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情有些心有不甘的說道︰「大人。
你要是不喜歡加官進爵,那要些銀子也是好的。
南直隸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
賣不完的松江布。
收不盡的魏塘紗。
蘇湖熟。
天下足。
十萬八萬的銀兩。
是隨便都可以拿出來的。
就算是二三十萬兩,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然而,張準還是笑眯眯的說道︰「談判多麼沒意思,我們還是談些風月的比較好姬玉情委婉的說道︰「張大人,你遠道而來,還是正事為重」張準一味的搖頭,笑盈盈的說道︰「不談正事,不談正事,只談風月。
只談風月姬玉情只好說道︰「雲佩,來,給大人準備飯菜。」
張準急色的說道︰「我不餓姬玉情眼珠子一轉,媚眼如絲。
她有意無意的將胸前的衣服稍微收緊一點,然後站起來,來到張準的身後,慢慢的俯來,貼著張準的耳垂,羞答答的說道︰「晚上,給你。」
張準欣然說道︰「好」小姬玉情嬌笑著去!雲佩、雲裳、雲依三姐妹,也跟著離開。
花廳里面,瞬間安靜下來。
張準的眼神,也慢慢的深沉下來。
或許,晚上,會發生點什麼特別的事呢!果然,到了晚上,玉佩來請張準,說是姬玉情有請。
姬玉情在自己的閨房里,設宴接待張準。
她的閨房,很是寬敞,外面是小客廳。
里面才是臥房。
臥房的一側,乃是浴室。
閨房的布置很是簡潔,簡潔的有點出乎別人的意料之外。
大多數的家具,都是白色的,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都是白樺木。
青樓女子的閨房,通常是極盡奢華的。
偏偏她是個例外。
或許,到她的這個份上,已經不需要這樣的奢華來襯托自己的身份了。
她穿著一件紫色的睡袍,睡袍光滑閃爍,柔墜而貼身,使她的身體四凸畢現,曲線優美。
一頭披肩秀發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後背和渾圓的肩頭上。
兩條胳膊滑膩光潔,雪膚滑女敕,柔若無骨,宛如兩段玉藕。
胸前睡袍口子很低,她那豐滿的雙峰高聳前突,兩團肉球襯托出深深的,走動時飽滿豐腴的雙峰微微晃動著,蕩漾出某種令人心醉的韻律。
紫睡袍籠著豐韻的雙腿,襯托著渾圓的肥臀,更顯肉感。
再看她如花般的臉頰,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
柳眉下一對丹鳳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顧盼生輝,時時泛出勾魂懾魄的秋波。
櫻唇紅潤,惹人垂涎。
艷麗秀美如出牆紅杏,嬌艷一方。
燈下觀美人,才知姬玉情的姿色更加動人。
紫色睡袍隨著她的走動,乳顫臀擺。
身移袍拂,不緊不慢,有分有寸,顯得高貴端莊,就像仙女降臨到人間,令人更加難以抗拒,不禁想入非非。
姬玉情準備好了酒菜。
酒菜的數量不多。
卻特別的精致,都是江南的名菜,分別是炖蘇核、生炒甲魚、金陵扇貝、芙蓉鯽魚、茵葉玉版、叉烤嫉魚。
張準自從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以後,要麼是煎餅餿頭,要麼是大魚大肉。
地地道道的江南名菜,卻是從來都沒有嘗試過,見了自然是食欲大動。
張準坐下來,雲佩就上來侍候斟酒。
雲依抱著琵琶,坐在閨房的角落里,準備奏樂。
雲裳一身的輕紗,手挽長長的彩綢,顯然是要準備起舞。
果然,姬玉情隨意地一揮手小琵琶聲就輕輕的響起來。
同時。
雲依也展開清脆的歌喉,哼唱出聲。
正是青樓里面最流行的《燕山亭?裁剪冰俏》。
這首詞乃是宋徽宗趙估被金兵俘虜的時候寫下的,當真是悲悲戚戚,令人心碎。
一般有才華的青樓女子。
都喜歡演唱這樣的略帶悲倫味道的詩詞。
只可惜。
張準不太喜歡。
他從來都不喜歡看悲劇的。
作為後世穿越來的人,對于靖康之恥的那一段歷史,更是郁悶。
趙估身為皇帝,只知道花天酒地,醉生夢死。
比崇禎還不如。
他寫出來的詩詞,就算意境再好,張準都不喜歡。
他皺眉說道︰「姬老板,能不能換一首?哭哭啼啼的,有什麼好听?」雲依臉色微微一變,眼神里閃過更加濃郁的厭惡之色。
只是。
有雲裳之前咬破嘴唇的先例在,雲依可不敢有什麼表示,只好停下琵琶。
姬玉情媚眼如絲,紅唇欲滴,瞅了張準一眼,嬌聲說道︰「大人喜歡什麼樣的曲子呢?。
張準隨口說道︰「花好月圓姬玉情有些疑惑的說道︰「這是什麼曲目?奴家怎麼從來沒有听過?要不,來一首歡快的《霓裳羽衣曲》?。
小張準點頭說道︰」好!雲依就撥弄琵琶,音樂果然輕快了很多。
雲裳跟著甩起了彩綢,盈盈起舞,將最美的姿態展現出來。
《霓裳羽衣曲》乃是唐明皇奏樂。
楊貴妃起舞,以楊貴據的豐滿身軀,都能舞得如痴如醉,比楊貴妃要輕盈得多的雲裳,自然就更加的出色了。
可惜,張準的心思,都在姬玉情的身上,對于雲家三姐妹,卻是不太留意。
音樂再好,舞姿再好,都掩蓋不住姬玉情的嬌艷啊!他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不達目的不罷休,絕不會被其他人吸引注意力的。
前世的經驗告訴他,要得到一個女人。
一定要死纏爛打,百折不撓,厚顏無恥,不擇手段。
席間,姬玉情拿出一瓶珍藏的美酒,含笑說道︰「這是上好的花雕酒。
不是坊間常見的花雕,是奴家親自采摘這前後的四季鮮花,匯聚了牡丹、芍藥、薔薇、杜鵑、荷花、桂花等九九八十一種花瓣。
請最高明的師傅釀造的,只有我們怡情樓才有。
小說話間,給張準倒了凶卜杯。
張準微笑著點點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液尚未入喉,張準就覺得有一點點的不對。
有過聞香教暗算的教,現在的他,對于毒藥之類,非常的敏感。
姬玉情專門將這瓶花雕酒拿出來,張準當然不敢掉以輕心。
他一下子就辨認出,花雕酒有古怪。
不過,里面蘊含的,不是毒藥,而是**藥!**!這個姬玉情。
果然是有古怪。
在青樓里面,給賓客服下**,那很常見。
畢竟,好些客人,由于縱欲過度,那小東西早就受用過度了,沒有那麼挺拔了,需要依靠藥物助助興。
但是,在**里面,還夾雜有**藥,就是居心不良了。
除非是開黑店的,想要搶劫嫖客的錢財!難道,姬玉情這個怡情樓,居然是一個黑店?張準佯作不知,將花雕酒一飲而盡,裝作很是享受的說道︰「好喝!的確好喝!我再來兩杯!」姬玉情卻含笑豬花雕酒拿開,臉頰越發的嬌艷,豐潤的嘴唇好像要滲出水來,媚眼如絲的說道︰「大人,不能多喝!你要是喝醉了,一會兒就沒有意思了!奴家還要侍候大人呢!」張準眼神有些異樣,似乎覺得有些奇怪,他模了模自己的脖子,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怎麼感覺有點熱熱的?」姬玉情眼神里閃過一絲絲不易為人察覺的神色,一閃而逝,嬌媚的說道︰「喝了酒,自然熱了。
大人,奴家幫你揉一揉。」
說罷,她就站起來,站在張準的身後,雙手放在張準的頭上,輕輕的按摩著。
她的手。
力度恰到好處,感覺非常好。
不過。
這種感覺卻是**不斷膨脹的感覺。
顯然,她是在有意無意的刺激他的**。
最詭異的還是,她傲然挺立的雙峰,有意無意的觸踫著她的後腦勺,讓他的**不斷的高漲。
本來就已經有**的作用,加上她的刺激。
一般人哪里控制得住?張準情不自禁的握著了她的雙手,頗有些雖不可待的意味。
姬玉情嬌笑著說道︰「大人,你先去沐浴,奴家讓雲佩侍候你。」
張準心急火燎的站起來,跟在雲佩的後面,進了浴室。
不要以為明代就沒有浴室,電視里面只看到木桶。
事實上,明朝的富貴人家,已經有專門的浴室了。
唯一不同的是,沐浴的用水。
還是要手挑肩扛的,沒有自來水,更沒有自動加熱的系統。
不過,姬玉情的這個浴室,卻又更加的先進一些。
姬玉情的這個浴室很大,裝修也是非常的奢華,和外面的簡潔形成鮮明的對比。
加水的設備,都在浴室的外面,使用銅管接入。
牆壁上有兩個紅色的小鈴鎖,一個紅色,一個藍色。
紅色的小鈴鎖自然是代表熱水,藍色的小鈴鎖自然是代表冷水。
需要冷水熱水,只要輕輕一拉小鈴鎖就有。
當然,在如此先進的背後,是外面那些僕婦侍女的辛勤勞動和快速反應。
因為,所有的冷水熱水,都是她們人工添加的。
「大人,請更衣!」雲佩站在張準的身後,羞答答的說道。
「好!」張準落落大方的站住,听話的舉起自己的雙手。
雲佩伸出手來,一件一件的將張準身上的所有衣物,都盡數的除下,包括貼身的衣物在內。
很快,張準就變得赤條條的。
由于受到的刺激,兩腿之間的部位,自然是高高的挺起了。
如同是張飛手里的丈八長矛。
雲佩不敢多看,臉蛋兒紅撲撲的,耳根子都紅透了。
張準已經慢慢的習慣了,反而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的。
這個年代就是如此。
大人物的享受,就是這樣的。
那些富豪權貴的家里,養著大量年輕美貌的侍女,不就是干這些活的嗎?只要大人物願意,隨時都可以寵幸她們。
隨時隨地,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大人物都能滿足自己的生理需要,甚至比打*飛*機還方便。
有她們的服侍,大人物甚至連尿尿都不需要親自動手。
比如說,項少龍連小便的時候都有年輕貌美的侍女拿盆子接著,尿完以後,侍女還要用絲巾將和尚頭擦拭干淨。
項少龍要是願意,還可以直接尿到侍女的臉上去,甚至是直接要她們吞下去。
那才是真正奢靡的生活啊!其實,後世也差不多。
只不過沒有什麼人敢曝出來罷了。
「大人,請沐浴。」
雲佩又輕輕的說道。
張準進入浴室,舒舒服服荊南下。
他不需要任何的動作,一切,都交給雲佩來處理了。
雲佩紅著臉,細心的侍候張準沐浴。
仿佛得到了姬玉情的吩咐,雲佩這時候並沒有顯得如何的嬌艷,反而規規矩矩的,動作也不敢太大。
更不敢有什麼挑逗的意味。
張準閉著眼楮,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擦拭,除了某個部位高高的翹起之外,到也沒有什麼失禮之處。
不過,對于這種**的生活,張準還是很感慨。
古代人就是荒婬無恥啊!難怪人人都喜歡穿越。
當張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包括最隱秘的部位,都已經被雲佩細心的洗刷過了。
可以說,此時此刻的張準,真是前所未有的干淨,前所未有的舒爽。
當然,**也是前所未有的高漲。
本來就是**熾盛的男人,又喝下了春酒,還被一個小美女將身上的每個部位都刷洗一遍,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絕頂男人了。
姬玉情看到張準出來,頗有些羞答答的說道︰「大人,你在床上等奴家,奴家先去沐浴。」
張準蘊不可待的說道︰「不要了吧,我忍不住了。」
姬玉情輕笑一聲,嬌媚的說道︰「那可不行,奴家一向都是習慣了的。」
張準只好無奈的說道︰「好吧,我在床上等你!」姬玉情便去將蠟燭吹熄。
張準奇怪的問道︰「你吹夾蠟燭做什麼?」姬玉情輕笑道︰「奴家不習慣有燈光的。」
張準說道︰「沒有燭光沒意思啊!」姬玉情羞答答的說道︰「不要嘛!人家害羞!大人,你就將就一下奴家嘛!奴家可是好不容易才陪大人一次的!」張準只好遺憾的說道︰「那,,好吧!」姬玉情逐一將所有的燭光吹熄,轉身進去了浴室。
閨房內頓時黑暗下來,只有外面射進來的依稀的星光。
但是。
星光非常的微弱。
除非是有極強的眼力,否則。
是絕對看不清眼前的景物的,更不要說分辨眼前的人影了。
,「衛內響起沐浴的水聲。
應該是姬玉情在沐,心」舊,水聲漸漸的平息,跟著听到姬玉情的聲音低聲的說道︰「大人,奴家要出來了,奴家身上沒穿衣服,你不要點燃蠟燭,不然,奴家就不出去了張準緩緩的說道︰,「你出來吧,一切都听你的姬玉情的聲音,低低的應了一聲,跟著有人躡手躡腳的從里面出來,來到床前。
依稀間,可以看到是一具渾身**的**,身上帶著頗為濃郁的花香。
看來,在浴池里面,姬玉情放下的花瓣可不少。
張準函不可待的說道︰「姬老板,我忍不住了,快點那個女人羞答答的不吭聲,撲到在張準的懷里,一只手好像八爪章魚一樣,纏綿上了張準的身體。
豐滿的胸脯,壓在張準的身上,充滿了彈性。
她另外一只手,卻是直接握著張準的要害之處,上下輕輕的套動,中間還時不時的用指甲輕輕的在和尚頭上劃過,讓張準渾身激靈靈的,實在是說不出的刺激。
不過,張準並沒有馬上入巷,而是伸手輕輕的在她的脖子後面悄悄一摁,片刻之後,她的雙手就慢慢的松開了。
張準抱著她的身軀,慢慢的放在床上,用棉被蓋住。
隨即,張準悄悄的起來,走到浴室的門口。
靜靜的靠在那里。
片刻之後,浴室里面,又有人躡手躡腳的悄悄的出來。
她的動作非常輕,輕到很難讓人察覺的地步。
張準輕輕的一伸手,切在她的脖子後面,同時將她輕輕的抱住。
他將她抱到床上,橫著放好,然後點亮了的燭光。
「果然如此。」
看著躺在床匕的兩個女子,張準嘴角邊微微冷笑。
原來,最先從浴室里出來,並且撲倒在張準懷里的,並不是姬玉。
情,而是另外一個女子。
此女容貌俏麗,身材也是相當的出色,胸脯十分的豐滿。
更難得的是,此女容貌和姬玉情有七分相似。
在色迷心竅的情況下,要是不開燈,誰能辨認得出,懷里的女子,並不是真正的姬玉情?大概早就迫不及待的入巷了吧。
顛鸞到鳳的時候,誰能想到,她居然不是姬玉情呢?至于姬玉情自己,則是換了一襲金黃色的睡袍,兩根細細的吊帶系在她渾圓的肩上。
雙臂如藕,**前聳,深深。
一串金項鏈掛在她潔白細膩的脖子上。
那個發黃的玉墜,暫時不見了。
睡袍仿佛按照她的身段所裁,緊腰,至髓臀部也緊包著,勾勒出她美好的腰身和豐滿的臀。
再看她如花的面龐,彎而細的眉毛被精心描過,隱約可看出眉黛中含粉,更增嫵媚,睫毛曲卷,雙目含情,紅唇欲滴,睡發彎彎曲曲。
姬玉情的睡袍光柔而垂墜,那光滑的睡袍模上去手感一定好極了」不過,睡袍下面更加的光滑。
「聰明反被聰明誤」張準低聲的自言自語,先將那個假冒姬玉情的女子,抱回去浴室,放在角落里,然後折回來,慢慢的掀開姬玉情的睡袍,細細的欣賞著她的**。
姬玉情猝不及防的被他在脖子上打了一下,沒有三個時辰是無法醒來的。
三個時辰,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姬玉情的睡袍下面,並沒有其他的衣物。
但見柔女敕的肌膚依然吹彈得破,白里透紅似有光澤流動。
高聳挺而不墜,勾勒出極為優美的動人曲線。
兩粒櫻紅的**如新錄雞頭,又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
坦白女敕的小月復上瓖著迷人小巧的肚肺眼兒小月復下面茂密烏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將一條迷人心神的幽谷,覆蓋得只隱隱現出微微凸起的柔軟花園。
修長勻稱的**白哲光潔,肌理細致,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真是老天爺的希世杰作。
張準仔細的檢查過姬玉情的身子,果然是完璧之身。
這讓他感覺到格外的興奮。
沈凌菲的判斷果然是正確的。
姬玉情正是通過偷龍轉鳳的技巧,保持了自己的清白之軀。
要不是他武俠小說看多了,見多識廣,大概也想不到姬玉情的這個手法。
現在,他要好好的享受這個女人,將她從處*女徹底變成張準的女人。
想到這里,張準止不住心潮翻涌,彎去,俯在她的面前輕輕吻著小巧豐腴的櫻唇,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濃郁的,如桂似著的清香,不禁陶醉了。
他在那極富彈性的肌膚上輕輕撫模著,是那麼細膩柔女敕,滑不留手。
當他握住兩座乳峰輕揉細捻時,發覺在中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去**吸食著,覺得是那麼香甜。
可能是張準的撫模把姬玉情驚醒,或者是她的舌忝 使她察覺。
只听她的喉嚨中傳出輕輕的申吟聲,身子也在微微顫抖。
那一雙秀眸剛才還是緊閉的,現在卻閃開了一條細縫,櫻唇半開,一張一闔地動著。
但是,姬玉情並沒有徹底的醒來。
她的意識,還是模糊的,身體更是沒有絲毫的力氣。
反而是這神態、這聲音、這動作,使張準的**猛然變得更加高漲。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佔有她了!好在,張準還記起了什麼。
他從旁邊的櫃子里面,翻出一條白色的絲巾,墊在她的臀下。
一切準備妥當。
他迅速地月兌光衣服,輕輕俯爬到玉體上,分開她的兩腿。
她的秘密花園是狹窄的,艱澀的,本能的阻止外來敵人的入侵。
張準慢慢的,一點一點地進入,最後一貫到底!「啊」。
昏迷中的姬玉情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痛苦的申吟,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臉頰因為痛苦而有些扭曲。
她的雙手,下意識的抱著張準的肩頭,以減輕自己的痛苦。
但是,她沒有掙扎,沒有反抗,還是軟軟地癱在床上,任他擺布,憑他馳騁。
謝謝,「天山白石頭陸伊典」和「溫柔可愛小郎君」還有其他各位朋友的打你們真是太慷慨了續求月票面的《重生在康熙末年》要爆我的菊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