說這個……」
想要蒙混過去的絕無憂,居然裝害羞起來。
這美男放著好幾年沒得吃,現在好不容易差不多了,居然不吃,怎麼對得住她大**的稱號呢?
「無憂,爹爹是認真的!」
絕無邪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唉,至少等到皇上駕崩,才能讓隨你……」
忽然,絕無邪很是無奈地嘆氣。
絕無憂又眼角冒汗,這皇上貌似才五十歲,前段時間才听說有了兒子,又選秀進宮,這樣精力旺盛的人,等他死翹翹,得多久?
或者她因為禁**而死,他都還沒有縱**而死!
「呵呵,帥哥爹爹說什麼是什麼,無憂一定听話!」
雖然這樣說,但是絕無憂還是應承著,畢竟她還沒有想好,到底選誰來開包好。
畢竟水清澈很是青澀,吃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花未央那麼風騷,技術絕對。
而弱柳那含羞帶澀,又乖寶寶的樣子,也挺**……
沒有看到絕無邪那擔憂的眼神,絕無憂腦里面,滿是不純潔的畫面。
每年某些時候水清澈都會回到水家小住,而花未央也總是很多幫中雜事處理。所以每每這樣的時候,就是絕無憂只有弱柳可以欺負的時候了。
與其說欺負,根本夠不上欺負的。無論絕無憂說什麼做什麼,弱柳都不會拒絕,也不是真正的願意。
這邊,陽光明媚,微風徐徐。永遠一身紅色衣裳的弱柳站在柳樹下,草綠色的柳條而微微蕩漾著,不時劃過弱柳的臉龐,或者穿過他的指間。
大老遠地,絕無憂就看到那樹下的人。一身火紅的衣裳,仿佛比陽光還要炙熱,可是卻永遠有種各在冬天的感覺,無論如何,她都感覺不到弱柳的溫暖。
是他天生如此,還是別的原因?
看著那鮮紅的影子,紅色的袖口是金色的刺繡,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誘人的魅惑。她知道弱柳向來都很特別,性子永遠無波,存在感好像很低,卻讓人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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