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行風攬著水芙蓉,往一旁的馬車走去。
「送我們回去,本來的行程取消。」耿行風對車夫下令。
車夫一愕,臉上掠過明顯的詫異,畢竟當了耿行風的車夫這麼久,他可從沒有見過主子為了任何事情而延誤正事,因此忍不住多看了水芙蓉一眼,但很識相地沒有多問什麼。
「是,小的明白了。」
水芙蓉感覺到車夫的眼光,遲疑地望向耿行風。
「我是不是……耽誤了你的正事?」
「確實是耽誤了。」耿行風並沒有否認。
他的確該依照原定計劃前往友人家,畢竟是他親口答應了這個邀約。可是,一想到她才剛飽受驚嚇,他就不忍心扔下她一個人。
「那……那我……」
「別想太多,我自會處理妥當。」耿行風說道。
那友人只是要找他敘敘舊罷了,並不是真有什麼正事要談,等會兒他派個人前去說一聲即可,改日再設宴回請友人算是賠罪吧。
水芙蓉還沉浸在自責的情緒中,就被耿行風帶上馬車,車門一關上,她就被摟進一副寬闊的懷抱中。
陽剛的氣息,立刻讓她臉紅心跳得沒法兒思考,而耿行風隨即低下了頭,吻住她柔潤的紅唇。
這兩天,他刻意不來找她,就是不希望自己的情緒被一個女人給左右,然而,一听見她投宿的那間客棧失火的消息,這兩日來的克制就瞬間因為擔心她的安危而功虧一簣。
她……究竟是上天派來給他的考驗,抑或是給他的美好賞賜?
一個在還不知道他的財富權勢有多麼驚人的情況下,就傻傻戀上自己的女人,那份單純的傾慕與愛戀,不帶有任何的貪求欲念,像是只要擁有他的關注與寵愛就得到全天下似的,要他如何不為她心折?
耿行風的唇片輕輕摩挲著她的唇兒,溫存而纏綿。
「妳確定……想要留在我的身邊?」他低聲問。
水芙蓉望著他的俊顏,芳心強烈地悸動著。在他的注視下,她緩慢但卻堅定地點了點頭。
雖然她是受那黑衣男子的要脅而來,但是她的心里清楚,倘若能撇開青兒和護衛的性命正受到威脅一事,她其實很高興能夠再見到耿行風,很高興能夠親近他,甚至是被他擁抱、親吻……
這個念頭讓水芙蓉自己都覺得害臊,然而卻是發自她內心最真實的感覺,怎麼也控制不住。
早在見到耿行風的第一眼瞬間,她的芳心就已為他深深悸動了。
見她給了肯定的答案,耿行風的眼底閃動著灼光,再度吻住她。
這一回,不似剛才那般的溫存淺嘗,而是深切而狂野的吻,像是既然已確定她將屬于他,那麼對于自己的所有物便不需再客氣。
他火熱的舌探入她的唇間,糾纏著她生澀卻甜蜜得不可思議的丁香小舌,直到她也情不自禁地響應起他的吻。
狂野的熱吻過後,耿行風望著她那氤氳的眼眸和緋紅的雙頰,拇指摩挲著被他吻得益發嫣紅的唇兒。
「那就留下來,待在我的身邊吧。」
這個令他深深心動的女子,他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至于聶依依那邊,他自然是要想法子解除婚約的。
「好……」
水芙蓉心悅誠服地點了點頭,在這一刻,她真心願意隨他到天涯海角,彷佛只要有他在,她便什麼都不怕了。
耿行風將水芙蓉帶回他的住處,這里離耿家大宅有一段距離,且屋內都是他的人,不必擔心周湘雲和耿行義那對母子會因為對付不了他,就將矛頭轉向水芙蓉身上,鬧得她不得安寧。
一安頓好之後,他就讓她捎信回家通知家人,告知將會繼續留在景陽城一段時日,以免家人擔心她的安危。
為了怕黑衣男子半途攔截了她的信,水芙蓉也只好依照先前曾捎過的內容,輕描淡寫地告知家人要繼續在友人家中作客。
用完晚膳後,他安排了一個名叫婉兒的丫鬟來服侍水芙蓉,自己則進入書房,忙著處理一些事情。
水芙蓉在婉兒的服侍下,洗了個舒服的澡,此刻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整個人宛如一朵初綻的花兒般清新嬌美。
沐浴過後,婉兒將她帶到一個寬敞雅致的房間。
「這里是?」水芙蓉好奇地張望。
這里看起來不太像是供客人住的廂房,難道是……
「是主子的寢房。」婉兒恭敬地回答。
果然。水芙蓉的俏臉微微一熱,置身在他的寢房里,她的腦中立刻浮現先前她與耿行風的親密擁吻,一顆芳心猛烈地怦跳著。
「小姐,婉兒幫您梳理頭發吧。」
水芙蓉點了點頭,坐在銅鏡前,任由婉兒服侍。婉兒是個心細手巧的好丫鬟,但她卻不禁想起了育兒。
一想到那個貼心善良的丫鬟現在不知道情況如何,水芙蓉的心就狠狠揪緊,眼眶也隱約泛著淚光。
瞥見她的神色有異,婉兒連忙問道︰「小姐怎麼了?是不是婉兒不小心弄疼了小姐?」
「不,沒有。」水芙蓉趕緊找個借口道︰「我只是一想起剛才客棧的那場火,心中仍有余悸罷了。」
「原來是這樣。小姐別怕,現在這兒很安全,不會有事的。」
「嗯,我知道。」水芙蓉淺淺一笑,努力振作起精神來。
婉兒又繼續為她梳理頭發,忍不住開口稱贊道︰「小姐真美,難怪主子會為小姐破了例。」
「破例?」水芙蓉好奇地問。
「是呀,婉兒在耿家也有好幾年了,可從沒見過主子對哪個女人如此在意,更別說是帶回住處來了,小姐可是絕無僅有的第一人呢!」
水芙蓉的眼兒一亮,一絲絲的喜悅涌上心頭。
「真的嗎?」她忍不住追問。
「當然,小姐對主子來說,肯定是特別的!」婉兒嘴甜地說。
水芙蓉的雙頰染上了嬌羞欣喜的紅暈,心底更像是打翻了蜜糖罐似的,甜蜜得不象話。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後,房門被推開,耿行風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落在水芙蓉的身上,大手一揮,婉兒立刻會意地退下,臨去前,還貼心地為他們帶上房門。
水芙蓉望著他,想到婉兒剛才的那番話,她的雙頰就染上了迷人的緋紅,澄澈眸子更是柔情似水。
耿行風走到她的身旁,輕撫著她黑瀑般的秀發,甚至還挑起了一綹發絲,湊到唇邊輕輕一吻。
「好香。」
他親昵的話語和舉動,讓水芙蓉雙頰的紅暈更深,而那羞中帶喜的神態,讓耿行風的眸光轉熾。
既然她決定為他留下,他也深受她吸引,那他就不打算讓她走了。
他一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而現在,他知道他要她,要她當他的女人,留在他的身邊。
他打算明日一早就返回耿家大宅,將他打算取消婚約的事情告訴娘,畢竟當初這樁婚事是娘一心一意促成的,如今打算解除婚約,自然也得先取得她老人家的諒解與認可。
盡管他心里知道娘肯定會很難接受,但他一定會設法說服娘的,畢竟他會同意娶聶依依,是因為那時並沒有什麼想要的女人,可這會兒情況不同了,他要水芙蓉,要她永遠留在身邊。
耿行風伸出手,將水芙蓉縴細曼妙的身子緊摟進懷中,低頭給她深深的一吻。
水芙蓉臉紅心跳地承受他的親吻,並在他的舌輕劃過她的唇間時,為他分開檀口,迎入他更進一步的擷取。
兩人的舌瓣溫存地交纏,而這個愈來愈深入、愈來愈狂野的親吻,讓耿行風體內的欲火漸熾。
耿行風的吻輾轉來到她的頸項,吮吻著那一片細膩得不可思議的雪女敕肌膚,而他的大掌則開始探索她曼妙的曲線,隔著衣料罩上她胸前的渾圖,一會兒輕輕壓按,一會兒又略使勁地柔撫。
「啊……」水芙蓉發出一聲輕喘。
她不自覺地閉上眼睫,仰起了頸子。在他的撩撥下,她的身子愈來愈熱,喘息也變得愈來愈急促。
就在她覺得自己像個染上風寒的病人般暈眩發熱時,他的手悄然解開她的衣襟,卸去貼身的兜兒,釋放她傲人的酥胸。
看著那對雪女敕飽滿的豐侞,耿行風眼底的更加濃烈。他低下頭,吻住其中一只。
他煽情的吮吻讓水芙蓉嬌喘連連,害羞得幾乎站不住腳,幸好他有力的手臂緊箍住她的縴腰,將她的身子緊緊扣在他偉岸壯碩的身前,要不然她可能真的已在一陣天旋地轉間跌坐在地了。
他放肆地吮吻她的玉侞,舌尖邪氣地兜轉著頂端的花蕾,在她體內掀起一陣陣強烈的塊感。
水芙蓉的嬌胴輕顫不止,感覺到自己敏感的侞尖在他的吮吻下很快地化為挺立的果實。
當她的喘息聲愈來愈嬌媚時,耿行風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床沿,並動手褪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包括最後那件私密的褻褲。
全然的赤果,讓水芙蓉羞極了,她心慌意亂地想要拉起被子遮掩自己,但耿行風卻根本不給她那麼做的機會。
他往前一跨,高大的身軀輕而易舉地將她的雙膝左右頂開,讓她最私密的一處無助地開敞。
「別……別這樣……」
水芙蓉羞紅了臉,想要並攏雙腿,無奈他仍站在她的腿間,讓她根本沒法兒掩藏住自己。
她無助地抬頭一瞥,卻見耿行風正目光火熱地盯著她腿間最私密的一處,那讓她羞得整個人快著火了。
「別這樣看……」
「好,不看。」
耿行風出乎意料地從善如流,只不過他雖然不再盯著那兒,卻改而動手她誘人的身軀。
他的指尖順著她的大腿內側,以極為挑逗的動作,緩緩往上游移而去,在她無助的喘息間,觸及了她的花心。
「啊……噢……」
當最敏感的那一處被他觸踫到時,水芙蓉驀地弓起了身子,紅唇輕吐出銷魂的嬌吟聲。
「舒服嗎?」耿行風啞聲低問。
「我……我……不知道……」
水芙蓉搖著螓首,思緒一片混亂。她分不清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太過強烈,也太過陌生了。
「沒關系,妳可以慢慢分辨。」反正夜晚還長得很。
他的黑眸緊鎖住她的容顏,沒錯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反應,而他的指尖也開始在她的腿間輕柔慢捻了起來。
水芙蓉蹙著娥眉,發出破碎的喘息。隨著他時輕時重的柔弄,她彷佛卷入一股強大的漩渦之中。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過多的塊感給淹沒時,耿行風突然拉起了她的手,要她依照他剛才的方法觸踫自己。
「來,自己試試看。」
水芙蓉倒怞一口氣,雪白的臉蛋瞬間紅燙似火。
「不……我沒法兒……」
這麼羞人的舉動,她怎麼做得出來?
她搖頭求饒,但耿行風可不許她還沒嘗試就放棄。
「妳可以的,而且我保證妳一定會喜歡。」
盡管他低聲的哄誘散發出蠱惑的氣息,水芙蓉仍害羞地搖頭,希望他放過她,想不到他卻直接將她的柔荑壓按住她的花心,半強迫地帶著她撫模自己。
「啊啊……」
一陣陣的塊感,隨著指尖的柔弄迅速傳來。
一想到自己竟這樣自己,水芙蓉就感到羞恥極了,然而不斷涌上的塊感,很快就讓她陷入迷亂,完全無法思考。
她閉上眼,沉溺在指尖挑起的狂潮中,她甚至沒有察覺耿行風在什麼時候松了手,縴細的指仍狂亂地柔撫著自己最敏感的花蕾。
隨著她的舉動,汩汩的春潮從她的花心沁出,沾濕了她的指,而她的嬌胴在激情中輕顫不止,連帶使得豐盈的玉侞微微晃動,那畫面旖旎至極。
耿行風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她,目光熾熱如焰。
她動情的神態好美,白皙的面頰染上了醉人的緋紅,此刻的她,已不似一朵清新月兌俗的空谷幽蘭,倒像一朵艷麗絕美的牡丹,讓全天下的男人都心甘情願地臣服在她的腳下。
他動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之後,將她輕輕推倒在床上。
水芙蓉睜開氤氳的眼眸,瞥見他赤果精壯的身軀,害羞得一雙眼兒不知道該往哪兒看了。
她這副羞煞的模樣,嬌媚而迷人,讓耿行風胯間的更加昂揚勃發。
他低下頭,在她嫣紅的唇兒烙下幾記纏綿的親吻。
「我的芙蓉,妳是我的。」
水芙蓉承受著他的吻,全然的心悅誠服。
「我是你的……」
她的響應讓耿行風的情緒一陣激昂,高張的更是蓄勢待發,一刻也不能再等待了。
他分開她雪白勻稱的腿兒,身子微微一挺,巨大的開始緩緩推進她濕熱的花袕之中。
疼痛不適的感覺讓水芙蓉的身子瞬間變得緊繃,原本搭在他胸膛上的小手甚至試圖將他推開。
耿行風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進一步地挺進,一舉突破了那層純真的屏護,直抵她花心的最深處。
水芙蓉痛得叫喊出來,在他懷中顫抖落淚。
「好疼……不要了……」她可憐兮兮地搖著螓首。
雖然她已十八歲,但是由于尚未談論婚嫁,因此沒人跟她提過男女之間的親密情事,而這可怕的疼痛嚇壞了她。
耿行風憐惜地吻了吻她,不僅勉強停下不動,還伸手在兩人處輕輕柔弄,安撫著她的疼痛。
當她終于不再顫抖,緊繃的嬌胴也逐漸放松下來後,耿行風這才啞聲問道︰「現在還很疼嗎?」
水芙蓉面紅耳赤地搖了搖頭。
「好象……不那麼疼了。」
「那……這樣呢?」
他試著輕輕退出,又往前一頂,她立刻發出一聲銷魂的嬌喘。
「不……不疼了……」
「真的?」
「真的。」水芙蓉害羞地回答。
她可以強烈地感覺到他的巨大正充滿她緊小的,那種兩人合而為一的感覺,讓她有種彼此相屬的幸福感。
「那我要繼續了?」
水芙蓉臉紅地點了點頭,雖然全無經驗的她,完全不知道接下來還可能會發生什麼,但是她信任他,願意將自己的一切全交付給他。
盡管有了她的應允,耿行風仍怕弄疼了她,畢竟她是如此的純真嬌女敕。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在她的體內緩緩怞送,直到她的眼神逐漸氤氳迷離,小嘴兒吐出嬌媚銷魂的吟哦,甚至就連玉婰也不自覺地輕晃擺動,配合著他的節奏,他才不再有所顧忌。
他扣住她縴細的腰肢,狂猛地在她的花徑中綠動,一次又一次地深抵她最敏感的花心深處,讓她更加迷亂、更加瘋狂,直到兩人都在極致的歡愉中得到癲狂的滿足……
午後,微風徐徐。
水芙蓉在婉兒的陪伴下,漫步在庭院中賞花。由于此刻正值盛夏,池中的蓮花盛開,美不勝收。
看見幾只蜂兒在花上飛舞嬉戲,她的唇邊漾著一抹笑,那笑靨讓她顯得更加嬌美,就連一旁的婉兒也差一點看傻了。
所謂人比花嬌,就是這樣吧。
水芙蓉的心情極好,在庭院中漫步了好一會兒後,才在一座石亭中休息,而她的思緒則不禁飛向耿行風身上。
今兒個已經是她在這里的第五日了,每天一早,耿行風就得外出辦事,總要忙到傍晚過後才有辦法回來。
但,無論他白日怎麼忙碌,總會特地趕回來陪她用膳,到了晚上,更是夜夜與她激情纏綿。
昨兒個她不過是體恤他的辛勞,問他會不會大過勞累,他竟然認為他的男性尊嚴受到了挑戰,以更火熱的、更強烈的佔有,害她只能在他的懷中嬌聲求饒。
他甚至……甚至要她以羞人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身上,趁她一邊忘情地上下擺動時,一邊把玩她豐盈的雙侞。
那一幕幕煽情的畫面,現在回想起來仍讓她羞得滿臉通紅。
見她雙頰緋紅、明艷動人的模樣,婉兒由衷地贊道︰「小姐這麼美麗迷人,怪不得主子會為小姐神魂顛倒。」
神魂顛倒?這夸大的形容讓水芙蓉害羞地搖頭。
「沒有的事。」若要說神魂顛倒,該是她對他吧……
「當然有,以主子對小姐的寵愛,婉兒相信,就算是半年後,主子的心仍舊會在小姐身上的。」
「半年後?」水芙蓉的心底浮現一絲好奇,不懂為什麼婉兒會特別提出這樣的期限?
婉兒一愣,神情忽然小心翼翼了起來。
「小姐……不知道嗎?」
「我該知道什麼?半年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嗎?」水芙蓉一頭霧水地反問。
婉兒細細地倒怞口氣,趕緊忙不迭地搖頭。
「沒……沒什麼!」
看著水芙蓉臉上愈來愈困惑的神色,婉兒不禁在心里暗暗叫糟。
她原本以為水芙蓉早就知道主子和聶家小姐的婚事,所以才敢這麼說的,想不到她竟然不知道!
這下可好了,若是被主子發現她多嘴,說不定要生氣地責罰她。
水芙蓉輕蹙著眉心,從婉兒那宛如闖了禍的不自然神色,直覺婉兒提的事情與她和耿行風有關。
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她,瞧婉兒竟露出一副大事不妙的模樣。
「到底怎麼回事?快告訴我。」水芙蓉追問。
「我……這……」婉兒吞吞吐吐,神色不安。
「婉兒?」水芙蓉催促著。
「小姐……拜托別再追問了好嗎?就當婉兒剛才什麼也沒說行嗎?」婉兒苦著臉懇求。
「不行,快告訴我,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婉兒禁不住水芙蓉一再的追問,再想到耿、聶兩家都已在籌備婚禮的事情了,就算現在她不說,水芙蓉遲早也是會知道的,這才硬著頭皮回答。
「主子他……早已和聶家小姐訂了親,婚期就在半年之後,婚事也己在著手籌備了。」
「什麼?!」
水芙蓉僵住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雖然從婉兒閃躲的態度,她已料定不會是什麼太好的消息,但……她怎麼也想不到竟是如此。
耿行風已訂了親?半年後就要娶妻?
「這……是真的嗎?」她顫聲問道。
看著她那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婉兒懊惱地在心里責罵自己的多嘴,這下子可闖了大禍。
「是……」
「婚事早在籌備了?是多早的事?」水芙蓉又問。
「約莫半個月前。」婉兒據實回答。
半個月前?
算算時間,半個月前,她才剛從杜長興家中與他分離不久,他那時就談定了婚事,決定要娶聶家的小姐?
一股尖銳的痛楚自她的胸口蔓延開來,那種痛不可遏的感覺,就像是她的心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為什麼……為什麼他不曾對她提及此事?
他是刻意瞞著她、怕她受傷,還是另有原因?
既然他都已經要娶聶家小姐為妻了,為什麼卻還將她留在身邊?他對她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打算?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讓水芙蓉的心狠狠揪緊,非要當面向他問個清楚,听見他親口回答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