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發現,他們兄弟倆的關系不止惡劣的讓她興奮,更令她無限感興趣.
是什麼原因,讓昊臣那麼恨他哥,不止詛咒,還加行動呢?爭蛇王之位?還是爭女人?又或者,是既生斯何生臣,一女乃同胞因愛生恨?
「真是復雜。」
蘇晴邊嘆了口氣,邊對著月復中的孩子低聲‘胎教’,「蛋蛋你記得,以後有弟弟了,一定要裝傻。」
「十天……」
半響,她才開始正視紅昊臣口中那略顯沉重的十天。是什麼意思,她的蛇王老公只剩十天壽命了?
「真是笨死了。」
此時,門外傳來一聲低沉的奚落。墨炎武正斜靠在門後,雙手環胸,庸懶地餃著一只雪茄。煙霧繚繞在他完美的側面輪廓上,壓低的墨鏡更透著一絲冷酷。一件絕版立領boss襯衫,一條深棕色西褲,配上他唇邊似笑非笑的弧度,頗有東方男人神秘的味道。
他就像一陣颶風,說來即來,說走即走。那麼高不可攀,那麼桀驁火暴。甚至是,讓人聞風喪膽居。
「是你……」
他丟了煙蒂,閑庭信步地走進來。儼然一副主人的姿態,徑自躺在那張軟金絲床上,對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干嗎?」
蘇晴疑惑地湊過去,只見他揚起手,便要一巴掌拍在她肚皮上。
「喂!你做什麼!」她一驚,忙倒退兩步。
他卻皺起眉頭,不耐回答,「替你滅了他。赭」
「為什麼?」
「十天之後,蛋熟蒂落,就是廢妻之時。」
十天?十天這顆蛋就能破月復而出了?蛇王果然是蛇王,他的子嗣,還真是有頑強無比的生命力。
「廢妻?呵呵,我等那天,已經等很久了。」
墨炎武的眉心皺的更緊,似乎更想擰斷她的脖子,「你這個女人,笨也要給我笨的有道理!現在不是他死,就是你死。因為廢妻之時,蛇毒發作,就是你的死期。」
蘇晴本來是當個笑話來听,可現在,卻收到了鬼故事的效果。
還真是意外,原來她在地獄,早報了名了。
難怪他老公,會說拿她的血祭他第一個子嗣。
半響,她才霍地站起來,拔下一朵依舊艷麗的金玫瑰,不以為然地揚起眉頭,「這是現代,我不相信這一套。」
「哦?」
「他要出生,我也不能憋著。」
「你這笨女人……」
「既然墨少說我笨,那請告訴我,怎麼才能不死?」
「改嫁。」墨炎武深深凝著她那張平淡無波的小臉,似乎被她眼底那抹倔強吸引了過去,從而月兌口而出,「七天之內,改嫁給我。」
听罷,蘇晴忍不住笑了。伸出一根縴細的手指,微微推了推他精壯的身體,「麻煩讓一讓,我要睡覺了。」
「你……」這個女人,听到快死了,竟然還這麼淡定?
「雖然還剩160個小時,但我得補個覺先。」
「你!!!」
「大/法官,麻煩靠邊。」
看著她迷迷糊糊倒在床上,然後蒙被大睡。墨炎武轉身,薄唇不禁玩味地勾起。本以為她只是個為錢不擇手段的小律師,卻沒想到,她能如此從容,如此有趣。
敢拒絕改嫁?敢跟他睡同一張床上?難道,她以為他是說著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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