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許諾狠狠地瞪他,抬眸見他眸光深邃,她更起氣惱,揮手就打,被他握住手腕,他整個人把她壓在牆壁上,沉了聲音,「你來這里做什麼?」
「關你什麼事?」她冷冷地回,「放開!」
葉寧遠一用力,安許諾的身子便狠狠地撞在他身上,兩人的身體緊密得毫無縫隙,他的呼吸都撲在她耳邊,安許諾臉上浮現出薄紅來,掙扎了幾下,卻沒能掙月兌他,不免得氣惱,正要動手,抬眸見葉寧遠深邃漆黑的眸,那里面的火焰熱得她一愣,驚慌地低下頭,心跳不爭氣地快起來。
「我有任務。」安許諾低頭淡淡說道,「你先放開。」
他身上的香氣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困在他懷里的感覺仿佛自己一瞬間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這感覺很厭惡,又不能真打他。
「什麼任務?」葉寧遠卻充耳不聞,執著地][].[].[]要一個答案,「你和銀雲已月兌離組織,你還有什麼任務?」
「月兌離組織就不能加入別的組織嗎?」。她抬眸狠狠地瞪他,「再說,這和你有什麼關系,你憑什麼管我?滾開,你不是我疏離我嗎?不是再也不想理我嗎?你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她一惱,也氣急了,揮手不管輕重就打,葉寧遠太過分了。分明劃清了界限,他還想怎麼樣?
葉寧遠動也不動,仿佛這拳頭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癢似的,什麼感覺都沒有,他只是冷冷地看著安許諾,她的憤怒,她的掙扎,都在告訴他一個訊息。
「許諾,你怨我?」
是的,她怨他,他看出來了,在她最無助,最需要幫忙的時候,他果斷地伸出手,卻又狠狠地推開她,因為他不能對不起諾諾,葉寧遠是極其理智之人,情商又不是負值,他動心了,他自然知道,對一名不是諾諾的女子動了心,他害怕了。
從小打大,他就不斷地告訴自己,這一輩子要好好守住他和諾諾的這段情,不會再讓別的女子進入他的生活,他是諾諾的,誰也不能從她手里搶走了他。
這是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他自己把自己劃入了諾諾的生命中,融為一體。可如今,卻對別的女子動了心,他很排斥,所以理智做了決定,疏遠安許諾,不管她發生什麼事,他再也不管了。
這段日子,很想念她,不知她過得好不好,去了哪兒,又做了什麼,他克制自己不去踫觸她的消息,但心中的思念是騙不了人的。
卻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措手不及地遇見她。
「不,我不怨你,說到底,我們無親無故的,連朋友都算不上,你幫了我那麼多,我怎麼會怨你呢,若是在怨你,我也太不知好歹了。」安許諾說道,聲音漸冷,「葉寧遠,放手,該了,繆里斯該懷疑了。」
她推了推他的手臂,他卻如鋼鐵般,安許諾一惱,咬牙,瞪她,「葉寧遠,你到底……唔……」
她還沒說完,他已俯身攫住她的唇舌,拼命地攪動,狠狠地吸吮,那力度,仿佛要把她吞進肚子里,安許諾頓時錯愕了。
他和她不是沒接吻過,當初她生病了,兩人也接吻過,可那感覺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熱烈,悸動,仿佛火一樣的燃燒,她的身體仿佛起了一層火,他的吻中有一種狠勁,似要把她吞噬了般,那是一種有力的佔有。粗重的呼吸在鼻息間繚繞著,一吸一吮間,淨是他帶起的火,燒得越來越熱,要把她的靈魂都灼燒了。
他的舌尖掃過她口中每一寸肌膚,並沒有什麼技巧,只是本能地掠奪她的甜蜜,纏著她躲避的舌尖,硬是讓她隨他一起沉淪,安許諾的理智被轟炸成碎片,她第一次有這樣,快要被人拉入海洋,快要窒息的感覺,她想逃,指尖卻緊張地揪著他的衣襟,發出連她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嗚咽聲。
她的呼吸都要被他掠奪了,安許諾嗚嗚地拍著他的肩膀讓他放開,誰知道他卻硬是親吻,一點都不含糊,仿佛真要把她吃干抹淨似的,那扣在她腰間的手,力度極大。
洗手間的門,推開了,兩人同時一愣,繆里斯似笑非笑地睨著他們,笑道,「我以為你們做什麼這麼久呢,原來……」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你兩人,葉寧遠仿佛沒事人般,整理自己的衣裳,掩去眸中的火焰,笑了笑,「她,很好……」
安許諾氣得紅了臉,膝蓋曲起,硬是頂向他胯間,葉寧遠巧妙地避開,她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他的腳背上,轉身憤然離去。
葉寧遠挑眉,搖了搖頭,「真夠味。」
繆里斯笑而不語。
VIP包廂中,葉寧遠微微地笑著,品著紅酒,笑得很是妖孽,眸光似無似有地飄向安許諾,繆里斯是聰明人,淡淡說,「茱莉亞,伺候著。」
安許諾一語不發,葉寧遠身邊那兩女子趕緊讓開,她坐下,不動,葉寧遠挑眉,邪魅地笑,繆里斯咳了一聲,故作不悅,「茱莉亞。」
安許諾咬牙,喝了一口紅酒,突然摟著葉寧遠的脖子,對著他的唇喂,美人主動獻吻,葉寧遠自然不會拒絕,樂得享受,她欲離開之際,葉寧遠扣住她的腰,輕松地把她拉坐在腿上,更肆無忌憚地親吻,火熱的吻從她的唇一直延伸到耳垂,脖子更在她白女敕的脖頸上輕咬一口,種了一個很明顯的記號。安許諾氣極,伸手在他腰間狠狠一擰,力度一點都不含糊,葉寧遠滋滋兩聲,上下其手,吃盡安許諾豆腐。
繆里斯喝著紅酒,享受著美女服侍,意味深長地看著對面那兩位旁若無人親熱的年輕男女,輕輕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