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相公︰娘子,夫君要長大! 【真的好酸】(一更。小呆虛弱的嚷嚷…求花,求票)

作者 ︰ 傻傻小呆

快到宮門的時候,花水月忽然停了下來,表情很是懊惱。

「怎麼了?」御皇冶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她。

粉唇撅起,「好不容易進宮一趟,姐姐原本說有塊很好看的玉佩要送我,可一急就給忘了,那塊玉佩很漂亮的,就跟…」眸一低,看向御皇冶的腰間,「九殿下您戴著的這塊一樣。」

御皇冶怔了怔,隨即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那塊玉佩是前些時候送進宮的貢品,然後聖上賜給各宮的,他很喜歡,其實色澤相當普通,但是,因為是聖上賞的,所以對他而言就有了不一樣的意義。

居「九殿下,水月這回進宮可是告訴了您不少事情,那塊玉佩真的很好看…」她軟軟的央求。

片刻,他將玉佩取下,滿含著不舍,「吶,給你吧。」

花水月像得了珍寶似的接了過來,「謝謝九殿下。九殿下,這玉佩對您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麼?」

赭御皇冶搖搖頭,表情有些僵,「沒有啦。」

「那為何您看上去一副很不舍的樣子?」明眸蕩著如春風般的笑。

「真的沒有,咱們快走吧。」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他率先邁出了小步子。

忽然,如蜻蜓點水般的吻,隔著面紗,伴隨少女獨有的馨香出現在頰邊,讓御皇冶如雷擊般的站在遠處,動也不動。

花水月已是跑到了他前頭,回頭,臉上帶著羞紅,「謝謝九殿下。」

喝下藥不久,殷曉佳就昏沉沉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屋子里,僅燃了一盞燈,卻讓人有種格外愜意的感覺。

緩緩坐起來,側過頭,如同白天一樣,她的手上覆蓋著一只白皙的屬于少年的手。

不大不小的力氣,覆在她的手上,少年俊秀無雙的側臉則枕在床沿,依舊穿著一身白衣,長長的外袍垂在地上,雙膝也跪在床邊,似乎已經睡著了許久。

臉上,都有了印子。

這個傻瓜。她柔柔的盯著他,眼中流露著連她自己都沒發覺的暖意。

手,有些酸,把手抬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死死拽著那件衣服…

沉沉出了口氣,將衣服折好,孩子氣的塞進懷里,嘟著小嘴,這衣服本來就是她的!

輕輕移開他的手,下了床,見他似乎睡的很熟,便沒有吵醒他,拿了被子輕輕蓋在他身上,遂拿過床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慢慢的走了出去。

悶了一天,她想出去透透氣,然後,她也該回去了…

生怕吵醒了御皇淨,跨出門欄的時候,她的動作都極輕極慢,不經意的看向旁邊,一個小小的身影正縮在那里,瑟瑟的發抖。

「九殿下?」她喃喃出聲,似乎很詫異他會在這里出現。

小小的身子劇烈哆嗦了一下,慢慢把臉轉了過來,定格在她身上,忽的,很使勁的揉起了眼楮,那樣子,揉的要多用力就有多用力。

殷曉佳嚇了一跳,眼楮不想要了是不是?忙跨出門欄,蹲下,抓住他的小手,「眼楮不舒服嗎?干嘛那麼使勁揉?」

御皇冶癟癟嘴,水靈靈的大眼楮仔細盯著她瞧,仿若她只是一個幻影,眨眼就會消失不見。

「你怎麼了?」她輕輕的問。

小嘴抿了好久,兩道淚痕毫無預警從他眼楮里掉了出來,壓抑著音量,「娘——娘——,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一愣,抬手去擦他的眼淚,笑的有些苦澀,「我看哪,是某個小女圭女圭不要我了吧。」

他和花水月之間的種種,她還記得很清楚呢,和她笑得那麼開心,白天的時候還如此維護她。

現在把花水月送走了,才又想起還有她這麼一個人了麼?

「某個小女圭女圭…」他眨眨眼,淚水掉的更凶,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原、原來,娘——娘——你不止有六哥哥,你還有一個小女圭女圭、娘——娘——,你、你、你…」憋了半天冒了一句,「不守婦道。」

「喂——!」她不可控制的吼了一聲,隨即想到屋子里的御皇淨,忙轉身將門拉了過來,又回頭,再度蹲下,「什麼不守婦道?誰教你的?」

「哼。」小臉寫滿不羈,「小強和旺財都說了,要是咱們成了親,你再看上別的男子,那就是不守婦道。」

頭,一下子疼了起來,伸手按在太陽穴上輕揉。

「還告訴我,這樣的話,就一定要休了你。」

心猛地一緊,她翻了白眼,休吧休吧,等你修了我,我立馬找一個更好的嫁了,氣死你!

「可是…」

小小的身子忽然將她圈住,語氣里充滿了無奈,「就算你不守婦道,我也不想休了你。娘——娘——,我不會休了你的!」最後一句,說的擲地有聲,猶如向神明起誓一般。

他說的話,每一句都撩撥著她的心弦,環手把他摟住,憤憤不平的咬牙,「御皇冶,我再說一次,我沒有不守婦道!到是你!見了花水月就跟丟了魂似的,怎麼?她到底哪里好了?」

「娘——娘——,水月她很好的。」

心中的窒悶忽的泛濫,她雙手一松,推了他出去,自己站了起來,「她好!那你找她去呀!還跑到這里找我做什麼?!你以為你守在門口把自己凍的渾身冰涼,我就會不再過問?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讓我原諒你的所作所為?!御皇冶,我告訴你,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要想娶花水月!好!那就先休了我!這樣,我絕對不會再有什麼話說!」

她激動的低吼,使的御皇冶有些怔然的瞅著她。

半晌,空氣中,女子沉沉的呼吸布滿氣怒,而傻傻的小女圭女圭,似乎連喘息都忘記了。

等稍稍平靜下來,殷曉佳才一臉錯愕驚訝。暈!她、她剛才都說了什麼?!跟一個女圭女圭說什麼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她是不是有病?!

老天…她捂著自己心髒,能夠感覺,那里正飛速的跳動著。

她不是戀童癖。真的…不是……應該不是吧。

手,冷不防被一只涼涼的小手攥住,愣愣低下頭,對上的,是御皇冶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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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是不是覺得這里酸酸的?」胖乎乎的手,指著自己的心窩。

反應過來,她一把甩掉了他的手,「我、我才沒有。」

「娘——娘——,不可以撒謊哦。」又一次抓住她的手,這一回,尤其用力,「嘻嘻,娘——娘——,其實,我看到你和六哥哥笑還有被聖上…」一頓,「這里都酸酸的哦。」

什麼?小家伙,什麼時候學會吃醋了?她呆呆的看著他,卻莫名的有些想笑,很甜蜜的那種笑…

「胡、胡說,我管你酸不酸,反正我才沒有酸呢。」她狡辯著,把頭轉到一邊。

「嘿嘿,娘——娘——教我的,你說眼楮是不會騙人的。」拉拉她的手,小臉還得寸進尺的貼了上去。

「你…」她詫異低頭,看著他粉女敕粉女敕的小臉。

院子里,四處都點了燈,就連屋檐下都垂掛著燈籠,所以她臉上絲毫的變化都毫無疑問的暴露在了御皇冶面前。

「你看,你眼楮里寫著,‘我覺得好酸哦’,‘真的好酸哦’!」

「你、你、你…」抽出手,一把將他的嘴巴捂住,臉不知什麼時候紅了個透,「不許說了。」

御皇冶唔唔叫了兩聲,從懷中模了一張紙出來,殷曉佳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才把他手里的紙拿了過來。

娟秀的字體,一看就是出自女孩子的手。

快速瀏覽,上面全寫著什麼生辰,還有喜好,連平日里喜歡做什麼打扮都寫在上頭。

這玩意兒,就像21世紀,暗戀某個人而特別記錄的檔案一樣。

寫這東西的,憑直覺她猜是花水月,抖抖手里的紙,「這是什麼?哼,你到是動作快,連這些東西都搞到手了,下一步打算怎麼做?求聖上用八抬大轎把她娶回來嗎?」

「哎呀!娘——娘——,你不要拿那麼用力啦,我好不容易才向水月問到的。」御皇冶見她很使勁的捏著紙,忙撲過去搶。

好不容易才問到的?看樣子還珍惜的不一般呢!她一閃,幾下就將手里的紙撕爛。

「娘——娘——,你做什麼呀?!那上面都是我好不容易找水月問到關于你的東西,你、你怎麼把它給撕了?!」御皇冶皺起小臉,飛快從她手里把紙搶了過來,疼惜的東拼西湊,還好,她只是隨意撕了幾下,並沒有完全撕成碎末。

「關于我的?」拿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反問。

「是啊,昨日水月過來,我之所以帶她四處去玩,就是想問她這些事情,我不想娘——娘——知道,這樣,要是你生辰的時候我準備禮物給你,隨著你的習慣好好照顧你,那時候娘——娘——就會有一個大大的驚喜啦!你就會很開心!這樣…」聲音變小,有點不好意思的看她,「你就會越來越喜歡我,對吧?」

「你…」

這叫她說什麼好呢?原來,他之所以像狗皮膏藥似的纏著花水月,為的都是她自己?!

天…這真是一個大烏龍!

緩緩朝他手里的紙看去,抿抿唇,隨即,心里驟然涌現出了甜蜜,就像漲潮時候的海水,不住的翻涌。

伸出手,戳他的額頭,「你說你一個小孩子,長得跟小冬瓜似的,怎麼還會耍這種心眼。」說歸說,可嘴角揚起難以克制的甜甜弧度,御皇冶可是看的很清楚。

「我不是小孩子。」仿若很生氣似的,小臉都鼓了起來,可臉上明顯泛著濃濃的笑意。

「好,好,好。」拉了他過來,圈住他涼涼的小身子在懷里,「不是小孩子,是我的小冬瓜行了吧。」

「哼!」鼻子一皺,死命的往她懷里頭鑽,被她那一句「我的小冬瓜」弄的心癢癢的,這種感覺很奇怪,有些飄飄然,像飛起來了一樣。

「回去吧。」抱起他的小身子,她輕聲說道。

「嗯!嗯!」他點點頭,很用力,軟軟女敕女敕的答應,「回家!回家!」

家…粉唇輕揚,透著點點的幸福味道。

可是…走到門邊,將門輕輕推開,御皇淨還維持著那個姿勢睡在床沿,心里很是過意不去,甚至…有了一份內疚。

「娘——娘——…」御皇冶喊的很輕,大眼楮里閃爍著不安。

「走吧。」拍拍他的小臉,御皇淨,可是花薇安的哥哥…將門拉過來,她決定去找個下人過來服侍他,不然,事情可要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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