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張遼率領騎兵對城門邊的鮮卑人發動了突擊,裝備精良,士氣高昂,訓練有素的騎兵一出雁門關的城門,便立刻展現出來了他們的武勇,揮動著馬刀,挺著長槍,很快在城門邊殺出了一條血路。城牆上,高飛、陳到、魏延等人還在浴血奮戰,刀砍箭射,很快便阻止了鮮卑人井闌的攻勢,而在後面的幾輛井闌,也都被從城里的投石車砸的坍塌了下來。
「轟隆隆」
幾輛井闌抵擋不住巨石的攻勢,瞬間坍塌了下來,高達十米的井闌立刻傾倒在地,砸向了周圍密密麻麻的鮮卑人。
「啊……」
一聲聲慘叫,數百鮮卑人直接被坍塌的井闌給拍成了肉醬,腦漿、鮮血混合在一起,將雁門關外的土地染成了紅白相間的色彩……
最後面的四輛井闌見狀,都停止了前進,看著前面四道橫在路中間的井闌,既無法通行,也不敢貿然進攻。
「差不多了,撤」一個鮮卑的小部族首領,遵循著扶羅韓的意思,立刻呼喊著自己的部下撤退。
一方騷動,八方驚動,後面的鮮卑人剛剛涌上來,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便見前面的鮮卑人退了下來,每個人都呼喊著。其余的鮮卑部族小首領都立刻明白了過來,「嘩啦」一下子便紛紛撤退。
在城門邊打仗的兩千多人,面臨著漢人的猛攻,又受到自己人撤退的影響,立刻沒了戰心,畢竟他們習慣騎在馬背上作戰,徒步戰斗就像是失去了兩條腿一樣,走路都不穩當。「撤」
可是,這兩千多鮮卑人被坍塌下來的井闌阻斷了歸路,將他們分割成了好幾個部分,既不能前進,又後退不了,真的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狀態,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驚恐萬分。
高飛好不容易殺退了攀爬城牆的鮮卑人,卻遙見關外鮮卑人又莫名其妙的退了,他立刻叫道︰「鮮卑人敗了,鮮卑人敗了,殺出去,斬殺胡虜斬殺胡虜」
部下的將士們再一次受到了鼓舞,士氣也再次提升了不少,每個人的心里都是一陣火熱,誓要將鮮卑人斬盡殺絕……
城門邊,張遼舞刀猛沖,任意收割著鮮卑人的頭顱,太史慈也不甘示弱,風火鉤天戟所過之處鮮血四濺,兩個人身後的騎兵也都個個精神抖擻,跟隨著自己的將軍殺的鮮卑人昏天暗地的。
高飛見中間有被隔成幾段的鮮卑人,立刻對魏延道︰「文長,給你立功的機會,一千弓箭手將那些鮮卑人全部干掉。」
魏延歡喜地道︰「諾」
戰斗基本接近尾聲,剛才氣勢雄渾的鮮卑人的攻勢,在莫名其妙的狀態下便撤兵了,讓高飛有點吃不透。但是他也絕對不會錯過一個提升士氣打擊敵人的機會,命令下達之後,張遼、太史慈很快清掃完了城門邊的鮮卑人,之後配合魏延用箭矢將那些被困在井闌與井闌之間的鮮卑殺的一干二淨……
戰斗持續到了午時,正午時分,鮮血染透了整個雁門關外的大地,到處都彌漫著血的味道,充斥著人的鼻孔,非但沒有讓雁門關內的人感到作嘔,反而增加了他們的作戰信心。戰後,每個人的心里都在說著一句話︰「鮮卑人,也不過如此……」
柯比能一直站在遠處觀望,看到進展順利的攻勢突然起了變化,不知道因何原因,前方的鮮卑勇士全部退了下來,退的那叫一個干脆利落,還沒有讓他反應過來,那些徒步的鮮卑各部族的勇士便已經和他擦身而過了。
「混蛋」柯比能的心里產生了極大的落差,大罵了一聲,抽刀而出,直接砍翻了從他身邊經過的鮮卑勇士,一顆人頭飄向了空中,鮮血四濺,染得他一臉都是粘稠的紅色液體……
可是,兵敗如山倒,退後的鮮卑勇士根本沒有受到一點影響,見到柯比能斬殺了一個人後,紛紛繞著柯比能走,從兩翼退到了後面。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就撤退了?」柯比能舉著血淋淋的彎刀,想砍人都找不到人,自己瞪著那兩只大眼楮,遠遠地望著雁門關,憤恨不已。
雅丹策馬走到了柯比能的身邊,小聲道︰「單于,我覺得是扶羅韓在暗中搞鬼,這次出兵的全部是東部鮮卑的人,論戰斗力的話,雖然不及單于的九部族,可是也不會太差,開始攻勢很猛烈,可是後來卻突然撤退,實在讓人不能不懷疑啊……」
「扶羅韓?」柯比能一扭臉,看著遠處的扶羅韓一眼,見扶羅韓正和東部鮮卑的三個部族首領站在一起,心中也起了一絲疑惑,「該死的,沒想道這小子居然敢耍我……雅丹,傳令下去,今日大軍就地駐扎,暫時先養精蓄銳,等明日一早再行攻城,我要用主力踏平雁門關。雅丹「諾」了一聲,立刻去傳令了。
雁門關上,高飛手扶著城牆,眺望遠處的鮮卑人,見鮮卑人有了動靜,似乎準備安營扎寨,便松了一口氣。
「主公,胡虜似乎在安營扎寨」陳到看後,提醒道……
高飛點了點頭,說道︰「鮮卑人連輸兩陣,士氣低靡,如果再行攻擊的話,只怕會有更多的傷亡,看來指揮作戰的柯比能還略曉兵法。不過,這鮮卑人連續兩次都是很奇怪的撤退,第一次撤退或許是因為第二次投入的攻城武器,可是這第二次的撤退又是為了什麼?」
這時,張遼從城樓下面走了上來,手里還揪著一個鮮卑人,剛到高飛身邊,便道︰「主公,屬下抓了一個鮮卑人,是鮮卑的一個小酋長。」
高飛看了一眼被張遼仍在地上的鮮卑人,當即問道︰「我有話問你,你要如實回答,我自然會放你歸去。如果你拒絕回答的話……」
「哼,我才不怕死呢,要殺便殺」鮮卑小酋長一扭臉,便將他骨子里的那種傲氣給展現了出來……
「呵呵,我知道你們鮮卑人不怕死,我也不會讓你死,我只會慢慢的折磨你。你知道什麼叫凌遲嗎?」高飛笑著問道。
「你們漢人的東西,我們不稀罕知道。」
「說的好,說的非常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們鮮卑人為什麼還要肆意侵略我們漢人的領土?為什麼還要掠奪我們漢人的財物、糧食?你不是不稀罕嗎?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什麼叫凌遲,所謂的凌遲就是我拿著一把小刀,把你捆起來,然後全部扒光,用小刀在你身上一刀一刀的將你的肉給割下來,直到割掉你全身的肉為止……」
高飛說到這里,看了一眼那鮮卑小酋長,見小酋長的面容有些抽搐,便繼續說道︰「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喜歡慢慢的折磨人,不會讓你那麼快死……我把你綁起來,每天割掉你身上的一塊肉,然後等上個把月,你的傷口好了,我再割別的地方,之後弄點愛吸血的蟲子放在你身上,把你流出來的血都吸干,我要是高興了,還可以把你的皮給扒下來,然後做成一個燈籠,里面弄點油,當著你的面讓你看看用你的皮做成的燈籠有多明亮。你要知道,我們漢人有許多折磨人的酷刑,一共三百九十五種,一年有三百九十五天,我可以每天在你身上施展一個花樣……」
「哇……」
不等高飛的話說完,那鮮卑小酋長便感到肚中翻涌,一側頭,便直接吐了出來……
高飛笑道︰「你們鮮卑人是剛猛,可是我們漢人會以柔克剛,我直接問你,你要老實回答,不然的話,我就活活的折磨死你。」
那鮮卑p;*#@¥%……」
他實在想不到罵人的話該怎麼說,便隨意的一通鮮卑話,看他那憤怒的樣子,也知道他是在罵人。
「我問你,剛才為什麼你們會突然退兵?」高飛收起了笑容,厲聲問道。
那鮮卑小酋長倒是很配合,直接道︰「是我們大酋長的命令,說不能盡全力攻打,要保留實力。」
「你們大酋長是誰?」
「大單于的哥哥扶羅韓。」
張遼听後,便道︰「主公,鮮卑大單于是步度根,扶羅韓為其副手,是東部鮮卑的大酋長之一,不過跟柯比能似乎並不太合得來。」
高飛又問那個小酋長︰「柯比能一部,到底有多少兵馬?」
「不是一部,是九部,柯比能是單于,從西部來的鮮卑小種,卻在中部建立了自己的牙帳,經過這兩年的征戰,幾乎統一了半個中部,他將自己得來的兵馬都分別分給了自己的五個得力助手,所以是九部兵馬,一部一萬,共計九萬。」鮮卑小酋長回答的很干脆利落,也很清晰。
高飛听後,似乎明白了這其中的疑點,當即對張遼道︰「好了,這個人沒用了,凌遲處死。」
那鮮卑小酋長听後,急忙道︰「你……你不是說要放過我嗎?我什麼都說了,你……」
「我是說過,但是我說的是放你去阿鼻地獄,拉下去。」
「你……&*#@@#%……」
高飛笑道︰「你能當時小酋長,就說明你殺了不少漢人,殺了你一個,就等于救了更多的人,你應該感到自豪才對,拉下去凌遲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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