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哥叫醒還在沉睡的老呼,盡管老呼有些不樂意。但是在了解了情況以後,也開始收拾東西,只要老孫讀完木樁上的最後內容,就離開拔營。
我推算老孫至少還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才能讀完木樁的所有內容,我們盡量的不去打擾他。我們都相信老孫的細心和他那驚人的記憶力,只要老孫讀過的,就肯定不會出錯,不像我只能讀一個大概,很多信息完全是自己猜測的。
我們收拾好所有東西之後,密切的關注著四周的變化。
但我所想的是當我躺在木樁附近時,所感受的那種召喚到底什麼怎麼回事?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影響我始終沒有將此事告知他們,只是問剛剛醒過來的老呼有沒有異樣感受。老呼對于我今晚的很多疑問表示很不耐煩,他搖了搖頭說睡的挺香的。
我納悶的心更加的納悶起來,最後我決定再躺下再試一試。
當我躺下,果然我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一種很奇怪的召喚。那種聲音好似來自無盡的地下,我感覺到無數雙泥濘的手正在拼命的想把我拉到到泥土里面。我頂著心里的恐懼,盡力的想看清那些手的主人,卻怎麼也看不清,我拼命的想听清楚那天召喚的內容,耳邊只傳來模模糊糊的求救聲。
我實在受不了,于是站了起來。後邊的吶喊還在繼續,我沒有理會的起來,發覺身體正在不停的往外冒著冷汗。
相哥,我的那張鬼符呢?
在我這里啊!我幫你收著呢?
拿給我,我現在要用?
你現在有什麼用啊!
別那麼多廢話,快點拿來。
相哥不情願的將鬼符拿給我,認為我是在懷疑他私吞鬼符。
其實我只是想將鬼符帶著身上再躺一次,看會發生什麼事情,也順便試一試這鬼符是否真的能避邪。
我將鬼符拿在手上,然後躺下。果然地面恢復了往常的平靜,這張鬼符好像是所有不干淨事物的克星一樣,讓那里鬼魂不敢再出來惹是生非。
但是如此一來我就無法弄清楚那些召喚的聲音來自何方了。
我的心安了很多,至少可以肯定有鬼符在我就不會被一些不可想象的事物給殘害了。但是為什麼那些東西首選目標是我呢?難道我的三味真火要比他們弱很多?
我胡思亂想著,越想越覺得痛苦。相哥看出了一些貓膩過來問我怎麼回事,我苦笑著說沒事。
時間過的很快,一ke鐘很快就過去了。老孫也讀完了木樁上的所有內容,他的速度要比之前的我快很多,這和我的理解能力有關。在這一方面我們不得不佩服老孫,一直是他在無形中領導著我們。
晚上十點左右,大地依然正常,但是按照計劃我們還是決定撤離此地。
相哥問我︰這是往哪里撤啊!這一帶多年沒有人的出沒,根本沒有現成的路。又是在漆黑的晚上,往哪里撤還真不是一件好選擇的事情。
但是天體的預示告訴我,這里發生的是大變故。我想了想,說︰往河的上游撤,盡量的遠離河流。
為什麼要沿著上游撤呢?又為什麼要遠離河流呢?相哥問。
我不知怎麼的回答,只是有預感到這次的變故肯定與河道有關。這一帶的的風水格局都是圍繞這河流形成的,大體上河流不變,風水格局不會發生很大的改變。由此可以推斷靠近河流,肯定要危險很多。
盡管他們都不理解,但是還是按照我的指示撤離。
相哥和老呼在前面開路,老孫在中間。老孫此時的心思還在木樁的內容上,顯然有些細節還要加工思考,才能將所有事情理順。我們都不著急知道木樁的事情,很多事情你了解的越多就越煩惱。
有時候我寧願被被人領導也不願意去領導別人,做事的人只管做事,但是管別人做事的人卻要思考很多關于做事以外的其他事情,這會導致人思考過度而產生一些疾病。
負責墊後的我,在離開木樁的時候回過頭看了看木樁。猛然間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影子從木樁里面慢慢的跳出來,只是一些影子,使得我看不清楚到底是何物。
我心里一陣的害怕加上恐懼,每走幾步都回頭盯住那些影子。莫非世界上真的有鬼的存在?若是不然,那些影子是什麼東西呢?
我們漸漸的遠離了木樁,那一刻我感覺很幸運的及時撤離了木樁。不然在今晚我們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但是心里依然害怕到了極點。
相哥和老呼在前面一邊罵著我,一邊開路。相哥說晚上撤離實在是不明智,當我們走出木樁幾十米遠的地方之後,雜草漸漸的增多,很多雜草沒過了我們的頭部,增加了我們撤離的難度,使得我們的撤離變的危險起來。在這麼茂密的雜草叢里面,可能埋伏這各種各樣的動物殺手,它們可能會出其不意的攻擊我們。
突然相哥‘哎呀’的大叫一聲,我們嚇了一跳。只見相哥快速的蹲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腿,然後說道該死的螞蟻。
原來相哥被螞蟻給咬了一口,被螞蟻咬到根本算了什麼。相哥拍死那只螞蟻,用電筒的照了照地上,看附件還有沒有其他的螞蟻,一起將其踩死了方能解心頭之恨。
你們快來看,這螞蟻好像也在搬家?相哥叫道。
我們都湊過去,果然是螞蟻搬家。
這螞蟻怎麼也走的這麼急呢?晚上遇到螞蟻搬家還是頭一回,一般情況螞蟻只有在下雨前搬家。但是今晚不像會下雨啊!
你們快看?老呼說道。我們順著老呼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很多會飛的昆蟲也正在拼命的外飛。很多只能爬行的昆蟲也快速的從一片葉子爬到另一片葉子去,所有的生物都好像在遠離木樁。
我們快走,這地方肯定會發生事情。相哥說道。
大家都明白,連小生命都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而離開此地。我們怎會不知時間的緊迫呢?
相哥沒有再發牢騷,我們一路往上游趕了一兩公里,來到了一座山的山頂處。大家都覺得這地方應該安全了,才決定今晚就在此地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