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柳宿將目光從門口收回,看向滄瀾雪,說道︰「王妃,座主昨兒個出去至今未歸,照例說,座主應該不會再明知王妃今日會進城,卻未有出現,屬下有些擔心。」
「他不會有事。」面對寧柳宿的擔憂,滄瀾雪則是顯得淡漠了許多。
「是,是屬下多慮了。」寧柳宿應著。
滄瀾雪握了握拳頭,她雖然已經學成了逆火掌的第一重「逆海行雲」,可由于內力的不足,導致反啄,看來想要將逆火掌完全的發揮出來,她勢必要將體內的那股力量解封。
竣就是不知那衣祈風可是想到了辦法
然,目前她最為在意的還是晨的出現,晨為何會出現,那批前來探路的黑衣人,所使用的招數分明就是現代格斗術,這一點讓她更為肯定那人是晨。
「你來做什麼?不是都說了,不治,你且回去吧。」
溯善央的聲音從外頭傳來,滄瀾雪與寧柳宿對望了一眼,寧柳宿舉步朝著房門口走去。
「善央小兄弟,還請你務必要出手救救爹爹,我劉清河即便是做牛做馬也甘願。」
「劉清河,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爹為人不正,在這滄州城內誰不知劉霸天,他死了才好呢。」善央詞語尖銳,毫無回轉的余地。
「是,我爹確實有諸多不是,可作為他的兒子,我豈能看著他就這樣枉死,善央小兄弟,我劉清河為人如何,你是清楚。」劉清河二十出頭,乃是滄州城首富劉霸天的獨子,為人樂善好施,以助人為樂。只可其父劉霸天是滄州城的土霸王,平日里仗著幾個財勢作威作福,愚弄鄉民,令人所不恥。
「若是你劉清河,我善央自當會出手,可惜是你老爹,恕我不能前往。」善央不為所動,劉霸天的所作所為早已令他心生厭惡,豈會出手救治。
「善央」
「善央,有麻煩?」寧柳宿听了個大概,不由出聲詢問。
「沒,很好。」善央抬眼,搖搖頭,隨即看向劉清河,「你走吧。」
「善央。」劉清河面色凝重,想到臥病在榻的劉霸天,就不忍這般的無功而返。
「劉清河,你若是再不回去,休怪我翻臉無情。」善央瞪眼看向劉清河,收回目光端著為滄瀾雪準備好的藥,朝著房內走去。
劉清河上前追出了幾步,卻被寧柳宿橫眉怒眼瞪得顫抖了身子,當場驚立于門口,上不得又不願就這樣離開。
唯有站在門口,大聲道︰「善央,你若是不答應,我便長跪不起,只求您能開恩,為我父求治,您的大恩大德我劉清河沒齒難忘。」說著,竟是一撩衣袍,雙腿一彎,跪在了地上。
善央眉宇緊蹙,暗罵︰「愚孝之人,可惡至極!」
滄瀾雪喝著藥,入耳是外頭劉清河的誓言,眼中所見是善央緊鎖的眉宇。
善央看向滄瀾雪,倏然目色一亮,他向著滄瀾雪作揖退下,走出房門,睇著跪在門口的劉清河,問道︰「你爹爹可是因為火麒麟所傷,才會導致重病不愈,無法起身?」
「是是,正是。」劉清河听得善央詢問,忙支起頭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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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貨,火麒麟是何等的靈獸,豈會被你爹那種惡霸所降。」善央尖酸刻薄的說道。
「是,善央小兄弟說的極是。」劉清河听著不入耳的話,可也只是點著頭稱是。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那柄千冰傘你爹是怎麼得手的?」善央走近,居高臨下的睇著劉清河。
劉清河額鬢逸出汗水,在善央的目視下,低下頭去,頹然道︰「小兄弟既然知道,何必再問,我父的作為身為他的兒子,也不恥,可他是生養我二十載的父親啊」
「哼。」善央一冷哼,隨即又道︰「要我出手可以,拿千冰傘來。」
「小兄弟要千冰傘作甚?」劉清河驀地抬頭。
「這你就甭管了,只要見到千冰傘,我便同你去一趟府中,不過這能不能治愈我無法保證,若是你爹命該如此,那便是大羅金仙也無法救治。」善央道。
劉清河听著,連連點頭︰「好,我這便去取千冰傘。」
「快去吧,你爹已經拖了不少時候了,若是不快點,恐怕我去時也是一具尸體。」善央擺擺手,轉身,走回房中。
「是,我這便去取了來。」劉清河聞得此言,跌撞著從地上爬起,踉蹌著沖出了院落。
寧柳宿皺眉,撩起了房簾,進入房中。
善央站在滄瀾雪的身前,恭敬道︰「王妃,善央自作主張,請王妃責罰。」
「善央,你這是怎麼回事?」寧柳宿進入時便看到善央正在向滄瀾雪告罪。
「那劉霸天是愚弄鄉民的惡霸,在半月前因聞得千年靈獸火麒麟的下落,隨而領人前往捕獲,可惜不得其要被反啄成重傷,半月來造訪名醫,始終不果,我因好奇前往一探,隨口胡謅了一句,竟是被劉霸天的獨子劉清河所聞得,便開始糾纏。」善央簡單的講述了前因後果。
「既然是那種惡人,你何必出手救治,被你師父知道了,定少不了一頓罵。」寧柳宿聲色俱厲道。
善央搖搖頭,「這次師父非但不會罵我,還會贊我。」
「你?」寧柳宿愕然。
滄瀾雪靜靜地看著善央,善央臉上呈現的那份篤定,竟是連帶著她都有許好奇了,善央的葫蘆里頭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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