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眼神空洞，蒼白的臉上漸漸浮起一抹慘淡的微笑，她痴聲說道︰
「即使是這樣也很好，很好…….」
羽歌一愣，而後憤怒而鄙夷的道︰
「瘋子…」
這樣真的很好，至少你還記得我，到死都不會忘記……
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她努力的站起來，用盡全力的微笑。
「羽歌，你快樂嗎？」
「快樂？那是什麼東西？」
「能讓你真心微笑的東西。」、
真心微笑…？
微笑對他來說可謂是信手拈來，但是又有幾次是自己真心的呢？腦海里那些流年一閃而逝，還有那個「丑丫頭」的笑顏。
或許他應該否認，說從來沒有過，但他不想否認曾經她帶給他的快樂……
「或許曾經有過吧……」
「那麼現在為什麼不快樂了呢？因為我嗎？」
盡管早就知道答案，她卻還是想要得到肯地。慘淡的微笑讓她原本清麗的容顏變得慘烈而絕美。
「我想讓你快樂，就像當初一樣。但是那件事已經發生了，我無法挽回。所以如果仇恨讓你不快樂，就請追隨著我的死亡而淡忘吧。」
夏荷向他緩步走進，在羽歌的震驚中，握住他美麗卻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那是心髒的位置…
「千年前我欠你的東西，現在取回吧。」
這絕對不是一時沖動做下的決定，她以為他死了，所以自己將永遠的活在負罪之中，直到不久前知道他還活著的消息，狂喜之後卻又再次陷入痛苦，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如何彌補自己當初負下的債，如今這樣，真好…….
羽歌愣住，他看不清她的心，當年那個要置他于死地的她，如今為何甘願死在自己手里？
一抹殘忍的微笑掛在他完美的臉上，丹唇微啟，他緩緩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不後悔？」手里的力道漸漸加重，夏荷白色的衣衫上漸漸侵出鮮血，讓她原本蒼白的臉更加慘白了幾分。
她堅定的搖搖頭，並努力微笑…
眸如點漆，她黑色的眼瞳里不帶絲毫雜質，望向她，羽歌有瞬間失神，就算是假笑也笑不出來了，晃眼間又看到了一千年前，那個突然出現在他眼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