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震天無緣無故造訪茅山派在香港的分會,不想竟是想找胡一炎尋回他們在沙漠古城當中找到的那張羊皮古卷,所以雖說胡一炎後來提到「屠龍陣」的時候那是把李震天給惹怒了,但是他顧慮到一旦自個把胡一炎給殺了之後就沒人給自個找那羊皮古卷,而他自個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去找如今正在江蘇茅山當掌門的袁林要(茅山上雖說都是顯宗的弟子,可是「三宮五觀」當中那可是讓以前茅山密宗歷代高人經過幾百年的布置,再加上香火旺盛,估計李震天的邪術再厲害那也是施展不開),不得已只能留下胡一炎一條性命。
經過這一次事情,胡一炎可不會以為李震天那是和自個開玩笑,于是馬上打電話給自個的大師兄袁林,而袁林听到了胡一炎的說話後那是大驚,于是叫胡一炎立馬到林子文家中去拿羊皮古卷,他自個馬上做飛機過來香港這邊!
十日!要知道胡一炎只有十日的命好活,他自個可不會那個什麼狗屁「萬魂斑」,誰知道法術發作的那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對于李震天這老瘋子胡一炎可不敢亂賭,于是馬上啟程前往林天合家中去找林子文去找他要那個羊皮古卷,以防到時候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把羊皮古卷交出去,只希望李震天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把自個身上的「萬魂斑」給解了。
等來到林天合家中,不想他卻從林天合的口中得知林子文沒有沒回來過,而他的電話不在服務區,怎麼都打不通……該不會是李震天知道了那羊皮古卷是在李震天的身上而自個去找了吧?!要是這樣子的話自個和林子文豈不是都要有性命之憂?!自個到還好,再慘也要等到十天之後才會發作,只是可憐林子文,這般落到李震天的手中那可就得要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得了,想到這里,胡一炎當下也沒猶豫,直接就把李震天找上自個的事情告訴了林天合,這其中自然省去自個在內地幫黃炳坤時候把其給得罪的事情,就告訴林天合說那個李震天其實就是香港那個召集倒斗界高手的那個神秘人,林子文手上有其想要的東西。
林天合一听了胡一炎這話那可就慌張了起來,馬上打電話給警察局報警,說是自個家里頭有人被綁架了,另外還一個勁地還打電話憑關系找林子文的下落。
就這樣,胡一炎和林天合為了林子文的事情那是忙活了大半個小時,卻見到陳欣彤從外頭慌慌忙忙進了來,一見到林天合那就急道︰「伯父,我在警局上班的時候听說同事說您那是報警,說您家里邊那是有人被綁架了,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欣彤啊……你這回來就好了,你不幾道,子文他……他出事了!你是在警局工作地,這回可真要救救子文啊!」看著林天合和陳欣彤說話的模樣,想來這一年的時間里邊倆人之間已經冰釋前嫌了。
「伯父,你先別急,有事慢慢講。子文出事的事情到底是誰說的?!」听見林子文出事,不知道陳欣彤為什麼只是稍微吃了一會驚,可是似乎他並不擔心,反而安慰林天合到,而此時胡一炎則上前把自個猜測林子文被李震天挾持的事情說了一遍,「陳丫頭你瞧,這林子文他離開我那兒不過才是兩個小時的事情,如今這電話也不通,人也不見,這不是讓李震天那老混蛋給綁去了又是什麼?!」
听了胡一炎的話不想陳欣彤不驚反喜,頓時大松了一口氣,說道︰「林伯父,胡師傅,你們這是弄錯了,子文他並沒有出事,他那是有事情已經坐飛機去美國去了。他臨走前那還打了電話給我說,而那個叫李震天的在胡師傅的道堂里邊離開的時候子文他的飛機已經起飛了,我想他應該沒有被挾持才對。」
「可是他……他的大哥大為什麼沒有開呢?」胡一炎這話一出,頓時引得在場的林天合和陳欣彤一陣錯愕,「胡師傅,這……這飛機上似乎是大哥大是不可以開機的……」
這胡一炎土包子一個,就算這些日子來經常那是在兩地飛來飛去的,可是那磚頭般大小價值兩萬塊人民幣的大哥大一直都給讓他當寶貝藏掖著,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天空一到了天上就沒了信號,所以才不至于讓飛機上的乘務員給逮住,如今被陳欣彤這般一說那是整個人老臉一紅,一下子就成了猴子的。
按胡一炎的說法,他還把自個身上讓李震天下毒手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說自個十日之內要是不能按李震天的說法把羊皮古卷拿到手的話自個可就慘了,而陳欣彤卻說︰「這……這如今子文他才剛上的飛機,根本就聯系不上啊!我估計他最早也要到美國那邊才會聯系得上,怎麼說都得要等兩天的時間啊!」
「陳丫頭,你……你這不是和我老的在開什麼玩笑吧?!我這條老命如今可是全都握在了你家相好的手里了!」听說這還要等兩天胡一炎頓時那就是手腳發涼,一時半會不知如何是好,可其轉念一想,這不是還要十日的時間嗎?兩天之後那還有八天,這自個急個屁啊!想到這里,胡一炎那是做起了下一步打算,準備離開林天合家去聯系大師兄袁林,看看他那邊是不是有其他的辦法能解了自個身上的「萬魂斑」,可不想卻被陳欣彤給攔住了︰「胡師傅,反正你這也要等子文他的消息,這兩天里頭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而我今日踫到一個棘手的案子,不如你就幫咱看看吧。」
看見陳欣彤違背了她自個一貫的風格笑得這般嫵媚,胡一炎頓時打了個寒顫,暗道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于是推月兌道︰「咱說陳丫頭,咱如今這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這自個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還是一個問題,你就別在那寒蟬咱了!你這不過就是個小警察罷了,案子破不了就留個案去,別這麼拼命。」
「胡師傅,這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們做警察的收的都是納稅人的錢,這能不為他們謀福利嗎?」陳欣彤見到胡一炎推月兌,有些不悅到,那是心念一轉,壞笑說道︰「對了,這子文在美國的聯系方式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兩日你最好還是跟著我吧,不然的話誰知道哪天子文的電話通了你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或者是我因為查案遇到什麼事,那可就……」
陳欣彤說這話那是好听,好似在位胡一炎的安危著想一般,可反過來想卻又何嘗不是赤果果的威脅,胡一炎一听頓時就為之一氣,「陳丫頭,你……你!」
「我怎麼了?」此時的陳欣彤眼兒都已經看到天花板去了,擺出一副無所謂得意的模樣。
「算你狠!」……就這樣,胡一炎那是在陳欣彤的「威脅」下不得以就範了,想他那是感嘆自個那是一世英名,之前到是栽倒在李震天那老漢奸手里拿到也罷了,沒想到如今又被陳欣彤這小丫頭玩弄了一番,估計回頭胡一炎那可要回到祖師爺的神位面前訴苦自個怎麼會如此流年不利了……
听陳欣彤的說話,胡一炎那才知道這個棘手的案子還不是一般的棘手,簡直就可以說成了詭異!
大約在半個多月前,這尖沙咀警局那頭接到報案,說是在某夜總會的豪華包廂內出現了一起惡性謀殺案件,一共有五個人的尸體在包廂里邊被發現。
接到報案後,尖沙咀警局那邊就馬上調集了警力去到現場勘查,後來發現死者那是一男四女,男的叫做金毛,是當地出了名的小混混,而另外的四名女子則是那家夜總會的做台小姐。
據夜總會的管理者的口供,這個金毛是當天晚上到夜總會來消遣的客人之一,而他那是一共叫上了四個小姐進包房里陪他唱歌喝酒,到了凌晨五點多鐘夜總會打烊的時候服務員在收拾會場的時候不想發現五人倒在豪華包廂中不醒人事,而且都沒有了呼吸……
當時的警察處理完現場之後,那是把五人的尸體抬回了警察局去進行下一步的驗尸,這怪事就在這時候被發現了……原來當時五人的尸體並沒有明顯的傷痕,現場初次偵查根本就找不出他們的死因,可是當驗尸報告出來的時候那卻是他們五人全都是死于肺部積水窒息而死,換句話來說這五個人那都是給活活淹死的!
「淹死的?!」怪事胡一炎那是見多了,可這一次沒親眼所見卻是听陳欣彤說來竟是特別怪,連他自個都是大吃一驚,「沒錯,他們的確是被淹死的,而且在現場根本就沒有深積水的地方,而死者的身子和四周更是沒有被淋濕的痕跡……」說到這里,陳欣彤的臉色亦顯得難看起來。
「這……這會不會是有人在別的地方他們淹死了,然後再把他們弄到那個地方的?」
「這個推測警方也是做過,可是這是完全不可能的。」陳欣彤苦笑一聲,說︰「第一,時間不夠。最後見到金毛的時間那是在凌晨兩點多鐘,而那四個坐台小姐進到包廂的時間是兩點半,要想把他們五人全都淹死那可得廢多大的功夫,就算行凶的人不是一個人的話也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就把這五人活活的淹死,並把他們尸體痕跡清理干淨送回包房;第二,不合邏輯。據目擊者表面,金毛進到包廂內就不曾離開,法醫鑒定金毛他們的死亡時間大概是在三點鐘,那個時候夜總會內正是人流高峰期,你想這些凶手是怎麼把他們五人送回包廂內而又避過所有人的耳目的?那可是五個人啊!而且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直接棄尸荒野不就完事了嗎?第三點,這也是其中最詭異的一點,法醫報告表明,他們五人肺里的積水不是普通的水……」
「不是普通的水?這是什麼意思?!」但見陳欣彤面對胡一炎的詢問面孔頓時顯露出一絲的恐懼,她那是吞了吞唾沫,深吸了口氣,才緩緩地說道︰「他們肺部的積水,全都是……是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