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柳宿望著那一汪河流,說道︰「就是河啊。」
滄瀾雪應道︰「對,就是河,這就足以讓滄瀾軍進不了這滄州城一步!」
寧柳宿望著那湍急的水流,似懂非懂,最後也只能放棄。
滄瀾雪見寧柳宿那擰緊的眉頭,暗嘆了口氣,說道︰「水庫的後方就是源頭,這邊的水流雖然急,可惜被堵住了源頭,只能停留在遠處,無法前進。」
竣「嗯。」寧柳宿再次看向那流動的水流,確實如滄瀾雪所說,雖然是在動,可總是會回到原地,就像是一灘死水,只能停留在一個地方,「我現在終于明白了,只要將堵住的地方挖通,這樣源頭的水就能流入這河里頭,那樣這水就不會只停留在一處了,而是順著護城河流。」
滄瀾雪眉間含笑道︰「對,不過我們的目的不單單是讓水動起來,而是要讓它把護城河的水位上升,令滄瀾軍只能隔岸望城,卻無法入城半步。」
「王妃,那為什麼不用新的水庫?想來新的水庫必定比這舊水庫要好的多吧,至少不需要我們去挖掘,這也省事很多啊!」寧柳宿問道。
溯「大概滄州城的官兵怕暴民再次襲擊水庫,所以把新的水庫建在了城中,若是利用新水庫,那不單單會水漫護城河,而是會淹沒了整個滄州城。」滄瀾雪依照的是方位來決定選擇地,這舊水庫的地理位置非常符合所需,而新的水庫則是弊多于利,自然不能選用。
「有這麼嚇人嗎?連整個滄州城都會淹沒?」寧柳宿听著滄瀾雪的解釋,驚訝道。
「其實看到滄州城的地圖,就不難發生滄州城其實就是一座漂浮在水上的城市,地基可謂比較虛浮,若是從城中開壩放水,地面很容易就會出現裂痕導致地裂,地裂的後果想必柳宿應該已經能想象。」滄瀾雪簡單的為寧柳宿分析了一番。
寧柳宿茅塞頓開,望著滄瀾雪,感嘆道︰「原來王妃選擇這老水庫,還有這個原因在內,瞧我這光是有頭無腦,一點都不知道,就算是看了地圖,也看不出這些東西。」
滄瀾雪看向寧柳宿,輕搖了下頭,說道︰「柳宿有柳宿要做的事,若是都讓你一個人做了,別人豈非太過清閑了?」
寧柳宿詫異地看著轉過身去的滄瀾雪,滄瀾雪專注的身影,竟是令她有半晌的呆愣,一直都知道滄瀾雪很特別也很聰明,在相處中總是會令她感到驚訝,只是這會听了滄瀾雪這一番話,更為的肯定了心中所想。
座主會喜歡上滄瀾雪並非是沒有理由的,而且現在看來,王妃必定能為座主帶來更多更好的幫助,只要有王妃在,說不定座主的願望很快就能實現。
這實在是太好了,一直以來都困擾在心中的事情,突然有了新的想法與心境,寧柳宿竟是紅了雙眼,上前,執起滄瀾雪的手,說道︰「王妃,請你一定要守在座主的身邊,一定!」
滄瀾雪抬眼,望著雙眼含淚,一臉沉重的寧柳宿良久後,拍了拍寧柳宿的手背,說道︰「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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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寧柳宿重重地點了點頭,心里暗暗發誓︰王妃,我寧柳宿也會一輩子守在你的身邊,不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想要傷你,除非踩著我寧柳宿的尸身而過,不然休想踫你一根手指!
滄瀾雪望著自己被緊握住的手,蹙眉,「柳宿,你可以放開我了。」
「咦?」寧柳宿眨眨眼,有些反應不過來,當看到自己居然雙手緊握住滄瀾雪的手,並且所使得的力道「啊!王妃,你的手沒事吧?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寧柳宿慌忙收手,一個勁的自責,暗罵自己的蠢笨,才說不容任何人傷害王妃,豈料自己倒是成了那第一個傷害王妃的人。
滄瀾雪望著寧柳宿,突然「撲哧」笑道︰「原來如此,難怪庸醫特別在意柳宿。」話語間,滄瀾雪從河邊走離,向著上游走去。
寧柳宿則是因為滄瀾雪那句話,驚若木雞,呆在原地半晌無法回神,腦海中只是停留在那一句話上頭
驚魂回神之際,忙上前追趕滄瀾雪,「王妃,不是那樣的,你可千萬別把我跟那混蛋扯在一起!」
「哦。」滄瀾雪淡淡地應了聲。
寧柳宿咬了咬唇,辯解道︰「我怎麼可能跟那混蛋一樣,王妃,你以後可千萬別把他跟我混為一談,這輩子我最討厭的人就是那個瘋子!」
「嗯。」滄瀾雪應著。
「王妃!!」寧柳宿哀怨,王妃那漫不經心的回應,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听進去啊!寧柳宿懊惱的跺足,「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混蛋!」
滄瀾雪側目瞧著在旁生悶氣的寧柳宿,半天不解柳宿為什麼會生氣,干嘛在意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
奇怪的柳宿,她不覺得自己越是這樣越讓人覺得可疑嗎?
皇城中的某人,此刻正握著枕頭,大字型地躺在床榻上做著美夢,忽然因為一個寒顫,猛地驚醒,坐起身,一手狠狠地擊打在床板上,惡狠狠地吼道︰「那個混蛋在背後說我衣大帥哥的壞話!?」語落,身子一軟「踫」地躺回床上,繼續抱著枕頭,翻了個身,咕噥道︰「別再背後說人壞話,你個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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