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大內侍衛手中的寶劍居然莫名其妙的長長了一尺多。原本半米多的寶劍現在長到了近米長,在場的人無一不感到奇怪。就算是‘銘尊’這樣見過大世面,行走天下大半城池名川的高人也不為的感到吃驚。這名大內侍衛身上發出一陣黑色的寒光,寶劍也是帶著一絲絲的寒氣。慢慢的走向妖刀,他好像並不是很著急的攻擊妖刀。而此時原本正在攻擊妖刀的人個個都是拼盡全力,也沒有將妖刀擊破。
此人越靠越近,原本正在攻擊妖刀的人無一不感覺一股寒氣*近,恐慌中都後撤了數米,才發現原來是自己人。
接著這名大內侍衛揮刀就向妖刀砍去,火光四濺的瞬間,妖刀完完全全的被劈成了兩半。在場的人五一不佩服如此深厚的內力和精妙的蓋世神功,個個瞪著這名大內侍衛,心懷鬼胎,想收買人心。
但是大家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妖刀就立刻的分裂了開來。被劈開的妖刀每一半都分出了四個奇怪的妖怪,個個都是凶神惡煞。大內侍衛揮著寶刀劈去,一下子就劈中了妖狼,這妖狼也是修煉千年之物,有九命之多,一刀過去出絲毫沒有血跡。反而立刻的向大內侍衛撲來,大內侍衛迎擊不出多久就斬殺了妖狼。
其他人看大內侍衛以一敵八都沖上來幫忙,但是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決定。為此他們都命喪黃泉,連那名大內侍衛都不例外。
我認真的看著木樁的記載,不知不覺時間又過了幾個鐘頭,天很快就要黑下去了。我想我必須收拾一下,在生一堆火準備在這里過夜。看看剩下來還有四份之一的文字沒有看完,今天是絕對看不完的了。今晚如果就在這里過夜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回村落去好一些。至少那里還有一些茅草屋,可以抵擋野獸的襲擊。
回去的路上到處都是雜草,順便的我還在草叢里逮住了一只兔子。我決定把它烤了當做晚餐,那樣晚上就不用空月復睡覺了。
回到村落我就生火,吃完兔子肉之後天就完完全全的黑了。我選了一個相對較大的茅草屋,在里面生點了一堆火隨便的選擇一個角落就地躺下。這種地下鋪了一些石板,還算干淨。在艱苦水月成長的我,對于睡覺這種地方要求不高。這種茅草屋蓋得很嚴實,以至于我進來後就沒有再受到蚊子的攻擊。我翻來覆去的想著問題,希望可以找到什麼線索。我明明是在古墓里面的,為什麼無故的到達了這里?這里又是哪里,老孫他們現在又是在哪里?那些奇怪的人為什麼一到白天就不見了?今晚他們會不會再出現?那些文字又是什麼意思?
一切的一切我搞的我頭暈腦脹的,想想自己真是命苦,為了榮華富貴跑去盜墓真是不應該。就算是在插隊的那個貧窮的山村里面日子過的艱苦些,但是至少大伙一起快快樂樂的活著啊,現在一個人在這深山老林無比痛苦。
我始終都沒有出聲,安安靜靜的想著那些倒霉的事情。首先有一點幾乎可以肯定的就是,幫我解毒的那群人可能不是人,那麼它們到底是什麼呢?
想到這里我的心就緊張了起來,立刻看了看四周,看看他們是否也在。我從來沒有現在那樣的害怕過,雖然很多事情我到現在依然沒有想明白過,但是與其我明白了一部分內容我更加希望我什麼都不明白。雖然我不是那麼的肯定,但是已經認定那些絕對不是活人。那麼他們就可能是我們所說的鬼了,這是一個很離譜的推測,盡管他們似乎都我並沒有惡意。人鬼殊途,誰人心不慌。
為了證明的推測,我決定到茅草屋外面去看看。我懂得《二十二星陣》,大陰之地的星象都比較的亮。雖然我害怕,但是按照推測就算是非人類應該也沒有那麼早就出來活動,現在不過是晚上的八點多,按道理應該還不會見到那些不干淨的東西。
我對自己說,它們要是要害你你早就死了,更何況之前已經和他們見過面了。
在心里經過幾輪的來回推敲之後我就推開了茅草屋的門,這個門其實是我自己加上去的,就是怕萬一遇到危險找不到門而害了自己,我就在茅屋上弄了一扇門。
我走出茅屋的時候,之前我生的火還沒有完全的熄滅。我趕緊過去添加了些木材,火勢很快就燃了起來。這時我才抬頭看向天上的星象,說來也奇怪這里的星象居然絲毫沒有大陰之象,反而是一塊難得的福地。按照《二十二星陣》書中的描述這種星象應該非常的適合人居住,我想難道是《二十二星陣》也有錯漏之處,或者我的推測錯誤。
這真是一個很矛盾的問題,我心里暗暗的想到。
還是不去想了,先睡上一覺吧。我心里想。
是福是禍只能听天由命了,誰讓咱那麼貪心呢?我心里稍稍的安慰了自己幾句,就往茅屋里面走去。
話又說回來,為什麼當初廣表要在這里弄一個木樁,當年他又是查到了什麼秘密,但是又不能說出來呢?邱中光又知道一些什麼事情呢?很多的疑問都在我心里面得不到答案。
猛然間我又好像回憶道了什麼,木樁里面好像並沒有寫到怎麼的戰勝妖刀,也沒有只是說道那些人初了‘銘尊’等四五人之外都被妖刀給吞噬了。那麼又為什麼明明佔了上風的‘銘尊’又要用那麼的犧牲才能勝利呢?難道憑那名大內侍衛的的武功和其他人的內力還是不敵妖刀,顯然好像不是。那麼為什麼廣表沒有記載這一段內容了呢?這里面疑點叢叢,當初邱中光救廣表時,廣表全身是血。那麼他身上的血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呢?他一個小小的綠林有時如何月兌險的呢?我又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里呢?
帶著疑問,我漸漸的睡著了。盡管不是睡的那麼的香,畢竟是睡著了。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響聲吵醒,立刻我就被害怕給包圍,那種害怕甚至連著空蕩蕩的茅草屋,我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