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素雪像個全職賢妻一樣的照顧他,雖然心里不悅但也從他那里得知了不少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她一直想知道的驚天秘密。
「你說什麼?」素雪眼神空洞的看著眼前的輕葬,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說羽歌是神族制造出來用于壓制妖魔兩界的工具。他本來就不該存在于這個世界。」
「不……不會的。他有靈魂。」
「呵!就連靈魂也是被制造出來的。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世間輪回,靈魂的數量是有限的。無論是妖魔神還是人,這四界都沒有屬于他的位置。」
「怎麼會…….」她低下頭,心里涌現無限的悲傷。
她想起在來川原的路上,他給她看他的手,那個時候他的表情悲傷,他說︰「我大概是被這個世界遺棄的人吧。就連鮮花也從不會對我綻放……」
原來不是她的多心,原來他是真的悲哀…….
「他同時擁有妖魔神三種靈力,的確是個怪物一樣的存在。」
素雪記得第一次見到魔王魅顏的時候,他說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話。原來那個時候魅顏就已經知道他擁有妖魔神的靈力,所以才感覺吃驚,說羽歌「真是有夠特別。」
所有的真相都在一點點揭曉。而她的心也漸漸被揪緊。
「本來羽歌會成為戰神為神界效力的。但在一千年前出了點小小的故障。那時有個神官不滿神君的做法,在這個過程中一直嚴加阻攔,極力破壞。所以在將羽歌獻給神君的那天,事故發生了。一聲爆炸之後。羽歌也不見了蹤影。從神殿徹底消失了。」
「那……那羽歌是怎麼知道的?」
「當時的他是沒有意識的,如同新生的嬰兒什麼都不知道。應該是在後來遇到她之後才知道自己是個戰爭的工具。」
「她?」
輕葬看了素雪一眼,邪魅一笑。
「你不覺得,你知道得太多了嗎?」
「我……我只是隨便問問。」
天啊,他該不會要殺狐滅口吧?是他自己要說的,她又沒逼他。
「總之,你能知道的,就是這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