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很明白,無論是在任何時候石頭都不可能有生命。而這種情況下的我只能想到石頭有了靈性,這是頭腦簡單的征兆。
「這個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鬼臉嗎?」老呼問道。
這個問題我無法做出一個明確的答復,要說是麻,就是說我承認了有神論的成立。想想當初我糾著一個算命先生的耳朵在很多同志面前逞能,差點把算命先生的耳朵給揪了下來,而現在如果我承認世界時有鬼神一物的話,那麼我就是和算命先生同一道了,欺負同門是很不道德的,那麼我的良心就會受到嚴重的自責,可能郁悶而英年早逝。
當然這個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如果被一些無神論的同志知道了,我的耳朵恐怕就保不住了。但如果說那不是鬼臉,那又是什麼呢?我苦思著,沒有回老呼。
「你們看他的眼楮,好像有點發光」老孫平靜的說。
我們把目光移向石臉的眼楮部分,其實我並想去多看一眼,但老孫這麼說了,怎麼的也要給老孫一點面子。果然那個石臉的眼楮發出模糊的光亮,光亮非常的微弱,如果不仔細看絕對不會注意到。
「有光又代表什麼呢?」
「這個就不好說了,你們感覺這里的空氣怎麼樣。」被老孫這麼一說,還真的覺得這里的空氣比墓道的空氣好很多。
「你是說那個是通氣孔?」我問道。
「有可能是,那些微弱的光很可能是從外面射進來的,但是這個洞口很小加上墓室離地面很深,所以那些光就很微弱了。」老孫解析道。
「如果是光的話,那麼它應該只射向一個方向啊」通常情況都這樣的,這個很少人不知道。老呼听著感覺比較的離奇,一直都沒有說話。
「這個墓室原本就是天然形成被人工修正的,那麼上面的那個小孔也就應該是天然的了,這種小孔的形成和存在可能與維持這個墓室的平衡有某種特定的關系,修這座古墓的人應該正是出于對墓室的安全考慮沒有把這個小孔給人工填修了。」老孫頭頭是道,語氣很堅定。
了解事情的本質之後,我們稍微的安靜了些,至少可以肯定石臉的眼楮是沒有害的。
「那麼為什麼無論在哪里都感覺像是被盯住的呢」,這一點就算我和老呼都知道眼楮處的是自然光,也無法參透。
「我想在石臉眼楮里面放了一些透明或者是散光的物質,天然的小孔不可能筆直的從墓室穿到地面,多少是會有些凹凸的。而光線可以穿過小孔到達這里,很大可能就是借助了一些物質。」,被老孫這麼解釋我多少明白了些,真的沒有想到古人也想的那麼周全並且做得如此的完美而讓人不解。
我這里說的不解是指就算在墓室頂部留個小孔用來清新墓室里面的空氣,那也不用在墓室頂端雕一個人面啊。要是墓主人生前沒有來過這里參觀或者建造這座古墓的人沒有稟明有這麼一個怪地方,那麼墓主人安眠以後出來閑逛或者想去地獄走一遭時,還不被嚇的又跑回棺材里面去,真不會為我們這些來參觀古墓的人想想。
「既然這個面孔沒有危險,那麼我們還是盡快的離開這里吧」,現在找到相哥才是重中之重,如果太遲了而只找到相哥的遺體的話,那麼我們就要自責致死了。
于是我們拿起唯一剩下的家當又無目的的亂走,走是正確的。想相哥來找我們在這里守株待兔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的。但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我們經過幾次的心里折磨都是饑餓加疲憊不堪。而大部分的食物居然都在相哥的背包里面,老呼包里的食物只有不夠我們三人飽餐一頓數量,根本無法維持多久。而老孫和我的包里什麼吃的都沒有,真是不祥的預兆。
「我們還是吃點東西補充些能量吧!不然我們也要倒下了」此話一出,他們都停了下來,二話不說就吃了起來。我也找個地方坐著拿出一塊壓縮餅干放進嘴里,味道當然不好。在古墓里面吃東西不反胃就不錯了。吃了些餅干我們有休息了半個小時,而餅干已經被我們吃完了,我們必須在下一次餓肚子之前找到相哥,而我們都只吃了半個飽而已,應該支撐不過兩個時辰,于是我們懷著破釜沉舟的決心趕緊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