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宮來自現代! 正文 304 雙生子

作者 ︰ 丫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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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雪寒的出現令滄瀾雪驚愕,還未來得及詢問,就被人一把抱住

「雪寒?」滄瀾雪低眼,瞧著正擁著她的思雪寒。

思雪寒仰起頭,亮晶晶的雙眼因為笑而似成了一輪彎月,他將臉輕輕地蹭了蹭滄瀾雪,說道︰「雪兒,我我們終于又能在一起了。」

滄瀾雪瞧著思雪寒,還未及說出什麼回應的話,人一下子被帶離了思雪寒的懷抱。

訣一雙臂膀霸道而強悍地摟住了她的腰肢,滄瀾雪仰起頭,對上的是一臉吃味的軒轅墨澈,「笨蛋雪兒。」

滄瀾雪望了軒轅墨澈一會,手肘頂了頂他的側腰,小聲道︰「你這是在吃哪門子的飛醋?」

「你說呢?這樣沒頭沒腦的沖過,如果有什麼意外怎麼辦?」軒轅墨澈絲毫不減那份霸道,可以說還帶上了點憤怒。

湓「沒辦法啊。波及到大路的話是會引發***亂的。」滄瀾雪辯解,雖然她也意識到確實自己在看到納蘭景宏時,有些不夠冷靜。

「剛才的」

滄瀾雪正準備說那是綏靖的王爺,軒轅墨澈就先開了口。

「納蘭景宏跟小猴子的組合啊。」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滄瀾雪听在耳中。

「你知道?」

「作為勵皇的雍王爺,怎麼連綏靖的納蘭景宏都不知道。」

說的也是,軒轅墨澈可是勵皇國的雍王爺,對于其他幾個國家的皇室中人,自然有過一番了解。

說到這里,不由想起在雁北的時候,澈就是因為納蘭景宏的事情,到過馬廄找她嗎?

這樣想想也就沒什麼好奇怪了。

「還真是讓人意外。」

將劍收回到劍鞘並翻過了大衣,軒轅墨澈拉著滄瀾雪往後退了一步。

思雪寒只是笑眯著雙眼看向這邊,說道︰「雪兒,王爺沒想到你們真的會出現在淺州,景宏還真是沒騙我呢。」

「景宏?」滄瀾雪低喃了一聲。

軒轅墨澈則是眯了眯雙眼,視線在兩人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

似看出兩人對他們出現的質疑,納蘭景宏掩嘴低笑道︰「兩位不必這麼吃驚,我跟齊墨會出現在這里,完全是因為齊墨想要見雍王妃。」

「齊墨?」滄瀾雪吃驚在納蘭景宏的話中,他剛才叫思雪寒為齊墨沒有錯吧?

確實在思雪寒的身體內還住著一個叫做齊墨的男人,可是為什麼納蘭景宏會知道?

而且,看得出來思雪寒對此並沒有任何的芥蒂,何況剛才他還直呼納蘭景宏為景宏,這就更是不尋常了。

「齊墨,綏靖太子,納蘭齊墨?」軒轅墨澈聲色平緩,似乎並沒有任何吃驚的地方。

也只有滄瀾雪知道,澈並非如表面上那般平靜,那摟在她腰上的手,正在發著抖,這就足以證明澈內心的翻騰與洶涌。

「原來王爺你知道啊?」思雪寒倒是頗為吃驚地看著軒轅墨澈。

「綏靖太子,納蘭齊墨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沒想到,你這只小猴子你居然會是納蘭太子,齊墨。」軒轅墨澈瞧著思雪寒,對此,他十分的在意,為什麼思雪寒會成為納蘭齊墨,這里面必定有著重大的原因。

「太子,現在你王妃已經見到了,我們是不是先應該去確定下住所,這淺州的冬季祭典就快到了,這住宿問題可就成了一大難題。」納蘭景宏並沒有對軒轅墨澈的話,做出任何的解釋。只是含笑著看向思雪寒。

「嗯,這些景宏你做主就好,我還想跟雪兒多聊一會。」思雪寒揮揮手,繼續看向滄瀾雪,問道︰「雪兒,你們住在哪里?」

「來祥客棧。」滄瀾雪道。

「嗯,那我也決定住在那里了。」思雪寒听著,看向納蘭景宏,道︰「景宏,听到了吧?」

「這」納蘭景宏望著思雪寒頗有難處,再將目光投向軒轅墨澈,道︰「不知雍王爺是否願意。」

「隨便。」軒轅墨澈只是淡淡地給了兩個字。

「好了景宏,王爺怎麼可能會在意這些呢?」思雪寒笑呵呵的說著,催促著納蘭景宏,道︰「你快去準備,我一會就去來祥客棧找你。」

「這恐怕不太好,太子的安危可是關乎到整個綏靖,既然我們要落腳的地方,也是雍王爺他們居住的客棧,太子何必急在這一時呢?看得出來,王爺跟王妃必定是有什麼要事在身,太子現在還是不要去打擾比較好。」納蘭景宏視線在滄瀾雪與軒轅墨澈的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說著。

思雪寒皺著眉頭,他看向滄瀾雪,小聲問道︰「真的嗎雪兒?我現在真的有妨礙到你辦事嗎?」

滄瀾雪瞧著思雪寒那神情,心里頭所一絲異樣產生,隨即點了點頭,「雪寒,你先去客棧吧,我確實跟王爺有些事情要辦,等晚點回到客棧,再找你。」

思雪寒听著滄瀾雪的話,頗為失望的低下了頭,不情不願道︰「好吧,那就先這樣吧。」

納蘭景宏在這時向著滄瀾雪與軒轅墨澈微笑頜首,似乎在感激他們的幫忙。

滄瀾雪倒是不覺得有幫到什麼忙,只不過現在她確實跟澈有要緊的事情要辦,在這里也無法多逗留。

既然思雪寒所住的地方正是自己所居住的客棧,那麼等到見過大智者回來,再去找思雪寒也不遲。

思雪寒雖然不願意最後還是隨著納蘭景宏離開了,只是不忘提醒滄瀾雪要早些回到客棧。

滄瀾雪一邊隨著軒轅墨澈走出小巷子,一邊回頭望著那遠去的思雪寒

雪寒好像變了。

在鬼蜮的那段記憶並沒有消失,正因為沒有消失,才會讓她更為的在意。

為什麼思雪寒會突然變成了綏靖的太子納蘭齊墨?

保持著這種疑惑,滄瀾雪向著大路走去……

一路上軒轅墨澈都很沉默,並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朝前走著。

滄瀾雪自然也沒有開口詢問,他們現在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多時,他們走進了從大路旁邊延伸出來的一條道路。

這里和陰暗狹窄的小巷子不同,是條較為寬廣的道路。

喧鬧的聲音逐漸遠去了,周圍飄溢著的,是荒蕪的空氣。

滄瀾雪也是一樣。

那兩人的周圍浮起了黑色的氣息——簡直就像是幻影般的存在。

看來,他們並不是普通的流浪者。

「你們是什麼人?」軒轅墨澈問。

「你覺得呢?」

「是什麼呢?」

「就算是知道了也沒用。」

「沒用啊。」

「因為你們會在這里。」

「死掉。」

那喚著朱紅色的袍子的男子冷笑著掀開了大衣,並露出了一只手臂。

那只手臂上有著非常顯眼的傷口。

無數條紅色的線——傷痕在交錯著。

接下來他的行動讓滄瀾雪瞪圓了雙眼

那人居然毫不猶豫地用另一只手抓向自己的傷口。

血一下子滲了出來。

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很疼。

「嘁。」

軒轅墨澈咂了下舌頭,並拔出了長劍。

他向著那紅衣男子砍了過去,卻被從旁揮來的劍擋住了。

「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架好了劍的另外一人擋在了面前。

他露出了會令人背脊發涼的笑容。

軒轅墨澈立刻費神向後退去,一直退到了滄瀾雪的身邊。

「真是棘手。」

「那家伙在做什麼?」

滄瀾雪目不轉楮地注視著那紅衣男人怪異的行動。

軒轅墨澈滿是反感地開了口。

「這是一種禁忌的戰斗方式,大概也是只有像他們這種雙生子,有用共鳴的人,才能做出的戰斗方式。」

「那是什麼?」

「一人可以用特殊的方式釋放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另外一人,這樣力量會比他們單方面是要增強數倍不止。這樣的禁忌方式戰斗,很久以前就已經消失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淺州遇上。」

軒轅墨澈說著,口吻中不難听說他的抱怨還有那份濃烈的反感。

滄瀾雪再次看向那紅衣男人。

那人一邊抓撓著自己的傷痕,一邊很是陶醉地慢慢閉上了雙眼。

「疼痛在回想。疼痛在怒吼,全身的疼痛啊,快給我化為力量,傳達給易水吧。」

就在這時,如泥土硬塊般的重物壓向了滄瀾雪月復部。

「唔。」

僅憑身體就能知道。

這種邪惡的力量是多麼的強大。

那人還在繼續。

「用疼痛來給與自己有共鳴的人提供力量,與其合二為一。」軒轅墨澈低喃道。

「用疼痛」滄瀾雪愕然。

「這就是所謂的代價,所以我才討厭這樣的戰斗方式。」軒轅墨澈臉色一沉。

還有這樣的事麼。

滄瀾雪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注視著那紅衣男人。

「來吧,來吧,血之契約啊。自我體內孕育出來的,為我們二人而涌動的力量。」

劃過傷痕的指甲,就如同擁有生命一般,居然在空中幻化出數道深藍色的光芒。

他感覺不到疼痛麼。

但是仔細看去的話,能發現從那紅衣男人額頭上滲出的汗水。

自從遇上面前的這兩人,就一直有一件讓滄瀾雪覺得很奇怪的事。

無論是從那一個人身上,都沒有傳來激昂的感情。

他們的臉在笑。

看上去很開心。

但是,卻完全沒有類似瘋狂或是憤怒的情感。

他們簡直像是——被創造出來的事物一樣。

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從紅衣男人的傷口滴落下來的鮮血,順著他的手肘向地面滑落

過了一會兒,那些從他身上幻化出來的藍色光芒齊齊地流向了那個藍衣男人身上。

「雪兒能戰斗麼?」

軒轅墨澈平穩的聲音似乎並不在詢問,只是隨意的說了一句。

滄瀾雪的心卻突然間飛速的跳動了一下。

是的。

現在必須要戰斗了。

跟那樣的怪物戰斗

「可以。」

「嗯。」

如同是發自內心的沉重旋律在回蕩著。

紅衣男人的腳邊已經積起了一個猩紅色的水窪。

「要上了,易火。」

「去吧,易水。」

兩個人的臉上,同時浮現出了令人不快的笑容。

「來了。」

身穿藍色長袍的易水向著滄瀾雪與軒轅墨澈沖了過去。

就如同是被風吹過的瞬間。

真的就只有轉瞬的時間。

滄瀾雪的耳邊響起了刺耳的聲音

是軒轅墨澈用劍擋住了易水從頭上揮舞下來的劍。

或許是他們這種禁忌戰斗方式的效果吧,易水的兩個手肘邊都如同淤血一樣,變成了暗紅色。

他的臉上,露出了癲狂的笑容。

「死吧。」

「唔。」

軒轅墨澈咬住牙關,一點點地把劍往回推。

他被壓制住了。

被難以想象的沉重力量。

另一邊,很是輕松地揮著劍的易水看向滄瀾雪。

「就是你麼,像你這樣的人根本是多余的存在,怎麼能讓你妨礙他」

「你說什麼。」滄瀾雪曈驀然間一收。

「你的存在就是個麻煩,還是,快點去死吧。」

從滄瀾雪的喉嚨中,發出低沉的吼叫。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拔出了圭羅。

「雪兒!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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