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哀嚎著︰……我不行了一一一,一一,我真的不行了一一一一一一,妹子,那些東西都給你……,佛珠、糧食,還有金銀珠寶……,都給你,我一件都不要……,只求你饒過我吧……」老者努力伸手想去取脖子上的那串五眼六通佛珠,可是手腕抬了抬,卻沒力氣夠到佛珠。
大胸女聳動的頻率更加快了,嘻嘻笑道︰「那怎麼行?我昨晚費了好大勁,躲在被子里把**抹上藥水,做之前又悄悄在嘴里含上催情丹,目的就是想讓你快活舒坦啊。這藥水和催情丹,是我們花船的閨中寶貝,專門讓光顧的大爺們爽的,但一次不能用太多,含在嘴里的這催情丹,一次只能一小粒,我又不會數,結果把小半瓷瓶的都含在這里化成瓊漿,送到了你嘴里。哥哥,別替奴家擔心,這種催情丹只有男人用了才有效,女人整把吃都沒問題的。嘻嘻嘻。
老者眼楮已經翻白了,嘴角白沫直流。
大胸女咯咯笑著,又道︰「我抹在**和身上的這催*情藥水,本來嘛,花船上我們姑娘用」在女乃頭抹一點就足夠了,不過」看在你那麼喜歡我的份上,我把整瓶都抹了,全身上下都是,你這人又太色,到處都想親,所以,這不能怪我喲。對吧大哥哥?
老者哪里還能搭話,已經出氣多進氣少,手腳抽搐了。
大胸女笑得更歡,聳動更快,笑聲中充滿了得意︰「對了,老哥哥,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一…其實我不是石鏡河花船上的小丫鬟,我原先可是石鏡河的花魁,人稱「白骨精」嘻嘻,知道這個名字怎麼來的嗎?我出道半年,就有五個男人死在我的肚皮上,差不多一個月一個!才得了這個名字,嘻嘻嘻,媽媽怕我影響生意,這才不讓我接客了」讓我專門教姑娘們。你要是早知道,只怕也不敢爬上我的身上來了吧?咯咯……」
老者頓時兩眼一翻,精關再也堅守不住,一瀉千里。身子抽接了幾下,便癱軟不動了。
大胸女打了他兩巴掌︰「別偷懶,繼續來啊……」
老者兩眼圓瞪,再無氣息。
大胸女咯咯笑著,將一對大**耷拉在老者臉上,嘻嘻笑道︰「我可不太放心,你別裝死,你不是喜歡奴家的大**嗎?就用這給你送終吧……」
說罷,往下一撲,一對豐乳整個蓋在了老者嘴鼻之上,同時兩手抱緊了老者的頭部」將他緊緊貼在雙峰之中。
老者果然手腳又抽*動了幾下,然後再也不動了。大胸女大笑︰「我說得沒錯吧,你這老家伙就是狡猾,得多讓你享受一會……」
大胸女用一對**整整將老者口鼻捂了兩盞茶的工夫,這才起身放開,老者早已經被她的豐乳活活憋死了。
大胸女滿意地起身穿衣裙,嘴里還哼著小曲。整理好衣衫,伸手從老者脖芋上取下那串五眼六通佛珠,掛在脖子上,扭了扭身子,雖然沒有鏡子,卻也像在鏡子前臭美一般。然後拉開門走子出去。
掃了一眼院子里,空空蕩蕩的,那具男尸還躺在雪地里,大半已經被積雪覆蓋。
大胸女哼著小曲,登上台階,推開大殿門,邁步進去。
猛然寒光一閃,小腿一陣劇痛」她哎喲一聲慘叫,摔倒在地。扭頭一看,只見自己一只右腳怪異地翻轉著,迎面骨已經折斷,小腿扭成了一個不可能的角度,一條腿成了三個關節。
大胸女發出淒厲之極的慘叫,抬眼望去,昏暗的大門後面,赫然站著一個人,一個拉著拐杖的男人,手里握著一柄單刀,刀背上沾有血跡。正是左少陽。
左少陽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想不到吧?」,大胸女痛苦地抱著腳,申吟著︰「左公子……,你為什麼……,要打斷我的嗯…………」
「因為我的腿斷了,你要跑了我追不上,所以打斷你一條腿,讓你做事不那麼利索,但又還能走,嘿嘿。」,大胸女拼命忍著雙腳折斷的劇痛,恐怖地望著他︰「你不是下山去了嗎?」,「沒錯……」左少陽道︰「我們是下山了,到了懸崖邊才發現吊橋沒了,可能是被昨夜的狂風吹下懸崖了。我們砍樹架橋,可是橋怎麼都架不過去,懸崖太寬了,想盡辦法也不行,我們又編繩子,想吊下止,崖,可是」這懸崖實在太高,只怕沒有可能槎繩索吊下去。我就殺了我干妹子,還有丁小三。現在就剩你,我打斷了你的腿,不過,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讓我不殺你,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他們?」你想通了,不願放棄這此財富!你是要回所有佛珠、寶貝。還有糧食這些東西……」
「不完全對,再猜……」
「你見吊橋斷了,下不了山,只能在山上住,但是又怕別的人見財起意,先殺了你,所以你先下手為強」同時還可以佔有所有寶貝……」
「對了……」左少陽得意地笑道︰「看見吊橋不見了,我當時突然就想,山上就我們幾個」有糧食有寶貝,只怕你們會被這些財寶誘惑,生怕我跟你們分贓,到時候會殺我,還不如我先殺你們。就剩我一個人在山上,那才安全。如果所以我殺了我干妹子,——她力氣太大,如果見財起意要害我,我半點反抗余地都沒有,必須先殺掉,反正只是個干妹子,下了山有了錢,要多少妹子都沒問題。再有就是那丁小三,我也不能讓他活著,所以我趁他們睡著的時候下手,把他們兩都勒死了……」
「我答對了……」大胸女大喜,一臉媚笑︰「那你饒了我的性命了……」
「嗯……」左少陽點點頭。
大胸女欣喜若狂︰「太好了,謝謝你左公子,這些東西我全部都不要了,一樣都不要,全給你,包括我的身體,你要想,現在就可以來,來吧………」
「嘿嘿,你兩各腿完整的時候,你都沒興趣,更不用說你現在一條腳都斷了」嚇死人了。就更沒興趣了。
我之所以用刀背打斷你的一條腳,而不是直接砍斷你的腿讓你流血而死,你知道目的是什麼嗎……」
大胸女喘了一口氣,申吟道︰「你剛才說了,想讓我幫你做事……」
「又答對了,你可真聰明……」左少陽從門後面取出一條繩索,「這是剛才你在屋里用房事折磨那老頭致死的時候,我用大殿上的帳幔編的繩子,怎麼樣?我剛學的手藝,不錯吧……」
左少陽說著,走過來,將繩子捆在大胸女的脖頸上,想了想,提起單刀,寒光一閃,在她左手腕上割了一刀。大胸女長聲慘叫,哭著說道︰「,左公子,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為什麼要割斷我的手腕筋絡……」
「為了不讓你逃月兌,幫我辦的事情,一只手就足夠了,另一只手閑著也是閑著,所以割斷了。這樣安全。」,「你好狠的心……」
左少陽淡淡一笑︰「比你連殺五人,我這真的不算什麼……」
「啊?你說什麼?我沒殺人啊……」
「禪房里的老者怎麼死的……」
「他……」大胸女立刻知道,左少陽一直在暗中監視她,這事狡辯不了,便道︰「他是……,他是跟我行房時,連續不斷地做了大半天,結果得了……」得了馬上風死的,跟我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真的,左公子,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這個老者的死是他咎由自取,那塌鼻女呢?少*婦和他丈夫呢?那逃兵呢?還有了禪大師呢?這幾個人的性命,又怎麼算……」
「……」大胸女大吃了一驚,「他們幾個?不是我殺的啊……」
「行了,明人不做暗事,殺了就殺了,沒什麼。起來,幫我做事……」
「好好……」大胸女掙扎著站起來,踮著一條傷腿,捧著滴滴答答往下滴血的左手,「左公子,我幫你做事,我當你的奴婢,要我做什麼都行,只求你別殺我……」
「你這麼怕死,被你殺的那些人,難道就想死嗎……」
「真的不是我殺的。左公子」你誤會了……」
「誤會了?那好,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就幫你回顧一下你的凶殺經歷,看看我分析是否正確。一一那少*婦的丈夫被人殺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干的。推論其實很簡單,殺人的時候,我和我妹子就在隔壁,你一尖叫,我妹子和我就跑去了,立即對現場進行了初步搜索,我還特別要求妹子對地上的腳印進行搜尋,沒錯,那天風雪很大,但是,前後也就片刻時間,地上的腳印不可能這麼快被掩蓋,可我妹子他們卻沒有在現場找到腳印,樹上也沒有發現人影,凶手不可能懸浮在空中射箭,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凶手是在籬笆牆外面射箭的。」
大胸女腳上的傷痛得她額頭冷汗直流,但她只能忍著,如果不說服左少陽相信自己沒有殺人,後面等著的便是死亡。所以她注意听著左少陽的每一句話。听到這,忙點頭道︰「是啊,肯定是的……」
「可是這根本就不可能……」左少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