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的床單上,赤果的男人和女人正在進行一場最激情的盛宴,女人風情萬種的坐在男人的身上,她宛若騎士一般,狂野的駕馭著男人,有如玫瑰般的蓓蕾在晃動中勾勒出撩人的風采,教男人情不自禁的伸手贊嘆它們的美麗,女人在他的撫觸下,更墮落的為而迷亂。
「女圭女圭,我愛你。」男人痴戀的眼神傳遞著他對女人的深情。
「我也愛你!」女人熱烈的回應男人的示愛,接著因為男人突如其來的一個翻身,她發出一聲放浪的申吟。
「我的女圭女圭,我最心愛的小女人!」男人剽悍的攻掠女人的私人花園,栽下屬于他的種子。
「子熙!」女人的臉頰因為身心所得到的極致滿足而暈紅,她毫無保留的喊出感官的歡愉,讓一聲接一聲的嚶嚀填滿了房內每個角落……
涼風吹過微開的窗戶,教床上的女人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好冷!一個翻身,她很自然的往身旁的床位一模,尋找溫暖的懷抱,可是……空的!
睜開眼楮,夏凝芯坐了起來,茫然的征了半晌,才遲鈍的回過神。
原來,剛剛旖旎的春色只是一場夢,那是一段屬于過去的狂愛記憶,多久了?快五年了吧!每一次以為自己忘了,它又不甘寂寞的跑到夢里糾纏,提醒她,她曾經笨得連她家的小狗都看不起她,她竟然「拋棄」全台灣最完美的男人,結果可想而知,不管時間經過多久,該遺忘的事情一樣也沒丟出腦袋瓜,真是折磨人!
像黃金一般炫目的陽光灑滿了室內,告知天明的到來,夏凝芯懊惱的嘟起了小嘴,每次都這樣,白天總是不等人家睡飽就跑來吵人,真慘,今天又得掛著兩只熊貓眼上班了!
這時,刺耳的電話聲響起,夏凝芯伸手一抓,接起放置在床頭的電話。
「女圭女圭,你起床了嗎?」電話那頭的人很清楚接電話的人一定是夏凝芯,因為這是她在外頭租賃的套房。
沒起床教她這麼一吵,還能不起床嗎?揉了揉因為睡眠不足而干澀的眼楮,夏凝芯打起精神喊道︰「媽咪,早啊!」「女圭女圭,這個禮拜五晚上你把時間空下來,我們全家去‘Secret’吃飯。」
「Secret?那不是台灣最高級的俱樂部,要成為會員才能夠進去嗎?」夏家雖不是窮苦人家,但連富貴之列的邊緣都攀不上,那種一年會費少說也要上百萬的俱樂部,他們哪有本錢進去?
「我不是告訴過你,你有一個表叔很有錢,昨天我在你外婆那里遇到他,听他說他是那里的會員,我不過隨口應了一句很想去看看,他就說要請我們全家去見識見識,你說是不是很棒?好像在做夢。」夏凝芯的母親越說越興奮,仿佛賺到了一筆不勞而獲的意外之財。
「你們去就好了,我沒興趣。」她當然記得她那個表叔,他們還見過一次面,听說有一天他作了一個「黃金夢」,見到滿天的狗屎砸了他一身臭氣沖天,過沒多久,他果然娶到一個暴發戶的女兒,後來靠著炒作土地大賺了一筆,接著又在股票市場撈了一筆,現在靠那些積蓄就夠他吃喝玩樂兩輩子沒問題。
「女圭女圭,這麼難得的機會你怎麼可以不去?你知不知道,也許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夏家的人永遠搞不懂夏凝芯的腦袋瓜是用什麼做成的;說是稻草,她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于一流的國立大學,說是水泥,她的思想又不迂腐老舊,可是,她老是做出一些愚蠢至極的事。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不想去。」
「不行,你表叔好心好意請我們去,你不能讓人家說我們不識相。」
「媽咪,你幫我跟表叔道個歉,就說我公司有事抽不開身,反正有大姐、二哥和小弟陪你們去,少我一個表叔不會說什麼。」她當然相信表叔的請客是出自一片好意,不過這其中絕對少不了炫耀的成份,教他們這些普通人家瞧瞧所謂上流社會的氣派,羨慕的流口水,他可以小小的虛榮一下。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人家請的是我們一家人,少了你一個,還算是一家人嗎?」
這話听起來真是窩心,不過此時此刻,實在不宜太過感動。
嘆了口氣,夏凝芯好為難的說︰「真的非去不可嗎?」
「當然,我會叫王芯過去接你,記得打扮漂亮一點,別教人家看笑話,說我們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知道嗎?」
「知道知道,媽咪,再見了!」夏凝芯趕忙的收了線,結束她們之間的對話,再沒完沒了,她上班可就要遲到了。
甩了甩頭,拋去那股依舊疲憊不堪的精神,夏凝芯走下床,為一天的開始先淋個浴,再刷牙洗臉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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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因為即將下班而蠢蠢欲動的同事們,再看看堆在辦公桌上的工作,夏凝芯自憐又自嘲的一嘆,每個小周末午茶過後,公司總會變得特別熱鬧,大伙兒開始忙著交換晚上的活動內容,一個個快活得像只小鳥,只有她,永遠是那個問不吭聲的異類份子。
為什麼生活總是這個樣子?忙碌的工作,一晃眼就過去的時間,短暫的落寞與悵然。自從上班以後,除了假日外,她幾乎是這麼一成不變的過日子,有點枯燥,卻不會無聊,有好幾次她想做個改變,可是她的心已經老得連一點沖勁都沒有,所以總是想想而已,從來沒有付諸行動。
她不喜歡自己這個樣子,可是理想與現實是兩回事,這是很無奈,誰教她都不忍心苛責自己,還能怎麼樣?只不過背後被人家偷偷貼著「老處女」三個字,怪不好意思,畢竟早在四年多以前,她就已經被踢出處女的行列,實在沒道理佔著這麼清純的兩個字不放。
「芯芯,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今天很漂亮。」秦佳佳躡手躡腳的來到夏凝芯的身邊,順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有,謝謝你。」她不過是換下平日的套裝,穿上一件水藍色的洋裝,就榮登「漂亮」之位,這還真的應了一句話,人要衣裝。
好神秘的左看右瞄了一番,確定沒有人在「偷听」她們說話,秦佳佳壓低嗓門道︰「芯芯,我告訴你一個天地變色的大新聞。」
「天地變色?」夏凝芯似笑非笑的眉一揚,奇怪,怎麼她看窗外的天空還是一樣的湛藍,連一片烏雲都沒有瞧見?
「听說公司有可能被某個大財團並購。」
「你從哪兒听來的?」雖然她在這家公司不是不可取代,但好歹也是總經理的秘書,有關公司的任何風吹草動,她的耳朵應該比其他的人更早一步听見,怎麼如此重大的事情她竟然一點耳聞都沒有?
「財務部……不對不對,業務部……不對不對,人事部……也不對!」秦佳佳糊涂的抓著頭發。
「你不會連誰告訴你都不記得了吧!」
「不是不是,只是一個傳一個,大伙兒幾乎都知道了,這個消息究竟是誰偷听來的,也沒有人搞得清楚。」
這個她可以理解,謠言止于智者,不過,就怕沒有人當得來智者,好比待會吃飯,她肯定會把這件事告訴媽咪,畢竟事情萬一成了真,影響到她的工作,家里的人總要有個心理準備啊!
「芯芯,誰說的不重要,這件事肯定錯不了,要不然誰喜歡公司換老板,這種事對我們來說,可是有丟工作的危險,現在經濟那麼不景氣,想找個好工作可不太容易。」
也對,無風不起浪,這麼大的事情會傳得人盡皆知,想必有它的道理。
「可是,公司不是經營得還不錯嗎?」夏凝芯不解的喃喃自語。
「這有什麼用?」秦佳佳好「怨嘆」的翻了翻白眼,「董事長想移民到加拿大想瘋了,我們當然只有被犧牲的份!」
「如果這是真的,公司恐怕有大變動了。」
「大家也都這麼說,所以,」秦佳佳討好的一笑,「芯芯,有機會你去拜托總經理,請他幫我們向董事長爭取一下,希望公司的並購不會影響到我們的人事,否則大家都沒心情上班。」
「董事長真要有心為我們這些員工著想,不用任何人求情,他都會替我們向新老板爭取權益。」
不相信會有這麼天真的人,秦佳佳夸張的搖搖頭,「芯芯,這年頭不吵是不會有人理你,你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吵了就有用嗎?」
「管他有沒有用,總是要試一試。」
「好吧!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向總經理說說看。」她這個人一向很懶,尤其是跟別人爭辯,太傷神了!
「芯芯,你最好了,一切就拜托你了。」
「你不要抱太高的期望,這種事不是我說了就能改變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
她真的知道嗎?夏凝芯懷疑的皺了皺眉,瞧她那副興奮的樣子,她對她似乎信心滿滿。
「佳佳,我不能跟你聊了,我趕著跟我家里的人吃飯。」
經夏凝芯這麼一提醒,秦佳佳才注意到早過了下班時間,公司的人幾乎全都走光了。
「哎呀!我今天晚上有一個很重要的約會,我先走了,芯芯拜拜!」只差沒用跑的,秦佳佳拿起早就準備好,帶在身邊的皮包溜之大吉。
「拜拜!」雖然人已經走遠了,夏凝芯還是很有禮貌的回應道,她也要準備下班了,中午的時候,大姐可是特地打電話叮嚀……不不不,應該說是關心她,問她昨天晚上有沒有去做頭發,指甲修過了沒,今天穿什麼衣服,還有臉上的妝不要忘了濃艷一點,天啊!相親恐怕都沒有這麼麻煩!
既然非去不可,也許她應該試著融入一點,說不定今晚會是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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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看著手上的記事本,邊看著時間,夏凝芯心不在焉的走出公司所在的辦公大樓,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鐘,她會不會下來得太早了?大姐這個人一向有遲到的習慣,就不知道今天會怎麼樣。但媽咪這麼慎重,肯定會吩咐大姐準時過來接她,順便檢查她的服裝儀容,看看是否合格,不過就算不合格也來不及了,已經沒有多余的時間讓她再打扮。
砰!還搞不清楚自己怎麼撞到人,夏凝芯已經結結實實的跌坐在地上,原本拿在手上的記事本和手提包也掉落在地。
「小姐,你不知道低著頭走路很危險嗎?」一道冷漠的聲音從她的頭上響起。
好熟悉的感覺,夏凝芯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她緩緩的抬起頭,跟樊子熙的視線對個正著,真的沒想到,他們竟然也有重逢的一天。
「小姐,用得著我幫忙嗎?」樊子熙高傲的睥睨著她,一點伸手扶她起身的意思也沒有。
他明明是她的子熙,可是他的眼神為何如此陌生?因為她變得太多,他認不得了,還是他早把她這個人忘得一干二淨?他是該忘了,這麼多年了,他犯不著惦記一個「拋棄」他的笨女人,況且以他的條件,他可以找到一個比她好上千倍萬倍的女人。
記得大姐跟她提過,台灣上流社會有四個令名門淑女又愛又恨的白馬王子——嚴泗風、邵震、沈亦,還有他,樊子熙,這個曾經跟她山盟海誓的男人,因為他們四個不知道踐踏了多少女人的芳心,花心的惡名不陘而走,「掠情惡少」的封號也由此而生,他,不再是那個疼她、寵她的樊子熙了。
突然伸出手,樊子熙粗魯的將她一把拉了起來,並撿起地上的手提包塞進她的手里。
「謝謝!」
「不必了,我只是不想讓人家看笑話。」
雖然他今日的冷漠是她一手造成,可是此刻看在眼中,卻依然令她心痛,他們曾經那麼相愛……都過去了,真的都過去了,就算她忍不住抱著一絲絲的奢望——他還惦記著她,此刻也該清醒了。
「對不起!」夏凝芯有禮的一鞠躬。
「算了,以後走路小心一點。」
「對不起!」又是一鞠躬,她不敢多待一秒鐘,匆匆忙忙的離開。
人走了,樊子熙冷酷的面具也隨之卸下,他彎,拾起她掉落在他腳邊的記事本。
頓了一下,他翻開記事本,眼神因為他所瞧到的資料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見樊子熙沒有移動的意思,跟在他身後的司機忍不住上前一喚,「大少爺!」
收好記事本,樊子熙決定道︰「阿義,我們直接去‘Secret’。」
「大少爺不上去了?」
「用不著了。」父親有意並購一家管理顧問公司,他一直不太熱中,這跟他們「樊亞集團」一點交集也沒有,他不能因為這家公司的董事長是父親的好朋友,想移民加拿大,他們就承諾接手,不過現在,他已經找到擁有它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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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上流社會的每個人都知道惡名昭彰的「掠情惡少」,卻沒有人知道堪稱全台灣最高級的俱樂部「Secret」是他們四個合作的結晶,因為沈亦的無心之言,道出他從小的夢想,嚴泗風、邵震和樊子熙便加入他的計劃,成立了「Secret」,這里從此成了他們四個聚會的場所。
「子熙,我最近听到一個很有趣的笑話,跟你有關。」在演藝圈混了幾年,沈亦最大的成就不是他的名氣有多響亮,而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天天都有八卦可以听,上至某個官商名流偷情,下至哪個明星家里的小狗生了幾只Baby,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哦?」樊子熙顯得意興闌珊,他人在這里,心卻遺落在某個地方。
「最近有一個女人到處以你的未婚妻自居,听說是你媽幫你挑選的媳婦,‘姚氏企業’的千金姚黛麗。」
樊子熙懶洋洋的一笑,「你的消息比我還靈通。」
「難道,這是真的?」
聳聳肩,樊子熙滿不在乎的說︰「真的怎麼樣?假的又怎麼樣?」
「如果是真的話,你——等著戴綠帽子了。」沈亦一副看好戲的瞅著樊子熙,不過他的表情一點變化也沒有,好像此事與他無關。
「你好像不相信我說的話。」子熙就是有這種面不改色的本領,教你總是模不透他心里頭在想什麼。
「你想太多了。」樊子熙說得雲淡風輕。
「我可不是跟你說著玩,我很認真,你不知道姚黛麗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表面上端裝淑女,骨子里卻是個蕩婦,跟她有一腿的男人多得數不清,不過都有一個共通點——有婦之夫,所以至今沒有人敢揭穿她的真面目。」
「我還以為我媽眼光不錯。」樊子熙的態度還是不當一回事的淡然。
沈亦煩躁的皺了皺眉頭,「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听進去?」
「有。」樊子熙微笑的應道。
可是,為什麼他只感覺得到自討無趣呢?
「喂!你們兩個怎麼說?」沈亦抗議的看著始終不發一語的嚴泗風和邵震,他們一個在看財經雜志,一個在看財務報表。
邵震依然置身事外的忙著自己的事,嚴泗風則是很賞臉的放下手中的雜志,提出他的看法,「未來的事現在說不會嫌太早了嗎?」
「難不成等到成了定局以後再來說嗎?」沈亦不敢置信的反駁回去,自從這家伙墜入愛河,腦袋瓜里即填裝漿糊,搞不清楚狀況!
「我的意思是用不著這麼心急,人家八字都還沒一撇呢!」未雨綢繆是值得贊揚,可是日正當中卻說要把雨衣穿在身上以防下雨,這跟神經病有什麼兩樣?
「我听到的可不是這麼一回事。」只是他一直把它當成笑話來看,因為他不相信子熙會這麼沒眼光……慢著,其實他也不太了解子熙的眼光,對女人,他總是有一點溫柔,有一點距離,好像有情,又好像無情,只有一個女人例外,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跟現在不能相提並論。
「少管別人的事,認真吃你的晚餐。」把沈亦當成小孩子,嚴泗風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臉頰,再度把注意力放回雜志上。
「這不是別人的事,這是……」一看到事件男主角的心早就飛走了,沈亦只好把嘴巴閉上。
一陣清靜之後……
沈亦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嚴泗風,神秘兮兮的靠向他的耳邊,「阿泗,我看到一個女人。」
好笑的想翻白眼,嚴泗風做做樣子的左右晃了一眼,「我比你幸運,我看到很多個女人。」自從遇見他未來的老婆方影,他看任何女人都是一個樣,不過他還不至于如此眼拙,連人家的性別都會弄錯。
「哎呀!這個女人不一樣,她是子熙最愛的女人。」沈亦越說越小聲。
「在哪里?」嚴泗風的興致來了。
「最靠近門口那一桌。」
毫不掩飾,嚴泗風堂而皇之的回頭朝著沈亦所指的方向看去。
「你確定?」除了他未來的老婆,他對女人的記憶一向很模糊,何況是一個近五年前見過的女人,不過印象所及,她長得胖嘟嘟的,因為子熙曾經為了這件事失去他一貫的自制和內斂,跟阿亦大打出手,把他和阿震給嚇傻了,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瘦得不像話。
「當然,百分之兩百,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子熙。」他不像阿泗那麼不負責任,對女人,他可是有一流的記憶力。
開玩笑,子熙為了這個女人有如行尸走肉整整一個月,身為他的好朋友,怎麼可以撕開他的舊傷口?萬一那道傷口只是表面好了,里頭還是流著血,那怎麼得了?以前他不相信愛一個女人可以至死不渝,可是方影的出現改變了他的想法,教他不由得懷疑,子熙是不是真的忘了這個女人?
不過,用不著他開口,樊子熙已經發現到他們爭論的焦點。
「她瘦了。」不知道是因為完成手邊的工作,還是對眼前的狀況很感興趣,邵震若有所思的在樊子熙和夏凝芯之間來回打量。
眼里掠過難以察覺的憤怒,樊子熙抿著嘴,不說一句話。
既然樊子熙都發現了,沈亦也不再輕聲細語,直接把「夏凝芯」攤在桌面上來談,「人家說女大十八變,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瞧她現在美得像朵百合,跟當初的‘圓仔花’還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雖然想對沈亦的評論視若無睹,但眼楮卻不爭氣的落在她的身上,在他眼中,她永遠是那麼漂亮,只是現在的她,多添了一股成熟的味道,可該死的是,從之前見面時他就極為不信,她竟然把自己搞得這麼瘦!
「不對不對,女大十八變好像不適合用在這里,應該說……」想了又想,就是找不到一個貼切的成語,沈亦抓了抓頭發,放棄了,「哎呀!總歸一句話,就是變漂亮了。」
頓了一下,沈亦似乎覺得不妥,又補充道︰「也不能這麼說,其實她本來就長得不錯,粉粉女敕女敕,挺可愛的,不過就是稍嫌胖了點。」
好像沒听見似的,樊子熙的視線一刻也沒離開過夏凝芯,倒是邵震無法忍受沈亦的聒噪,賞了他一個冷眼,「閉上你的嘴巴!」
這時,遠在另一邊的夏凝芯似乎也感覺到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她抬起頭四下瞄了一眼,終于發現讓她今晚一直心神不寧的罪魁禍首。
怔怔的望著樊子熙半晌,她才倉皇的垂下頭,吃著盤里的餐點,可是那雙眼楮仿佛鬼魅一樣,徘徊在她的眼前不去。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起身向大家微微一鞠躬,夏凝芯匆忙的往外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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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撐在洗手台上,夏凝芯看著鏡中的自己,她的臉頰紅得好像喝了酒,心跳狂亂的失了規律,即使過了那麼多年,他的注視依然教她有如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對他的愛不曾消逝過,他們之間曾經擁有過的一點一滴一直被她珍藏在心里,因為他們的相遇是她生命里最美的記憶,從相識到相愛,最後分離,那是一段甜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