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用不了?難道你用的了?我怎麼會用不了它們?這些冰尸只有我能用呢!」惡魔軍師倏地臉色大變,隨即便呵呵笑道。
「想那姓朱的這次來攻山,定是還沒到山頂就已經全軍覆沒了,哪里還會要大哥動用這些王牌僵尸啊,哈哈……」惡魔軍師听我說完,定定的看著我,這才會到了我話中之意,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看樣子,他還真以為朱團長不能打到山頂來,當然,我在話中說的他肯定用不了這些僵尸的意思,當然指的是他到時候根本就無法驅動這些古代的僵尸們。
「其實,老三,就算這些冰尸擋不住姓朱的,嘿嘿,我自有其他的東西能夠讓那姓朱的全軍覆沒。」說完,神秘的對我眨了眨眼。
「大哥高明,不知還有什麼比這冰尸更加厲害的東西?能否說給小弟一听?」我故意套著他的話說。
「現在還不能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定能讓你打開眼界,嘿嘿…那可是好東西。」
看完這些古尸,我們折身返回洞底,惡魔軍師一路上都在吹噓他當初是怎麼歷經艱險,才把這些古尸抓到手,最後又是派了多少人才把他們搬進這山洞中,有人說,牛皮不怕吹上天,怕的就是把牛皮吹暴了,到時候那牛肚子里面的心肝雜肺一股鬧兒的涌將出來,看你怎麼招架的了,而這廝卻全然把我當小屁孩忽悠,大有不把這牛皮吹破誓不罷休之勢。
我無心听他一路吹將下去,心里想的全是今天晚上該怎麼來把他的這些古尸們全部報廢了,還有他那個法寶,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听他話中之意,好像威力甚是巨大。
二人來到洞底,王麻子和白彝女已經在那里早早的等著我們回來吃飯。
看樣子,這王麻子今天早上也沒閑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把黑黑的大破刀,刀鋒雖然已經破缺,磨的倒是雪亮,刀身上隱隱的傳來一股寒氣,不知道這刀到底喝過多少無辜之人人的血。
王麻子見我們進來,抽出刀對著我面前的石凳一砍,伴著金石相撞的聲音,石凳竟然被他砍掉一大塊,驚的我本能的向後一閃,看著我驚恐的樣子,這才哈哈大笑︰「兄弟,看我這刀如何?」
「啊,好刀,真是寶刀配英雄,英雄愛美女,美女愛好馬。」我故作驚嘆。
「你別在我兄弟面前炫耀了,他又不是沒看到過好刀,回頭你去玩玩他那個臉上有刀疤的大個子兄弟的刀,可不比你的差。」惡魔軍師見他的麻子大哥這個時候還開玩笑,嗔道。
「是嗎?還有比我的刀更好的?我倒是要去見識見識。」王麻子說完,不服氣的把刀重新放回刀鞘。
「這次六弟應該是找到對手了,不知道二人相斗誰勝誰敗。」我在心里暗忖。
見人都來齊,白彝女招呼大家吃飯。這幾日白彝女的心情頗好,可能是知道那畜生的末日就快到了,為了讓惡魔軍師不做他想,幾日來,都是百般的溫順,餐餐美酒佳肴伺候。
惡魔軍師拉過白彝女,在她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非常的高興,說︰「美人好像有點回心轉意了,改天我在讓你好好的快活一回。」
說完,便婬笑著把她攬入懷里,讓白彝女坐到他的膝蓋上。白彝女卻故作嬌羞的從他的膝蓋上掙月兌,嬌嗔道︰「大家都在這里,也不看下場合。」
「還怕什麼羞,這里都是你伺候過的男人。」惡魔軍師顯然是被白彝女的假態迷惑到了。
看到這惡魔軍師的樣子,我心里有股說不出的惡心,差點就沒把才吃下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那王麻子也是混水模魚,張開雙手就向白彝女的胸口抓去。
見狀,我實在不想讓白彝女這麼委屈自己被這兩個畜生調戲下去,輕輕的扯住她的衣服,王麻子雙手剛剛抓至,白彝女已是被我拉到身邊的石凳上坐下。
心里很是得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對著王麻子嘿嘿笑道︰「英雄難過美人關,美人總被英雄騎,大家都動手,我怎能閑著,哈哈。」
王麻子雙手抓空,頗有點尷尬,雙手僵在半空,憤怒的看著我,飯間的氣氛霎時就緊張起來。
正想發作,卻見惡魔軍師站了起來,笑著說︰「大家都是同輩中人,來,喝酒,美人外面多的是,如果你們兩個喜歡,等這事過了,我親自下山去抓幾個進來,到時候你們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沒必要在現在動氣。」
說著,已是舉杯向我和王麻子敬了過來,我笑著舉起酒杯,王麻子還在負氣,見惡魔軍師正怒視著他,顯然是怕了他,不情願的舉起酒杯,三人踫了一下,算是對剛才的事情和解。
我在心里偷笑著,這王麻子與他的弟弟相比,不知道相差多遠,無論是論計謀城府,還是論武功本事。
眼下,這山上正在用人之際,惡魔軍師斷然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讓大家傷了和氣,不過,我倒是正好可以找個機會以此來挑撥二人的關系。
王麻子見惡魔軍師不但沒有幫他,還護著我,心里頗是不悅,放下酒杯重新坐好後,氣鼓鼓的用力在給我們倒酒的白彝女腰上掐了一下,痛的白彝女‘ 啷’一聲就把酒瓶子掉在地上。
白彝女受痛,皺著眉又坐回我的身邊,默默的在那里沒有言聲,卻沒有再去拿酒。桌子下一片狼藉。
見狀,王麻子大罵︰「你個賤貨,叫你倒酒都不會倒啊,酒打爛了不知道在去拿一壺新的嗎?不要仗著什麼新來的,就以為傍上靠山了,要知道這里是講究先來後到的,洞里還是要听老子的,明白麼?」
機會既然來了,我又怎麼會放過,先好好的糗一下這沒頭腦的家伙再說,便陰冷著臉站了起來,冷冷的說︰「你罵她就罵她,不要指桑罵槐的亂講話,我後來又怎麼樣?你先來又怎地?大家都坐在同一條船上,不要以為先來就了不起了?」
說完,悄悄的斜眼瞥了惡魔軍師一眼,只見他陰著臉沒有作聲,我倒要看看王麻子被我這麼一激,會作出什麼好事來。
果然,王麻子被我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忽的一聲就站了起來,大罵︰「你個丑八怪,我兄弟讓你做了三當家,還真把自己當那麼回事了,不就是下山刺探了一下消息嗎?***。」
說著,就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向我潑了過來,我側身躲過他潑來的酒,起身不冷不熱的說︰「說我是丑八怪,哈哈,你滿臉麻子也不比我強多少,論本事,我還怕你怎地,要不是你兄弟坐陣,你會鬧騰到現在。自己不討女人喜歡還怪起我來了。」
話還沒說完,夾起桌上一塊爛熟的牛肉便往他頭上砸去,王麻子躲閃不及,被飛射而至的牛肉砸過正著。
那廝瞪著有如銅鈴一般的眼看著我,用手抹掉還在頭上的牛肉,跳到桌前的空地上, 啷一聲抽出大刀,喊道︰「有種的就出來單條啊,來啊,老子看你也就是龜孫一個。」
我也站了出去,還是冷眼冷語的說︰「單條就單條,還怕你不成,不過,要打也等搞定姓朱的再說,到時候你定個日子,老子和你打個幾百回合,也好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
眼見的我們雙方已是拔劍張駑,再沒有人出來調停,可能就要大打出手了。
果然,惡魔軍師此時已是按耐不住,來到我們二人中間,大聲的說︰「都是自己人,何必為了一個女人鬧將到此,非要弄的兩敗俱傷才肯罷休麼?就事論事,當屬大哥你的不對了,你不該指桑罵槐,罵人在先,有什麼不滿就敞開心胸直接說。後來又出手潑酒,才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先向鬼兄弟培個不是。然後大家喝杯和氣酒,就當沒發生算了,眼下正是緊要關頭,千萬別傷了和氣。」
王麻子哪里肯听,揮著刀已是向我砍了過來,我連忙跳向一邊,先躲過他的這刀再說,此時盡量不合他明打,那樣會顯得我氣量比他大,不和他計較,道理自然就屬于我了。
惡魔軍師見王麻子不听,連忙出手制止,怒道︰「怎麼,你連我的話都不听了,事情可不要搞過頭了,否則,我可是什麼人都不認。」
說著,便拉著我重新坐好,留下王麻子一個人人站在那里。王麻子顯然是怕了他的這個弟弟,收起刀,氣呼呼的徑直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兄弟,我那哥哥脾氣暴躁,心胸窄了點,莫怪,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他說話就像打個屁一樣,過一陣子就沒事情了。」惡魔軍師對我陪笑著。
听他這麼說,王麻子更是火氣沖天,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笑道︰「沒事,既是如此,我明天向他賠禮道個歉就是。」
惡魔軍師點頭稱是。這時,白彝女已經重新拿了一瓶好酒,收拾了碎酒瓶子,倒好酒,我和那廝慢慢的喝了起來,心里卻在不住的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