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這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蘇晴當場氣絕……
身為蛇王指定的子嗣,她疼了三年的寶貝。他既不會法術,也不能斂財,唯一擁有的能力,就是預知未來。
譬如幾點下雨,幾點交通堵塞,幾點他的酸女乃會到貨。再譬如此時此刻,這種及時生效的預告。
告訴她有血光之災,卻不能避免。把電話一掛,就當對她盡了孝道。這世上,還有比他更無良的兒子嗎?
而電話的另一頭,一間窗名幾淨的臥房。
一個眉彎似月,紅眸朱唇,漂亮的出奇的小男孩,正慢條斯理放下電話,迅速撥下另一串號碼。
听著對面粗劣不耐的問話,他邊吸了口酸女乃,邊點亮澄靜清澈的眸子,稚女敕乖巧地問,「叔叔,放了我媽咪好不好?」
「你是誰呀?」
對面的話音惡劣到了極點,「原來你就是這臭婊-子的兒子!她害的我們大哥坐牢,老子今天要她陪葬。」
他不急不緩地抬起頭,一張女敕的出水的小臉洋溢著最天真爛漫的笑容,可口吻卻比大人更森冷,「放了我媽咪,不然叔叔你會後悔。」
「該死的!一個小兔崽子!」
「小邪可不是兔崽子,我是……王。」那個‘王’字吐出雙唇時,蘇子邪眼底汆起一簇血色火焰。
他吸了口酸女乃,晃了晃空瓶子,突然‘呀’一聲大叫起來,「呀!酸女乃沒了,叔叔你先等我一下下。」
話落,他縴細的小手指,直接轉撥110。
于是,一個半小時後,警方成功破獲了這企黑道綁殺案。蘇晴也額頭上貼了片創可帖,無恙地踏進了家門。
「媽咪,你回來了?」他輕輕眯起雙眼,乖巧地給她送過去拖鞋。
「嘿嘿,請喝茶。」他把她拉到茶幾邊,把壓驚茶奉上。
蘇晴瞥了瞥,隨意呷了兩口,然後昏昏沉沉地靠在沙發上。
「媽咪,我爹地是誰?」
蘇子邪用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動著催眠。
「一個混蛋。」
「那他現在在哪里?」
「死了。」
「為什麼死了?」
「缺德死的。」
「缺德?」
「因為太壞,老天爺把他變成了一條狗,打進了地獄。」
「那他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蘇晴半閉的眸子,不耐地撐大,「你的問題怎麼那麼多?」
「你……」
「跟我斗,你還女敕點。」
蘇子邪扁了扁嘴,突然趴在沙發上,猛地錘打作鬧,「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蘇晴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這個月復黑可惡的兒子,把他打橫抱了起來,「沒法過也得過,你給我去睡覺。」
把他抱回了臥房,蘇晴便過來關電視。
電視里正播放的,是紅氏集團首席CO的新聞發布會。
現場的他,依舊那麼俊美,那麼年輕。
渾身上下,永遠都是渡金般的高貴和死神般的鬼魅。
可是他能不能告訴她,什麼叫‘請那位姓蘇的小姐,把偷他的東西還回來’?
他有本事就來搶,看他搶的到,還是搶不到?
她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聞蛇色變的蘇晴了,如今的蘇青青,早已今非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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