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心里都緊張了起來,這種不安是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發生的。「你們還不快點進來」相哥大喊道。
我們趕緊向石門里面走去,這一刻我感覺我們正在走向地獄,那種寒冷不單單是來自里面的絕對寒冷的溫度,更是從心底發出那種淒慘和孤獨的絕望。
我告訴我自己千萬要鎮定,這種時候人的精神特別的容易崩潰,人一旦精神崩潰就可能做出一些有害于集體的事情,我決不能成為我們當中的害群之馬。
就在我踏進石門的那一瞬間我看了看我老孫,表情異常的難看。這個表情讓我更加的確定這條路不怎麼的太平,但相哥已經走到離我們十多米外的前面去了,就算要掉頭往回走也必須趕上相哥,再回來。
石門後面的世界異常的黑暗,我們都踏過石門之後只見相哥在前面的電筒閃閃晃晃的,根本看不見相哥,我見勢不妙,大喊相哥快點回來,想抓迷藏也得看地方啊。
老孫和老呼也向電筒的方向看了看,同時喊了起來。在古墓里面一個人單獨行動的危險系數比集體一起要高很多,這個我相信相哥這個老粗應該懂。一想到這我們趕緊的向相哥沖過去,大家都甚是著急。
我們跑了幾秒鐘,發現相哥電筒的位置居然離我不止十多米的距離,通常二十米以內的距離四五秒之內趕過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現在我們跑了五六秒,看相哥的電筒位置離我們還有從我們趕過來那會兒看的那麼遠。
「怎麼了,他也在往前跑嗎?」老呼問道。
我看了看老孫,看來不會是什麼好情況。我想這樣在這里想也不是辦法啊。「我們趕緊追吧,他要是有個好歹我們就糟了。」我們又想電筒的余光方向沖去,越沖感覺余光越來越暗,開始還有雞蛋那麼大,漸漸的就只剩下一小點了。
「不知道為什麼相哥怎麼跑的那麼快」我自言自語道。
「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他」老呼緊張的說。不過這是廢話。
跑步的好處就是使你忘記身邊的困難,就好像現在,我們身在一個異常寒冷的地方卻感覺沒有那麼寒冷了。
「我們該怎麼辦」我看著老孫然後問道。我通常喜歡服從于本領比我高很多的人,就像現在這種情況,老呼自然比我遲鈍些屬于蠻力的哪一類,我也就不會向老呼征求意見了。
「再往前面走一段看看」老孫說著又向前追了過去,我和老呼經跟其後。跑著跑著我們就感覺累了起來,而前面已經沒有路了,我們停在了一面石牆的前面。
我看著石牆一頭霧水,明明就看到相哥的電筒的余光就是消失在這個方向,而這里居然是不可以進入的。看到石牆後的第一反應是回頭看了看,後面除了一片漆黑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而老孫走到石牆邊上敲了敲石牆,發出了可以斷定這是實心牆的響聲。由此可以判讀相哥沒有穿過這面石牆而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怎麼回事」老呼叫道。聲音里明顯得可以听出害怕的成分。我心里也有些害怕,不過和膽小的老呼比起來,我要更堅強些,堅強的好處就是比別人更不容易崩潰,但如果悲劇繼續發生下去,早晚也要崩潰。
我安慰老呼別擔心,相哥吉人自有天相,這小子命硬的很,不會輕易出事的。老孫沒有理會我們,繼續的在牆上敲敲打打,我們都不知道他要搞什麼。而只要我們一停下來,就立刻感覺到被寒冷包圍,並且徹底的打敗我辛苦跑步所*出的熱量,入侵到我的肌膚。
「老孫你可以不可以快點」我們快要被凍僵了,我向老孫大喊,希望老孫可以快點想到辦法或者找到相哥。
這個墓室十分的龐大,就剛剛我們所跑的路程來看,這個墓室的直徑少有二百多米。看樣子這是個天然形成的,這種地質並不多見,也不知道墓主人是哪位,居然找了那麼一個寶地,不但風水好,更是節省了一大筆建造開鑿山體的費用。
「我們往回走看看」老孫停止了在石牆上下功夫,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道。雖然這不是一個好辦法,但我們沒有前進的路了,到了沒有路的時候後退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老呼果斷的往後背的方向開路。我們剛走幾步就發現了不對勁,回頭路是不怎麼好走的,而現在我們卻不得不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