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胡禪的內心有點急躁。
作為前鋒營的一名都統,都胡禪對自己的工作,是非常盡職盡責的。他對皇太極的忠心」絕對不容懷疑。皇太極讓他到濤沱河的南邊去尋找虎賁軍的下落,都胡禪就拼死在濤沱河南岸尋找虎賁軍的下落,結果,一路就尋找到德州來了。
到達德州城以後,都胡禪又全心全意的監視德州城的動靜。結果,他很快發現張準就在德州城里面」于是,他立刻派人飛報皇太極。只是,由于虎賁軍的火統威力太強,射程太遠,他不敢過于靠近。前鋒營的斥候也不敢太過靠近。
張準離開的時候,前鋒營並不知道。因為,張準是靜悄悄的離開的。張準回來的時候,前鋒營卻是立刻發現了。因為,張準回來的時候,是坐船從臨清回來的。三十艘的漕船,互相連接在一起,看起來十分的壯觀,想要不被教子發現都不可能。
漕船和海船是有很大不同的。因為內河沒有什麼風浪,漕船的池水都很深,移動的速度也不快。畢竟,內河是比較狹窄的,要是航行的速度快了,容易出事。三十艘漕船慢吞吞的航行在運河的上面,拖子的斥候,就算是白痴,都不可能不注意到。
前鋒營的斥候,在距離德州還有十多里的時候,就發現漕船的蹤影,馬上飛報都統都胡禪。都胡禪和嘉色拉兩人到達德州城以後,兩人就簡單的分工。嘉色拉負責德州城的東面,都胡禪負責德州城的西面。漕船是從西南方來的自然走進入了都胡禪的勢力範圍。
「漢狗的糧船……」
都胡禪倒也不是笨蛋,馬上就辨認出來了。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都胡禪就想要將這些漕船,都全部攔截下來。不用問就知道,漕船上面運載的一定是沉甸甸的糧食。糧食,正是大金軍最需要的物資之一。
「放箭……」
「勒令他們靠岸……」都胡禪立刻下令說道。
德州附近的運河,大概有八十米寬漕船在中間行駛,距離岸邊大約有三十多米的距離。大金軍的騎射手,站在岸邊還是可以將箭鏃射到漕船上面的。按照都胡禪的估計,只要漕船被箭鏃射中,應該就會屈服。那些漕船的上面,好像並沒有什麼護衛人員。
「噠噠噠!」,在都胡禪的命令下,一個牛錄的前鋒營教子開始靠近岸邊,準備放箭。前鋒營的鞭子,使用的武器都是最精良的,包括他們的弓箭在內。在一般的情況下,他們都可以將箭鏃射到八十米開外。不過為了保證等鏃的殺傷力,射程最好是在四十米以內。
因為岸邊比較濕潤,灘涂雜草之類的都比較多」因此,鞭子的戰馬不敢太快只能是慢慢的靠上來。否則,速度一快,搞不好就直接沖入運河里面去了。部分的輕子,甚至從馬背上下來,徒步靠近岸邊。
由于地形條件的限制戰馬距離漕船,至少有五六十米的距離。但是人就不同了。人距離漕船,只有三十米不到。在三十米的距離上放箭再合適不過了。在這樣的距離上,前鋒營的鞭子有信心將箭鏃射穿人體。
「砰……」
「砰!」,「砰!」,然而,鞭芋尚未放箭,漕船上面,突然冒出無數的槍口,跟著紛紛開槍射擊。震耳欲聾的槍聲,瞬間打破了大運河的寧靜。一片片火鏑射擊冒起來的白煙,在運河上不斷的飄散。
原本安穩的漕船,也因為人員的急促走動,發生了輕微的搖晃。漕船的桅桿不斷的搖晃著,帶動著風帆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水花不斷的蕩漾,漣漪一圈一圈的擴散到岸邊。
一拍密集的槍聲響過,岸邊的鞋子,紛紛的倒下。猝不及防的他們,這次是真的吃了大虧了。誰想到,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漕船,居然會突然冒出這麼多的火統來呢?而且,漕船上的火統一開火,幾乎所有的教子,都判斷出來了。媽的,這是虎賁軍的火統!
「虎賁軍……」
有教子失聲叫起來。
那些躲藏在船上開槍的,正是前鋒營恨不得生吃其肉的虎賁軍!
準確來說,漕船上的虎賁軍,乃是虎賁軍海軍陸戰隊的士兵。他們和龍騎營一樣,都是接到命令以後,迅速到來臨清和張準匯合的。以前,海軍陸戰隊的戰士,都是在大海上作戰。這次是他們頭次進入運河。相對于海上的風浪而言,運河簡直平靜得好像訓練場一樣。
結果,他們一開槍,岸邊的軟子,就連串的倒下。和其他的虎賁軍士兵不同,海軍陸戰隊練習的,就是專門在搖晃的船只上開槍射擊。海上戰船的搖晃程度,要比內河的漕船激烈多了。在海上他們都能準確的射擊,在運河里面自然不在話下。
正想著搶奪漕船的輕子,完全沒有想到,居然又上了虎賁軍的當。白痴都看出來了,虎賁軍之前是故意躲藏起來,然後讓大金軍靠近的。而且,他們還非常的狡猾,一直躲藏到大金軍靠近了,才突然開槍射擊。岸邊的鞋子,遭受到如此強烈的反擊,頓時損失了上百人。
槍聲響過以後,運河的岸邊,可謂是一片的狼籍。有的教子,被打死以後,直接掉入了運河里面,將河水染得通紅。有的輕子倒在岸邊的草叢里」身體灑灑的不斷往外冒流血。還有的鞋子,從戰馬上面掉下來以後,腳還扣在馬鐙的里面」結果被後退的戰馬一路拖回去,身體的後面,留下一條長長的血路。
無論前鋒營的教子,是多麼的彪悍,多麼的精銳在虎賁軍的面前,都是一樣的。他們的盔甲,擋不住米尼彈的沖擊力。只要被米尼彈打中,就休想有好日子過,不死也是殘廢。何況雙方的距離這麼短,虎賁統基本上沒有打空的機會。幾乎槍槍都是命中要害。于是,鞋子前鋒營和虎賁軍的第一次接觸以前鋒營的挨揍而結束。
「張準……」
「張準就在船上……」不知道哪個輕子的眼神,非常的尖銳,竟然看到了一閃而逝的張準。沒錯,張準的確是故意的出現了大約半分鐘的時間,然後又迅速而神秘的消失了。但是,這半分鐘的時間,已經足夠拖子將他辨認出來。
這一聲頓時將都胡禪的全身熱血,都涌到了腦門的E面。****訓忘記了部隊的傷亡。在瞬間,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反復回蕩的念頭一——張準在船上!張準在船上!張準就在他眼前的漕船上!在這個念頭的強烈驅使下,都胡禪只有一個決定,那就是殺死張準!
「放箭!」
「放箭!」
「放箭!」
都胡禪不顧一切的厲聲嘶吼起來。
張準居然在漕船的上面,這消息太震撼了。都胡禪根本來不及仔細的分析,就相信了這個判斷。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都胡禪下意識的縱馬靠前,恨不得飛過去,一下子將張準抓起來。話說,大金軍上下,都恨不得生吃了張準。
「嗖嗖嗖!」
「嘎嗖嗖!」
「嗖嗖嗖!」
殘存的前鋒營輕子,紛紛放箭。
一枚枚的箭鏃,呼嘯而去」落在漕船的上面。
但是,船上的虎賁軍,早就做好了準備。在他們的面前,都豎著厚厚的木板。他們乃是躲在木板的後面射擊的。這種木板,有點類似于戚家軍的偏廂車的木板,上面只有小小的射擊孔。結果,箭鏃紛紛射在了木板的上面,發出篤篤第的聲音。部分的箭鏃掉下來,部分的箭鏃則直接插在了木板的上面。
「該死的!」
「狡猾的漢狗!」
都胡禪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自己的箭鏃,沒有湊效。
想用單純的箭鏃,將厚厚的木板射穿,那可不容易。虎賁軍準備的這些木板,看起來至少有兩個手指厚。再凶猛的箭鏃射在木板上,也是無法穿透的。反而因為靠近射箭的原因,岸邊的鞋子,都成了虎賁軍的靶子,很容易被虎賁軍打中倒地。
「放箭!」
「繼續放箭!」
都胡禪繼續狠狠的吼葉著。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虎賁軍的運河里面」距離是如此之近。仿佛一伸手就要可以抓到對方。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抓不到對方的話,別的時候就更加困難了。因此,即使付出一定的傷亡,那也是值得的。
其他的前鋒營鞋子,和都胡禪有著同樣的心思。在他們看來,這一次,是他們距離張準最近的一次。他們都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的抓到張準。要是抓不到他,也要殺死他。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只要能抓到張準,都是值得的。
大金國上下,對張準的怨念,實在是太深了。無論是皇太極,還是下面最普通的一兵,都恨不得生吃了張準。對于自己的仇人,大金國向來都是睚眥必報的。當年的袁崇煥是如此,後來的孫承宗也是如此。現在,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應該輪到張準了。
「沖!」
都胡禪大聲的吼叫起來。
前鋒營的輕子,紛紛催馬向前。這一次,他們不再是直接向運河的方向沖,而是順著運河的岸邊高速的疾馳,然後側身向虎賁軍的漕船放箭。這樣的攻擊方式,對于前鋒營的鞭子來說,實在是最拿手不過了。在陸地上」幾乎沒有人是前鋒營是對手。
「啥撻撻!」
前鋒營輕子的馬蹄聲,不斷的響起來,震動著運河的兩岸。
運河里面的水,也被激烈的馬蹄聲震蕩得,不斷的飄蕩,泛起一層層的漣漪。這些從岸邊泛起的漣漪,和被漕船泛起的漣漪互相撞擊,然後破碎,然後混雜到一起,最終慢慢的消失不見。
「嗖嗖嗖!」
教子的箭鏃,不斷的呼嘯到來。
這種側身射擊,乃是輕子騎射手最擅長的,輕子射出的箭鏃,不但力度非常的凶猛」準頭也非常高。一枚枚的箭鏃」飛快的掠過水面,狠狠的釘在木板的上面。部分的箭鏃」甚至掠過木板,掠過整艘的漕船,落在後面的河水里,濺起一串串晶瑩的浪花。
可是,無論前鋒營的大金軍如何的放箭,如何的用力,如何的精準」都奈何不了有厚木板阻擋的虎賁軍。相反的,反而是虎賁軍的反擊,讓大金軍留下了很多的尸體。雙方的距離這麼近,虎賁純的威力,充分的展現出來了。
和前鋒營的輕子猛烈的動作不同,虎賁軍海軍陸戰隊的射擊,卻是慢各斯理,有條不紊的。他們躲藏在木板的後面,按照標準動作,反復的裝彈,射擊,裝彈,射擊,仿佛岸上的不是輕子,而是訓練場上的一個個標靶。
實際上」對于海軍陸戰隊的戰士來說,岸邊的輕子,的確是一個個極具考驗的標靶。相對于敵人戰船上的目標而言,這些標靶的移動速度很快。快馬一閃而過,能逮住的擊殺機會不是很多。要是不能心平氣和的射擊,只會白白的浪費彈藥。
「砰!」
「砰!」
「砰!」
隨著虎賁軍的槍響,飛馳而過的教子,不斷的連人帶馬,撞翻在地上。原本已經一片狼藉的運河兩岸,更加的混亂。被摔死摔傷的戰馬,在發出痛苦的嘶鳴,給戰場增加了幾分的慘烈。大量的鮮血不斷的匯聚成一條條的小溪」然後流淌到運河里面來。岸邊的河水,基本上都被染紅了。
「撤!」
都胡禪一看不妙,急忙下令軍隊後撤。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的前鋒營部隊,就損失了超過四百人。這樣的損失,在前鋒營絕對是不可思議的。虎賁軍的殺傷力,還是太驚人的。都胡禪不是笨蛋,發現這樣的攻擊方式不湊效,立刻下令撤退,絕不糾纏。
但是,前鋒營撤離了岸邊,卻依然死死的盯著運河里的虎賁軍。都胡禪也在運河的邊上,接索枯腸,絞盡腦汁,看有什麼辦法可以抓到張準。嗯來想去,都胡禪覺得自己,只有兩個辦法」有可能抓到張準。第一個,是涉水過河,沖到張準的面前,將他殺了。第二個,是將河水弄干,然後讓前鋒營的騎兵發起沖擊。
第一個辦法,顯然不行。
大金軍是陸地上的勇士,在水里面的功夫顯然就要差一點。長生天是陸地上的神,無法干涉水里面發生的事情。不要說沖到張準的面前,就是往大運河里面一放,活生生的就會被運河水給淹死的。第二個辦法,更是異想天開,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跟個白痴!樣,居然想出這樣的點子來。
遠看張準近在咫尺沒有辦法下手,都胡禪感覺自只的腦袋,好像瞬間就要爆裂一樣。該死的」張準距離他」只有幾百米的距離。沒有城牆,沒有炸藥包,所有的障礙,都不存在。仿佛自己只要伸伸手,就能夠卡住張準的喉嚨。但是」該死的」有深深的河水!要是強行的沖過去,都胡禪這一千五百名的戰士,還不夠全部淹死在這大運河里面的!
自從董家堡的戰斗以後,大金軍上下,都很忌諱,和虎賁軍遠距離的作戰。不少人都覺得」要在和虎賁軍的戰斗中取勝,肉搏是必然的。都胡禪也是這樣認為的。問題是,虎賁軍現在在運河里,大金軍想要和對方肉搏」都沒有可能啊!
沒辦法,都胡禪只好立刻派人飛報另外一個前鋒營都統嘉色拉。
漕船的航行速度不快,應該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到達德州城。他們還有足夠的時間,想出更多的辦法來對付張準。他希望在這段時間里,腦袋比較靈活的嘉色拉,能夠想到一些有效的點子。
「大人,教子恐怕要氣瘋了……」
王時德忍不住悄悄的說道。
「有本事」他就游過來唄……」
張準不以為然的說道。
對于自己的安全,張準還是非常自信到。明知道輕子就在岸上,他也不介意故意的走出去,故意的露露臉,讓輕子知道他就在漕船上。在虎賁軍的打擊下,輕子對他越是關注,損失就越大。
大運河看起來就是一條河溝,和大海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可是對于鞭子來說,這條小小的河溝,就是阻擋他們進攻的天塹。大運河的水深,一般都在六米左右。這樣的水深,教子的人馬就算再多,都不夠往里面填的。就算是皇太極到來」也拿他沒有辦法。
「什麼……」
「虎賁軍的漕船……」
「張準本人就在運河里……」
都胡禪的飛報,到了嘉色拉那里,立刻引來了連串的驚叫聲。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嘉色拉立刻帶著自己的部隊,趕來和都胡禪匯合。一時間」德州城的外面,馬蹄聲隆隆,搞得城內的虎賁軍,還以為輕子是要攻城了,急忙上去城頭戒備。最後一看,根本不是那回事,鞭子的騎兵,都全部往西面去了。
張準在運河里面,這絕對是一個有吸引力的消息。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運河都要比董家堡容易對付一些。然而,現實的問題,讓嘉色拉非常的沮喪,一顆心從充滿希望變成了充滿焦躁。該死的,嘉色拉一時間居然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抓到運河里的張準。
大炮?尚未運送過來!
騎射?夠不到!
游水?不會!
就好像是都胡禪一樣」嘉色拉焦急的額頭開始飆汗。
張準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近在咫尺,伸手可及。要是能夠殺了張準的話」他和都胡禪兩個,肯定都將平步青雲,皇太極會賦予兩人更大的權力。可是」到底怎麼樣才能殺了張準呢?
「誰能想到殺了張準的辦法,我獎勵他一萬兩銀子……」
嘉色拉祭出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策略。
果然,平時根本不愛動腦筋的鞭子們,都積極主動的開動腦子,獻上一條條看似可行的政策。
有人說,臨時趕制投石機,直接將巨石拋射到漕船的上面,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漕船都擊沉。只要漕船被打沉了,張準自然也就完蛋了。
「蠢貨……」
嘉色拉恨不得給對方一腳。
投石機豈是一天的功夫能完成的?有這樣的功夫,還不如搬運大炮來得快。等到投石機趕制出來,張準和他的漕船,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棄人說,將紅衣大炮拆開,用幾匹戰馬一起拖過來……
「蠢貨……」
嘉色拉同樣恨不得給對方一腳。
紅衣大炮最少有兩三千斤重,等從董家堡附近拖到德州來,張準連生孩子的時間都有了。漕船從這里到德州城,只需要半天的時間,還等到你去搬運紅衣大炮?
有人說,馬上趕制竹筏,站在竹筏上發起進人……
「蠢貨……」
嘉色拉氣不打一處來。
站在竹筏上發起進攻,是要讓虎賁軍打靶麼?
現在的大金軍」根本無法靠近運河的岸邊。因為,虎賁軍的神槍手,在兩三百米的距離上,就能夠給大金軍的勇士造成傷害。前鋒營的勇士,可都是很寶貴的,不能這樣白白的浪費。因此」要是沒有穩妥的方案,都胡禪和嘉色拉,都不會再輕易的發起攻擊。
有人說,大家立刻用泥土石塊樹木什麼的,將大運河阻擋起來,讓漕船無法前進。只要將張準困在運河里,他同樣是死路一條。四面八方都是前鋒營的勇士,張準根本不可能上岸的。
「這個……蠢貨……」
嘉色拉開始井時候兩眼發亮,隨即遺憾的搖搖頭。
看起來,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時間短,見效快。問題是,漕船距離德州城不遠了,大金軍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來準備。挖掘運河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想要一下子將運河堵塞起來,也不是容易的事。
所有的建議,都被嘉色拉完全否決,所有的大金軍,都不由自主的泄氣了。他們都遠遠的盯著大運河,眼楮里簡直要冒出火來。就這麼一各小河溝,他們居然沒有辦法奈何對方。對于曾經天下無敵的大金軍勇士來說,的確是太讓人郁悶了。
「就沒有辦法了嗎?」,嘉色拉感覺自己的心肝有點痛。
一個大美女就擺放在自己的面前,可以隨意的蹂躪,卻遺憾的發現,自己陽瘦了。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啊?嘉色拉將自己的帽子拿掉,使勁的撫模著自己光禿禿的腦門,在河邊焦急的走來走去。
「嗚嗚嗚嗚……」
忽然間,激昂的牛角號響起來。
都胡禪和嘉色拉都是渾身一震,急忙翻身上馬,朝著牛角號傳來的方向疾馳過去。其他的鞋子,也是滿臉的肅然。
皇太極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