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現在的我已經有了不想再尋找主墓的想法了,我們已經得到了這麼一副完整的金盔甲。就算是把這副盔甲給熔化了,然後出買黃金所得的收入,就足夠我們四人吃上好多年,沒有必要在這里把自己給吊死了。
但我沒有把我的想法告訴他們,在離目標不遠的地方主動放棄任務是很可恥,那等于有始沒有終,不是人民所推廣的。我們懷著各種復雜的心情走在墓道里,有人興奮有人擔心。這條墓道不是我們進來時所走的,這是老孫說的,順著墓道我們一會上一會下,左轉又右轉,轉的我們都糊涂了。相哥的電筒左揮右照,我們心里好生郁悶。
虎爺沒事整這麼長的一條墓道干麻呢!就算死了要登天那也的趕時間啊!相哥說。
您沒事猜他心事干麻?通常古墓都是有捷徑的,可那是給死人走的。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有點涼?老孫問。
不說沒有感覺,被老孫這麼一說還真的感覺有點冷。在古墓里面氣體是很少流通的,並且土層深厚,應該比較暖和才對的啊!
有沒有可能我們離地面很近?我深深的呼吸了下,聞到一陣寒冷的風雪味精,前邊應該是一個雪域,我心里暗想。
我們還是退回去吧!前邊是雪域,我們穿的這麼少,會被冷死的。我說道。
恩,前邊是雪域,不能硬闖。老孫說道。
可是我們不從這里過去又從那里過呢?墓道只通向這個方向。相哥說。
過是要過去的,但是的怎麼過啊!你看看你的衣服,不被凍死才怪。我回相哥道。
我們現在運動運動,然後跑過去。老呼說。
這樣做不行,我們又不知道這片雪域有多長,如果雪域並不大還好,要是相當廣的話這是行不通的。老孫說。
要不我先去探探道。相哥說。
不行,這片雪域不同尋常,可能有危險,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我對相哥說。
古墓里面怎麼會有雪呢?老孫疑問的自言自語。
老實說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古墓里面會下雪,不然現在我們早就在國家氣象研究中心或者國家考古對里面做專家了。
會不會是墓主殺人太多或者有大冤情,上天降怒啊!古時候不也有六月天下雪的嗎?相哥說。
要是在人民面前說這些話你就死定了,我回相哥說。
我看這些雪或者是冰是被運進來的,有什麼作用就不好說了。
莫非那邊就是主墓?相哥又說了一句,但這句還真不是廢話。
虎爺死了肯定希望保存自己的尸首,于是就把自己給冷藏起來。
冷凍可以使完整的保存上千年不腐,古人又有保尸的傾向。比如埃及的木乃依,非洲的干尸,以及我國古代都有不少防止尸體腐爛的方法。由此推斷,前邊很有可能就是主墓。一般而言主墓里會有眾多奇真異寶與墓主一起陪葬,民國時期被軍伐所盜的清末太後的墳墓時,就盜出了好幾大箱金銀珠寶。從這個古墓的豪華程度來看,幾小箱珠寶不在話下,反正多了我們也帶不走。
那我們怎麼過去呢?相哥問。
我們都看了看老孫,要是我肯定會說就這樣過去的了。可人家老孫和我們可不一樣,任何事情都想清楚了,任何可以做的事情都讓我們做,有危險的先告訴我們再做。
要是有個火把就可以暖和一點,老呼說。
把包里準備出去用來換的衣服穿上去,每個人都要穿手套!老呼你用破布用相哥的酒想辦法弄一個火把。
我們也不覺的這樣做有很大用處,但還是把衣服給月兌下來,把好的那套衣服穿在里面,破的也加在了表面。其實我們的衣服都不破,只是有點髒,兩件衣服穿上去之後,我們的背包空了很多,里面基本上就是食物和一個用來更換的電池。如果前面的真的就是主墓,那麼我們就有足夠的包袱來裝那些要被我們帶出去的珠寶。
大家在補充點能量吧!由其是水進如雪域就有可能被凍結了。老孫說。
相哥遞給我們一些壓縮餅干,並且打開了一個罐頭。這些都是必須的,我們長期在緊張的狀態下前進,充足的營養是勝利的保障,所以在香港我們買了十幾個牛肉罐頭,現在已經剩下不到一半了。說實在在古墓里面吃什麼都不是資味,這里是埋死人的地方,這種惡心就不說了,你在這里吃東西還的密切注意四周的情況,預防那只餓死鬼沖出來和你搶吃的。
我們都座了下來,一般而言主墓附近不會出現一些鬼怪現象,也不會有一些傷人的機關,這是廣州那邊的李霸安老人以及他的同道朋友幾十年經驗總結出來的。而我們撿了大便宜,少花幾十年實踐就得到了很多重要經驗,這就是天助人的現象。我們邊吃著邊商量進入雪域之後該做些什麼,怎麼樣隨機應變。
老孫說︰「進入雪域之後千萬不能走散,不能隨便踫任何東西,不可大聲的說話,遇事大家商量決定不可自做主張。」
為什麼不可以踫東西呢?相哥問道。
這也是我不明白為什麼的原因,如果雪域就是主墓又不能踫任何東西的話,那麼我們怎麼把那些珠寶給帶出來呢?並且我們都帶著手套。
雪域上肯定凍死過不少人,肯定有很多很厲害的細菌和病毒變種,萬一感染了就麻煩了。據說埃及的金字塔里面就出現了未知病毒,所有進入金字塔的人都死了。
被老孫這麼一說,我們都覺的有道理,生死存亡的事情還是不要當兒戲比較好。自古就有不少人死于不把事當會事,現在都社會主義了我們當然不能做出愚蠢的事情來。
要是進入雪域我們踫到一些疾手的雪怪怎麼辦?老呼說。
隨機應變吧!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總之無論怎樣都不能慌。老孫說。
其實我們的心都是涼涼的,墓道透過來的寒氣加身上的恐懼,沒有人還能做到熱呼呼的。
我們還是出發吧!在這里等只是浪費時間!我對他們說道。
于是我們就開始出發了,墓道的溫度越來越低,漸漸的就有些不態適應。我和相哥都是南方人,受不了北方的寒冷,記的竄游時天氣熱了我們就往被游,天氣漸涼時我們又回南方活動,所以基本上沒怎麼受過像這里這樣的底溫。我們都知道前邊會更加的寒冷,飄來雪的味道慢慢的如傾你的身體一直到達骨髓,讓你失去造血的功能,然後在慢慢的凍結你的身體,讓你失去了存在。我們盡力的用手不停的搓著我們寒冷的地方,讓它多少有些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