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只要你開口……」
宓爾猶豫了一下,繼續出言,卻被砰地一聲踢門聲打斷……
兩人的目光均被轉移,被人打斷了說話的宓爾率先有些憤怒,那爽朗儒雅的臉上呈現不耐。
而顧千然也同樣順著門口看去,在看到那張永遠無賴張狂的臉時,稍稍的一驚,隨即冷靜了下來。
居然是她!雖然有五年沒見,而那個當年的小丫頭已經長成了少女,可是眉眼之間那些毫無羞恥的特質還在。剛剛那一腳把門踢開的動作和聲音,還和當年如出一轍。
可是為什麼,他卻好像記憶那麼深刻?好說雖然認出面前的人是絕無憂無疑,可是細說的話,絕無憂和當年的外貌,可是差別很大。
可以說,她得天獨厚,一張臉,美得令女人嫉妒,男人迷惑。
籃「這位公子,看你一表人才,衣冠楚楚,難道不知道進門要先敲門嗎?」
不愧是出身名門,書香世家,即使是有人挑釁,但是宓爾還能一副泰然自若,和別人講禮貌。
嚓,絕無憂的玉骨扇打開又合了起來,目光上下打量著坐在里面的人。
還是一身的月牙白衣,雖然出身名門,卻不染官場那些俗氣,怎麼看顧千然都有一種遺世獨立般的仙骨,坐在那里,很明顯會受到他身上的那份氣質迷惑。
相反旁邊的宓爾,長得一表人才,同樣一眼就能看出身份高貴,可是即使這樣,她還是看他很不順眼!
因為這男的,分明是看上她家的小然然!
裴「嗚嗚嗚,兄台啊!」
絕無憂看到兩人,腦子閃過一連串的想法,接著一臉的悲楚沖到宓爾的跟前。
「公子有所不知道啊!你看我風流倜儻,禮貌這些事情怎麼會不懂呢?只是啊我家的小弟,被一個狂妄自大,不知廉恥,自以為是的臭男人給纏住了,這個時辰不回家,我是擔心的很啊!」
絕無憂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訴述著緣由,听著顧千然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宓爾有些尷尬。
「兩位公子有所不知,我家的小然然啊,長得很是俊美,男的見了動心,女的見了羞澀,活月兌月兌一絕世美男啊!」
絕無憂解釋著,「可是有一個自命風流的不知好歹的男人,仗著家里有和他有幾分淵源,就想趁機揩油,我這不就是怕我的小然然吃虧,所以來找人嘛!」
絕無憂那別具深意的話,宓爾自然听得一頭霧水,可顧千然卻臉一沉,恨恨地看著絕無憂,揭穿她不是,不揭穿也不是。
「這位公子,既然這樣,你為何不報官,告那個采花賊拐帶良家婦……良家俊男一罪!」
宓爾被她繞的暈頭轉向,雖然她的解釋听起來有些熟悉,可是卻沒有聯想到自己的身上。
「哈哈哈哈,宓公子說的真好,可是那人位高權重,是朝廷當官的人,我怎麼能對抗的上呢!」
絕無憂說的很傷心,一副無奈的樣子。
「不過我也不擔心,我小然然那麼睿智,哪會被那人輕易得手,頂多就是戲耍一下他,這位顧公子你說對不對?」
忽然,絕無憂話鋒一轉,對著顧千然。
「這與本公子何干!」
顧千然揮了一下衣袖,冷冷地回答。
別過臉不去看絕無憂,不知道她想要玩什麼!而且她為什麼突然冒出來,難不成真的想要他履行那個什麼契約?
「就是,何解這位公子能知道我們的姓名?」
宓爾也覺得奇怪,他覺得面前這個長得俊美如仙的少年,好戲那個沖著他來的!
「嘖嘖嘖,兩位公子皆是兩大家的長公子,年少有為,在京城之中誰不知道兩人是朝中不可得多的人才呢!」
無憂的捧人的話說的很是夸張,面對陌生人這樣稱贊,向來有些傲氣的宓爾自然有些喜氣,就連顧千然,臉色也緩和了一些。
「那公子何故突然闖了進來?難道你的那位家人會被人擄來這等地方?」
宓爾見絕無憂的吹捧,很自然地和她熟絡起來。
「你以為?那人心思可以不一般,以為帶到這樣的地方騙人,趁機從酒菜里面下藥。剛剛之所以闖進來,實在是因為兩位公子的動作很是相像,就是宓公子那樣,一臉情深地看著顧公子,而顧公子也**迎還拒,這想不讓人誤會都不成!」
絕無憂笑呵呵的說著,瞥見顧千然一下子如墨汁般的臉。
「你住口!」顧千然厲聲打斷,她想要鬧什麼!
「公子誤會了,我和千然不過是同窗而已,沒有什麼特殊關系!」
被人這麼說,宓爾也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解釋著。
「是嗎?」絕無憂詫異,這同性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啊!
「兩位公子真不是什麼斷袖,可是為什麼這麼親密呢?還好我家的小然然不是斷袖啊,不然被那奸佞小人騙到如何是好!」
絕無憂長嘆著,而顧千然則冷哼一聲。
「宓爾,今日我累了,先告辭了!」顧千然瞥了一眼絕無憂,然和和宓爾道別。再在這里下去,遲早被她氣瘋。
而且這女人,無非就是想逼他離開而已。
「千然!」宓爾想要說什麼挽留之話,卻話到嘴邊,不知道如何去表達。
才一看,顧千然已經出到門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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