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在夢中而是翡小翠真的來了,當時她躺在床上就覺得玉蘇行為古怪,等了半天人家竟然抬腳出門了,剛才玉蘇與流蘇出門她就有些好奇,這會兒玉蘇又出門,翡小翠真就躺不住了,知道自己的身子骨禁不住折騰,出去之前還不忘給自己披了件披風,一路緊隨著玉蘇而去,玉蘇心思恍惚,又不懂武功,完全不知道身後還跟著個尾巴,待與衛忱推杯換盞的喝了個醉眼朦朧時,翡小翠才從院門走進來。肋
之前她靠在門口,視線正對著那個衣衫松垮,露出半片白皙頸懷的衛忱,雅致的手指間夾著青白玉的杯盞,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他和對面的玉蘇似乎沒什麼話說,只一會兒便將壇子里的酒喝光,倒置著酒壇卻再漏不出一滴來,翡小翠上前,衛忱搖搖晃晃的起身,軟緞的單薄袍子被風吹的將身段線條勾勒的淋灕盡致,胸口的那顆粉紅小豆在薄衫下忽隱忽現,翡小翠的眉梢微微一挑,這時衛忱抬袖子要擦他從嘴角滑過下巴的酒痕。
「不想我嗎?」翡小翠伸手拽住他的胳膊,欺身過去。
「想。」衛忱答的干脆,沒有一絲猶豫,綽綽清寧的眸子浮著深情的波光。
「哪想了?」她又靠近一些,身子黏在他身上。
衛忱身子一僵,豐潤的唇瓣半張拌合著輕輕吐氣,夾著酒香撲著熱氣在翡小翠臉頰繚繞著,所謂的就不醉人人自醉也可以是如此的吧,就听他低淺的幾乎是聲若蚊吶的道︰「這兒……這兒……從里到外,沒有一處不想你……。」他的另一只手抓著她的手從頭發滑過臉頰,從脖頸到胸口,最後落在那怦怦亂跳的心,原來迷離的有些恍如月兌離紅塵的男子心跳的這樣厲害,翡小翠不由的緩緩漾出笑容。鑊
踮起腳,她伸出舌尖從下頜一點點舌忝起,將那道滑下的酒痕斂收送回他嘴里,勾出他的舌尖,熾烈的酒香盡數在兩唇間揉捻,「嗯……」起初還發僵的衛忱不由自主的攬住她的腰身,居高臨下的迎上她的誘惑,太久了,真是太久了,後來想的心都在痛,許是痛的太深刻,這時的擁抱就變得愈發溫暖,吻的也愈發的讓他忘我。
他們是共赴過**的夫妻,這會兒黏在一起當然是想再溫純一些,翡小翠輕輕推開他的胸膛,轉回身佯裝清咳了一聲,朝著身後正房旁的耳房吩咐了一聲,「來人,將玉蘇公子送回去。」
衛忱微愣一下,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笑,看著晚上守夜的小廝架起玉蘇要走,翡小翠幾步上前,將身上的披風接下來搭在玉蘇身上,仔仔細細的給他系好帶子,又叮囑道︰「輕點,他身子弱,回去先讓廚房備一碗醒酒湯,若是醒了就讓公子喝下去,只說是我吩咐的就行,去吧。」
衛忱畢竟是練家子,風吹過只覺得頭有些發沉,身子的平衡感倒找回來了,目送玉蘇被小廝小心翼翼的架走轉身牽著翡小翠的手進了屋子。
進屋後,他先將燈盞點著,走到桌子前為翡小翠倒茶,結果發現茶壺里的水是冷的,尷尬的撂下茶具,剛想喊人,翡小翠在背後抱住他的腰,低低道︰「夜深了,還喝什麼茶……。」
衛忱弓著身子,一動不動的任她抱著,心里亂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會兒功夫那些除去身後的溫香身子真的再也想不起其他,之前那些個靠喝酒排憂解悶的事兒全成了泡影,在腦子里晃兩晃就再看不清影像,眼底全是翡小翠越發嫵媚的容貌。
翡小翠輕輕松開他的腰身,伸手握住他按在桌案上的手,手指肚摩挲著他白皙清濯的手背,垂下眼簾低語,「睡吧。」
軟帳內,本應該是衛忱夫侍翡小翠,可她今天硬是不讓他動,只管坐下,她蹲下給他褪掉鞋襪,然後半跪在床榻上伸手將左右玉鉤上的羅賬放下,桌案上的燭火映在雪白的賬簾上,火苗劈啪作響,忽明忽暗,將兩人的身子照的朦朧交疊,翡小翠解開胸前的衣帶,褪了中衣,露出里面繡著碧水鴛鴦的肚兜,然後靜靜的躺到一直盯著他看的男子身邊。
他身上的酒氣很重,不知道那酒到底有多少度,雪白的如羊脂白玉的肌膚此時布滿了淡紅的光澤,翡小翠伸手,指尖順著頸懷緩緩向下滑過,滯在腰間松快的腰帶上,手指微微一挑,那緞面的帶子像魚尾一樣哧溜滑的抖落開,銀白的錦緞薄衫滑落,露出里面平復而光滑的小月復,顫巍巍的吸一口氣,手掌捂在曾經顯現初印的地方,那里再看不出什麼,可她知道,它曾經絢爛如花的盛開過,他的花季是給了自己的。
她的頭委進他的腰身,手臂越來越緊的摟住,清淺的呼吸隨著唇瓣上的濕漉一寸一寸的吸吮他的小月復,感覺到他身子一陣陣的顫粟,她卻不允許他動,在他的肚臍上狠狠的下口,就听衛忱急促的「嗯」了一聲,手掌無措的按住她圓潤的肩頭,痛苦而享受的將頭仰了過去,緊蹙的眉宇溢出一片春情。
翡小翠還是不解恨,知道嘴里溢出一股腥甜的味道才慢慢住了口,小嘴在那滲出血的地方深深吮了一口,啞著嗓子道︰「你是沒忘了我,可你的心里想的太多,搖擺不定的不知道該把我放在什麼地方,今晚,為妻就讓你知道,我只能是強悍的霸佔你整個心房。」
衛忱只感覺心倏然一緊,還不等他說什麼,下面已經脹高的地方被她的手心嚴實的包裹住,有些粗糲的觸感從她手心傳來。
——————————————————————————————————————————
ps︰第一更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