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浣兒沒想到,天飛逸會這麼突然的又吻住她!
他的吻好急切,讓她感到有點壓迫的想逃開,但下巴卻被他緊緊的箝制住,讓她無法躲避地再一次接觸到他厚實灼熱的唇瓣。
逃不過他的有力箝制,李浣兒閉緊雙唇,這一次,她不能再讓他吻她了。
天飛逸畢竟經驗老道,得知她的企圖後,濕熱的舌尖,一改強橫,溫柔地輕舌忝著她微閉的雙唇……
望著她陷入的嬌美神情,那出塵的絕美,直沁入他心底深處,抑不住與她嬌小身子接觸所帶來的美好感受,不管她是何種女人,此刻,他只想要她。
大手很快地除去李浣兒的衣服,同時扯下了她的肚兜,一對漂亮如凝脂般的豐盈,立即在他面前,讓他忍不住發出贊嘆。
多麼雪白完美的豐盈,這是他所見過最美的!
陷入迷情的李浣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何時已被褪去,事情發生的大突然也太快了,讓她熱烘烘的腦子亂成一片,只能低聲地嬌喘著……
赤果的上身,只感受到一股男性的濃烈氣息,不斷地襲進自己體內,讓她身體更是難受!
望著渾圓上挺立的粉女敕蓓蕾,天飛逸感到喉嚨一緊,低吟了聲,灼熱的舌尖輕舌忝過那含苞待放的誘人蓓蕾,感到底下嬌小身子微顫抖著,倏地,他將它含人口中,邪肆的吸吮著……
「啊……不……」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熱流,迅速穿透李浣兒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地驚喘一聲。
感覺到他男性濃烈的灼熱氣息,不斷地吹向自己的胸前,她內心有著陌生的恐懼感,但更有著不曾有過的興奮感受,讓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雙腿間那強硬脹痛的難受,讓他急欲得到更多的她,甚至……進入到她的身體,以解除身上那益發難受的灼熱疼痛。
他的大手順沿著她平坦的小月復,大膽地滑進她的褻褲里,踫觸那未經人事的神秘幽地。
「啊……不……不要……」
那不曾有過的親密接觸,讓李浣兒驚嚇地叫出來,身子不斷地向後移著,下意識地想逃離他。
天飛逸俊顏邪佞地看著她臉上紅潤慌亂的神情,並不因此而放手,因為他太想要她了。
深吸了口氣,抑下內心某處小小的心疼,粗糙的大掌覆上那柔女敕的,邪肆地挲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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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可以……你……」
他的強行侵人,讓她震驚地喘了聲,月復下猛地抽緊,身子一顫,感到一股熱流緩緩地淌出……
感覺到自她柔軟緊小的體內,潺潺地淌下濕熱蜜液,繃緊的俊顏,勾起一抹邪笑。
「真是一個敏感的小東西!這麼的小,卻又是這麼的熱情。」「他很明顯地感受到她的熱情反應,因為她柔女敕的幽穴,已經濕成一片了。
天飛逸俊顏因強壓制住體內的欲火,而布滿汗珠,用著身上最後一絲目制力,壓制住自己想要深深埋進她緊窒濕熱體內的!
「我……我……」听到天飛逸這麼說著自己,李洗兒雖然感到羞赧,但卻無法控制住體內那股燥熱,以及雙腿間因他撫弄而不斷釋出的熱流。
面對他強行的侵犯,她應該生氣,應該感到羞愧的,但理智卻讓他所帶來的一波波興奮浪潮給淹沒了。
「你比我想像中還要棒!」
天飛逸將唇慢慢移至她敏感的耳垂,然後附在她耳邊,嗓音低沉地說道︰「寶家給了你姊姊李淨兒多少聘金?我照數給你,你就留下來,成為我天飛逸的女人!服侍得好,我另外有賞!」
天飛逸雖陷入的渴求里,但語氣仍夾雜著濃烈的嘲諷,若只要有錢就可以,那麼,他願意買下她,因為她的表現實在太棒了。
姊姊?她竟完全忘了淨兒姊姊了!那刺耳的鄙視話語,瞬間拉回了李浣兒的理智。
她在做什麼?她竟然讓他這麼樣的……侵犯自己?最後甚至還開口說要買下她?她怎麼會變成這樣……這般的放浪呢?
「不……放開我!」李浣兒如驚醒般的揮動著雙手,奮力地推著天飛逸龐大的身軀,然後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赤果的胸部。
她幾乎忘了淨兒姊姊,姊姊可是為了溥凡表哥而不惜離家出走,現在還下落不明,自己卻是這麼樣的……
「你……做什麼?」她的突然掙扎上讓天飛逸心生不悅地怒目瞅著她,因為前一秒她還溫馴地像只貓,在他懷里嬌吟著。
「我……你不能這樣對我的,你是姊姊的未婚夫,我……」一想到自己剛剛那如蕩婦的模樣,李浣兒不禁濕紅了眼眶,無助的淚水。顆顆地滑落了下來沒想到自己對於他的惡意侵犯,不但沒有阻止,反倒還沉淪其中,這讓她感到羞憤不已,同時也對白己放浪的行徑感到可恥,而且溥凡表哥還是姊姊的未婚夫呢!
「你……該死!」李浣兒突如其來的哭泣舉動,讓他不得不停下動作。「我不能怎樣對你?別忘了,剛剛你是如何在我懷里申吟的,你……」
望著她抱住自己赤果顫抖的身子,側過頭去,低聲抽泣著,天飛逸縱使滿身欲火仍未消退,卻也不忍再強行繼續下去。
天飛逸抿緊唇,放開了她,站起身背對著她,讓她可以起身穿衣,同時也避免自己繼續瞧見她白皙柔女敕的誘人胴體,否則他會連最後一絲自制力都瓦解的。
他知道自己剛剛是失控了,但她之所以哭,才不是因為她此刻所言,根本是害怕失了貞節,就無法如願地嫁人富豪之家,因為他明顯的感受到,她剛剛也是要他的!
黑眸竄過一抹陰郁,不過,她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很快就可以得到證實,因為那晚在客棧听到她所謂的事情真相後,他便遣派其中一名隨從繞回杭州去調查了。
「今天我放過你,不是因為我是你姊姊的未婚夫,因為早在你爹將她許給寶家後,我和她之間,就沒有任何婚約關系了!「強壓制住體內那難受的繃緊,天飛逸氣怒地吼著,」如果我想要你,誰也阻止不了,而且下次,我會讓你親口求我要你!「李浣兒不明白,為何他一直不肯相信她所說的話,騙他,對她又有何好處呢?
「我不會的!而且我說過了,淨兒姊姊她是……」
「夠了!李淨兒是否真的離家到陝西,很快就會有消息了,至於你……」
天飛逸轉過身,冷怒地瞄了她濕透的身子,「在天龍堡,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話。」
說完,天飛逸轉身,從馬月復上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件披風,讓她披上,隨即粗魯地抓過了她的縴腰,躍上了馬背,迅速離開了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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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飛逸帶著李浣兒回到了天龍堡。
剛剛所有人都听到了,天飛逸帶著昏迷不醒的江南美女,說要去消暑,但現在兩人回來,卻發現堡主全身濕透了,臉上還充滿著怒氣,而坐在他前端的美麗姑娘也像是濕透了衣裳,但外面披著一件風衣。
怎麼美麗的姑娘仍一臉暈紅,看似熱氣未消的模樣?他們剛剛真的是去消暑了嗎?沒有人敢肯定回答。
天飛逸粗魯的半拖著李浣兒,快步地走進大廳里。
「堡主,她就是您的未婚妻嗎?好美的一個姑娘呀!」石賢和藹地望著眼前披著風衣的姑娘,滿意地說著。
好標致的一個姑娘,小家碧玉的模樣!站在堡主身旁,看來很登對。
李浣兒自進到天龍堡後,始終是低垂著瞼,因為雖然她罩著一件披風,但對於自己全身濕透了,仍感到非常羞愧。
「不,她不是!」
天飛逸面無表情地冷眼瞧了李浣兒,繼續說道︰「她叫李浣兒,與我有婚約的是她的姊姊李淨兒。」
「咦?她不是堡主的未婚妻?」石賢訝異不已。
石賢看著天飛逸,納悶著堡主為什麼不是帶回自己的未婚妻,而是帶回未婚妻的妹妹?「那堡主的未婚妻呢?」
「她爹毀婚,將李淨兒又許配給別人了。」
天飛逸話一出,石賢又是一陣驚愕。
「那……堡主帶回她……」石賢看了一眼站在天飛逸一旁的李浣兒,「堡主帶回李浣兒姑娘是……想讓她代替她姊姊,嫁給堡主嗎?」
「哼!當天龍堡的堡主夫人,李元的女兒——不配!」天飛逸怒著臉,斜盯住李浣兒,嘴角揚起一抹不屑。
听到溥兒表哥斷然的語氣,李浣兒內心感到微微刺痛,但她仍舊低頭不語。
「那……堡主又為何帶她回來呢?」石賢看著天飛逸,對於他這樣的行徑,大感不解!
「不需要問那麼多!」天飛逸阻止石叔再問下去,因為,為何擄她回到天龍堡,連他自己都還不明白。
「石叔,安排一間下人房給她,並給她一份工作,凡住在天龍堡里的人,要有工作才有東西吃!」
他把她當下人了,是嗎?李涌兒內心顫了下。
「住下人房?給她工作?」石賢驚訝的說著,眼前這麼一個白皙細女敕的女孩子,他還真不知道她能做什麼呢!
堡主突然帶李浣兒姑娘回來,又要讓她住下人房,還要給她工作,看來堡主是為了報復她爹的毀婚吧!
堡主的心,打從十四年前那件事後,一直以來—都是緊閉的,不管是對人或對事!石賢老邁的眼神,審視著帶著怒意的堡主,又端看了下猶如天仙般美麗的李浣兒姑娘,不禁笑了。
或許,這位姑娘可以化解堡主冰封多年的心!
雖然此刻堡主臉上看似憤怒,但他看得出來,堡主是在意眼前這位姑娘的,因為,李姑娘身上所披著的那件風衣是堡主的。
而堡主,這十四年來,從未見他對人這麼體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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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下午,李浣兒拿著掃把在庭院掃地。
一晃眼,她來到天龍堡已經有半個月了。
天飛逸的一句話,讓她真的住在下人房,而且有著工作,不過,她雖是住下人房,但卻是一間非常大又舒適的房間,總管甚至還派了個丫鬟小春服侍她。
而石總管安排給她的工作非常簡單,就只是掃著中院的落葉,中院不像前院有著二排大樹,只有零星的幾棵樹罷了,因此也沒有多少樹葉可掃。
在一次和石總管聊天中,得知天龍堡是陝西的第一大堡,是陝西的首富,天龍堡的堡主是很受尊敬的。
其實不用石總管說,她也知道,因為整個天龍堡很大,而且堡里的僕役少說也有幾十人,再加上那天所見的豪華氣派的大廳,她一點也不懷疑石總管的話。
她從石總管那邊,也約略知道了十四年前所發生的事,這才知道表哥一直沒有對外人說出他的本名,石總管說,揚溥凡這個名字,在堡主心里,是種無形的沉痛壓力。
怪不得他會嚴厲地喝阻她喊他為溥凡表哥,原來是這樣呀!
她真的很感謝石總管如此親切的對待自己,她真心喜歡著這位老人家,因他讓她不由得想起在杭州的爹娘。
不知道爹和娘現在好嗎?
在她被溥凡表哥帶走後,他們一定相當擔憂她的安危,幸好,石總管讓她寫了報平安的書信,讓人立刻帶回杭州,這才讓她稍稍放下心來,在天龍堡等待著姊姊的到來。
雖然溥凡表哥對她所說的話,仍抱持著懷疑態度,但,他也讓人在山西、陝西境內,打探著姊姊的下落。
算算姊姊離家已經快二個月了,她現在人究竟在哪里呢?為何表哥所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姊姊的下落呢?
她不禁愁著一張臉,心下祈求著姊姊可以平安到達陝西,這樣就可以遇上表哥所派出的人了。
表哥?她不能再稱呼他為溥凡表哥了,因為他是這樣嚴厲地對她說——「在天龍堡,你只能稱呼我天堡主,別讓我再听見你喊我溥凡表哥!」
他真是一個霸道又強勢的男人,常對她擺出一張陰騖又嚴肅的臉孔,而且還不斷地強吻她,時而口氣沉穩、時而粗暴,讓她始終模不著他的脾氣。
有幾次,她像現在這樣掃地,而他,高大的身軀,不發一語地矗立在一旁,一雙黑眸緊盯著她,雖然她盡量要自己不去在意他,但他的存在依舊讓她渾身都感到不自在,心急遽的跳著。
原以為他只是盯著自己看,沒想到下一秒,他竟來到自己身一旁,然後抱住她、親吻她,每每都吻得她幾乎站不住腳,而不得不緊抓住他。
而且每次都吻到她快要窒息時,他才肯放開她!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你……」
對於他這樣不顧禮節、當著僕人面前,放浪的狂吻她,讓她生氣的漲紅了臉,氣怒地指責他。
「下一次,我會事先叫他們走開!」
他的話不是開玩笑,因為隔天上午,當她在中庭掃地時,高大英挺的他一出現,立即命令所有僕人離開。
他下這樣充滿著曖昧的命令了,當場又令她尷尬的紅透了瞼,因為這麼一來,所有僕人不知道會怎麼看待她和他之間的關系。
「我想吻你!」他強悍地抱住她,又是一陣激情吮吻。
他的話很簡單,卻又是那麼地有力,她很討厭自己抗拒不了充滿男性剛健氣息的他,而且在他灼熱的吮吻下,她完全阻止不了自己的反應,甚至還沉浸在他所帶來的暖暖又興奮的感受里……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喜歡吻她,但對於他的吻,她卻明顯地感受到自己內心復雜的情緒,因為她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樣的抗拒他,甚至內心有時還會有著一絲期待。
縱使僕人都已經讓他給趕走了,但他這樣大剌刺的吻她,她還是覺得羞愧不已。
「不準你以後在大庭廣眾之下吻我!」激情熾熱的吮吻後,紅著臉,她嬌喘地抗議著,不準他這樣破壞禮節,更不想讓自己再次沉淪。
「那好吧!我以後不在外邊吻你!」
之後,他真的不在外邊吻她了!
但他不是不再吻她,而是進到她房間里吻她!
李浣兒不禁又想起和溥凡表哥的激烈纏吻,他的吻,是那麼樣的霸氣、強橫,像是烙印在她的唇上,直到現在觸模起來,似乎還存有他灼熱的氣息……
噢……不!她在做什麼!李浣兒倏地猛搖著頭。
她到底在做什麼?怎麼可以這樣胡思亂想下去,縱使溥兒表哥吻了她,她也不能這樣……胡思亂想著,畢竟他是姊姊的未婚夫,她怎麼可以迷戀他的熱吻呢?
而且,她應該是厭惡他的,因為他總是惡意的侵犯她。
她不可以讓他再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吻她了!
但是,面對剛毅又英挺的他,她真的抗拒得了嗎?
想起那張黝黑俊逸的臉龐,盡管他經常是冷凜著一張臉對她,但她卻發現,他有時吻她,吻得很輕柔,動作也很溫柔,讓她內心不由得涌起一陣陣甜蜜滋味。
他……想起與他一次又一次親密的吮吻,李浣兒小臉一紅,雙手不禁捂住了自己發燙的臉頰。
她發現愈來愈難控制自己的心了,像是習慣了他的吻,習慣了他溫暖的擁抱……她愈不想要去想,但腦子總不受控制地出現他冷峻的瞼龐,而一顆心更是因此怦怦然狂跳著。
面對他的一再挑逗和誘惑,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能沉淪在他熾熱的踫觸下……一次次的迷陷在他灼熱的親吻下,回應著他!
每晚就寢前,他便會到她房間里,不管她再如何抗拒,她都逃不開他剛健有力的摟抱,他雖沒有佔有她,但雙手卻是撫遍她整個身子,模得她渾身燥熱,甚至有時還發出連她都感到驚訝、可恥的申吟聲。
她該怎麼辦呢?沉淪的心一直往下墜著,而她,卻完全無力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