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玉蘇已經羞得一身汗,手按住翡小翠還在肆意妄為的小手,一雙杏仁眼仿佛浮上了一層春情暖昧,痴痴的眸光一瞬不瞬的望著她,他的心像落了重錘一般似乎要將胸腔擊開,他是她的人,從懂事起他就認定了的,可現在……不行。近
翡小翠的吻已經追了上來,細細碎碎的落在他的脖頸、下頜、喉結上,玉蘇覺得自己快要酥掉了,可腦子里卻還一聲一聲的告誡自己,不行,現在不行,他的手緊緊攥了她的手一下,細細的低啞的聲音從喉嚨溢出,「別……別這樣……。」
已經黏糊在他身上的女子哪肯听他的,且這樣的嗓音根本就不是在叫停,反而像點燃干柴的火苗,瞬間將火勢推的更高,翡小翠的小手掙不出來干脆就讓他攥著,嘴卻毫不給他退縮縫隙的堵了上去,就在他的唇上碾磨般的含著,小舌探進他的口里,在唇齒間來回的吸吮,她想要的不止這些,還有更多,小月復已經火熱,估計他也好不到哪去,翡小翠的另一只手滑到他濕漉漉的地方,果然已經堅挺如擎天一柱。
「還挺著嗎……嗯?……」翡小翠的聲音也壓的很低,且帶著一絲誘惑的啞音,她看到他的喉結快速的滑動了一下,惹得她上前一口含住那喉結,狠狠的裹了一口,她知道那樣會有草莓印,她就是想要這樣的效果,給這樣寧謐的男子印上她的戳,還有……她炙熱如火的目光下移,果然是異性相貼更能促進血液循環,玉蘇肚臍下的初印像胭脂扣一樣紅艷艷的凸顯出來,看的人心潮澎湃。貝
玉蘇身子已經軟的沒了筋骨,攥著她的手也在松懈,只腦中還要死死的拽著最後一捋尾稍,他現在還不能給她,他是殺人嫌犯,怎麼能連累她?想到這,似乎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半倚在他身上的女子,氣息凌亂的望著面帶疑惑的翡小翠,急急解釋道︰「案子……還沒破……我們……我不想就這樣……」他是不想她有事,特別是不想因為他而惹麻煩。
翡小翠皺了皺眉,大大的眼楮呼扇了兩下,身子雖下來了,可一只手還在他下.身握著,眼見男子痛苦的蹙緊眉頭,眼底盡是春.色迷離,卻非要堅持著說要等案子破了,她舌忝了舌忝嘴唇,沉默了一瞬,忽然低笑,「你的意思是破了案,抓了戈藍,然後我們再繼續?」說著她拿眼瞟著那根已經支稜的玉柱,蘑菇頭已經沁出露珠,她用大拇指輕柔柔在上面揉捏著,耳邊頓時听見玉蘇粗聲的悶哼,「唔……嗯……」。
「嗯?要等嗎?」翡小翠的頭有貼了上去,就在他耳邊呵著氣。
讓翡小翠意外的是藍玉蘇雖然一副諾諾的小男人模樣,可真要認定什麼事還挺較真,即便是下面快要脹開了他還是搖著頭,吶吶的念著,「等案子……破了……我……我不想連累你……。」
翡小翠的手頓住了,眼楮直直的盯著這個被撩撥的只能靠咬著唇角才能留一絲清醒的男子,如果她沒記錯,他與自己同歲,今年才十六,玉蘇可比小石頭還要小,他能對自己有這樣厚重的情義,夫復何求?
玉蘇見她緩緩的自嘴角勾了一下,隨即下.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酥麻感,一晃神的功夫翡小翠的唇又落了下來,那吻是那樣的溫柔綿長,仿佛一輩子都要痴纏在一起,而她的手亦在他的私.處力道適中的套動起來,察覺到玉蘇急促的呼吸著要躲又躲不開的快速起伏著胸口,翡小翠的手上加快了速度,粘在他唇上的牙齒突然咬住他的舌尖,傳來男子‘嘶’的一聲響,握在手里的玉柱窣窣的鼓脹了兩下,隨即射出滾熱的粘液,沾滿了她的手,她又帶著動了兩下,將他里面的精華一次抽干,星星點點的濺落在他的肚臍上,將那塊初印染的也更加緋紅。
她第一次忍著,只管男人舒服,這算不算對玉蘇的愛?如果這都不算,那她這輩子真不知道什麼是愛了!翡小翠一邊月復誹一邊翻身下床將棉巾浸水,然後擰干,回過身來為玉蘇擦拭輕小月復上的污跡,只抬眼間見被滋潤過的玉蘇滿面含春,一雙杏仁眼更是春.情搖曳好不撩人兒。
翡小翠壓下去的火又開始蠢蠢欲動,嗓子發癢的咽了口口水,一咬牙只得別開眼,玉蘇則軟塌塌的向後挪了挪身子,聲音嘶啞的不像樣子,「我……我自己……自己來。」說完要去接那塊棉巾,翡小翠輕柔且有力的擋開他的手,十分認真的擦拭起來,那一塊塊乳白的東西,就像是燒化的炭,被她一點點的清理干淨。
玉蘇望著這樣的翡小翠,心尖顫顫的些哽咽,他雖然未經人事,可因快要成親,老嬤嬤送來的畫冊他也偷偷看了,為夫之道一是賢德尊禮,二來便是房.事,滿足妻主自然是每個為夫者應該做的,她能如此待自己,他心里什麼都懂,她是憐惜自己,他今生能陪在這樣一個人身邊是何等的福氣。
兩人在屋里天雷勾地火,雖然小翠未得手,可還是引的藍玉蘇哼哼唧唧了半天,一直站在門外的藍流蘇待听見玉蘇漸漸恢復正常的聲線才握緊了拳頭緩緩轉身離開,屋里人全然不知道這一系列的過程竟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實況轉播了。
端午節折騰到這會兒,突發事件不斷,還好在掌燈時分如期的開飯了,翡小翠知道流蘇回來是為了玉蘇,可還是覺得心里像是遺漏了什麼,讓她冥思苦想的就是想不起來,坐上首位,她特意讓玉蘇坐在了自己身邊,就是大夫君闈君辰的位置,玉蘇剛開始還執拗的和她拉扯了兩下,後來因為旁人都在瞅著只得忐忑的坐下了。
闕皓卿開口便說這是家宴,可翡小翠一看到滿桌子的豐盛菜肴,還是不爭氣的愣了片刻,她不是沒吃過山珍海味,只是投了這具身體以來吃糠咽菜吃的她都忘了肉是啥味了,要不是闕皓卿最近在她的抱怨下時不時的加兩個菜,她還真懷疑這世界有沒有豬,沒有火腿腸可以,但絕不可以沒有豬!
開席了,右手邊是黏糊在一起的流蘇和櫻九兒,還有坐在一旁靜默不語的衛忱,左手邊是羞答答的玉蘇和一直如常的闕皓卿,另還有張羅最歡的紫洛雅及明顯扣著一頂醋壇子的小石頭。
看起來人很齊,翡小翠忽略各人臉上的表情,只在心里暗暗盤算,現在只差闈君辰不曾露面了,也許再晚一些時候見也是好的,給她點時間擺平這個藍流蘇,她本想好好整治一番再放人,不過經過這個下午,看在玉蘇的面子上,她決定放流蘇一馬,于是在用餐的時候盡量不與流蘇、櫻九兒說話,他們愛怎麼黏糊就怎麼黏糊,她只管將身旁的玉蘇照顧好。
在她將最後一個雞大腿放進玉蘇的小碟子里後,那邊的衛旭磊終于坐不住了,啪的將筷子一撩,明明瞪著翡小翠,卻是和衛忱在說話,「我去姐姐那里,端午節還是應該和家人一起過,不是一家人在一起連菜的味道都吃不出。」
衛忱見衛旭磊說完就站起身,劍眉一蹙,似乎是凝神了一下,頓了頓沉吟道︰「也好,府衙的案子堆積如山,大丈夫應以前程為重,看過姐姐,你且去忙吧!」
長兄如父,即便衛忱已經不是衛旭白,可他的話對于衛旭磊來說還是有很大威懾性的,深知兄長不同意自己與翡小翠在一起,心里已然不安,再而,衛忱身為翡小翠名正言順的夫侍,這話說出來又帶著幾分嘲諷,衛旭磊是什麼性子,頓時窘然的滿臉通紅,急促的喘了兩口粗氣後見翡小翠只是淡淡的看著並不言語,更是氣的臉煞白,對著闕皓卿施了禮便頭也不回的拔腿就走。
眼看著邁出門檻就要沒了蹤影,翡小翠突然開口喊道︰「小石頭,我想吃話梅……。」
衛旭磊硬生生的止住步子,那腿就像灌了鉛一樣陷入泥沼動彈不得,他僵著身子,心里、嘴里全是苦澀的滋味,仿佛過了一生般漫長,他才一字一頓的接話,「我去買黃梅。」
翡小翠眯了眯眼楮,似乎是不在意的應了一聲,「快去快回,城門關閉前需回來。」
衛旭磊一直背對著她,這時點了點頭才出去。
闕皓卿等人都不是傻子,略微一合計便明白過來,閉城門是在酉時,酉時兩人相約吃話梅?紫洛雅與闕皓卿對視一眼,心知肚明的誰也沒說什麼,另一邊的流蘇已經摘掉了帷帽,帶著半截面的雙蝶金面具,聞言,露在外面的嘴唇卻彎起一個陰森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