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將是吧,玩錢的話就俗了,這樣吧,誰輸了,月兌光衣服luo-奔怎麼樣?」葉非墨木然地提出比賽條件。
luo奔?
墨家兩小白很詫異,都呆了一下,兩人對視一眼,一想到小表哥的麻將技術,兩人擊手,歡呼一聲,同意了麻將規則。
墨遙唇角笑意更冷。
于是,就這麼上場了。
墨晨,墨小白對面,墨遙和葉非墨對面,卡卡當葉非墨軍師,無雙三家觀戰,開局。
第一局。
葉非墨打牌的速度很慢,手中有四張廢牌,據他觀察,墨遙要踫其中一張,墨小白要吃其中一張,葉非墨本想給小白吃的。他對看墨遙luo奔比看他有興趣,葉非墨出牌慢,墨小白又是一個急脾氣的,直嚷嚷著小老頭,葉非墨面無表情地笑,這可是高難度的動作,看得墨小白發毛。
=.==于是,墨遙踫了,又出了一張牌,墨晨模牌,出牌,又輪到葉非墨,他模牌一看,唇角又是一勾,出牌,墨晨踫了,墨晨除了一張,葉非墨模牌,果斷暗杠。
墨小白哭了,葉非墨連罰了他兩張牌,竟然還能暗杠,這還有天理嗎?
據說,菜鳥都是好運氣的。
墨小白平衡了。
這一局玩的不是台灣麻將,而是一人炮手的麻將,一局下來,一位贏家,一位炮手,三家輸一,炮手要被罰。所以打法比台灣麻將要保守得多,就是情願你自模也不會出牌讓你糊了。
各自都打了幾張廢牌,墨小白一張牌都吃不到,他開始意識到事態嚴重了,哭喪著臉問葉非墨,「小表哥,你不是不打牌的嗎?」。
「誰告訴你的?」
「大家都說。」
葉非墨冷冷一哼,「你被大家騙了。」
墨小白表示他很傷心,「小表哥,給張牌吃吧,我好可憐。」
他從頭到尾竟然吃不到他小表哥一張牌,這也太令人傷心了,太過分了,太狡猾了,墨小白哭喪了,墨晨可憐地看著他,給予精神上的同情。
低估誰也不要低估葉非墨啊。
那不是尋死嗎?
于是,墨小白開始伸小腳丫,葉非墨冷眉一挑,哼,和莫小白打牌,真是有損他的風度,這一點和墨遙的有辱智商有異曲同工之妙。
「墨小白,你踢的是我的腳。」葉非墨冷冷地提醒他,墨小白咬著唇,墨無雙模著墨小白的臉,「活月兌月兌的傲嬌白痴受啊。」
墨小白怒,轉頭瞪無雙,葉非墨和墨遙雙雙偏頭,快速地把墨小白的牌看個精光,等墨小白回頭模牌,尚不知發生什麼事時,那兩人已經氣定閑情地坐正,一臉正人君子。
墨晨,「……」
墨小白,我精神上同情你。
嗚嗚,兩只狐狸,一只比一只狠啊。
第一局,葉非墨贏了,他果斷地笑了,墨小白出了一張七萬,他糊了,卡卡拍拍手,「來,小白luo奔吧!」
墨小白蹦起來,哇哇大叫,揪著他的領口仿佛被即將被強(奸)兩家婦女,雙眸無辜含淚,肩膀一顫一顫的,把一名受逼迫的兩家婦女形象演繹得很到位,可這樣無辜的形象似乎沒能喚起惡霸的良知,葉非墨翹著腿,氣定閑情地看著他,打了一個響指,示意他可以開始月兌了。
一貫站在統一戰線的卡卡鼓掌,拿出他那支第一恐怖組織出產,比世界上任何一台攝像機都高端的對著墨小白,也打了一個響指。
「eon!baby。」
墨遙的冷笑轉而戲謔,玩味地看著他,無雙對他們的惡趣味也非常的感興趣,看弟弟的luo(體)啊,她還是很有興致的。
雖然他沒什麼好看的。
「你們都是壞人!」墨小白的蘭花指顫抖地指著他們,那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葉非墨很配合情景,「墨小白,趕緊給爺快點,luo奔回來還有下一場。」
「你等著,我會報復的。」
「十個你上,我也照樣輪你。」葉非墨藐視他。
墨小白怒,一跺腳,「月兌就月兌!」
于是他很壯士割腕地開始月兌了上衣,島上熱,沒穿多少,一月兌就沒了,接著月兌了沙灘褲,僅剩一條小內褲就要跑,葉非墨敲了敲桌面,「luo()奔。」
他重重的咬了luo字,墨無雙拍桌大笑,別看葉非墨平常話最少,可他的惡趣味的確令人不敢恭維的,卡卡已笑得不行了。
墨小白也是有骨氣的人,小白報仇,十年不晚,他嘩啦的月兌了內褲。
「咦,小白,長得不錯啊,好粉女敕。」無雙色迷迷地發表意見。
卡卡,「好小啊。」
葉非墨接口,「大了也小。」
卡卡表示同意,墨小白怒,赤條條的插腰,模樣很威武,小小白軟趴趴低垂著,主人卻很耀武揚威,「你們的很大嗎?很大嗎?月兌了比一比?」
「不比也知道你的最小。」墨遙瞥了一眼,疑似嫌棄,墨晨捂臉,這些人太邪惡了。
墨小白怒,他一貫不敢反抗墨遙的,可一質疑他的尺寸就開始威武了,嗷嗷大叫,「呸,你們不知道什麼叫濃縮就是精華嗎?」。
卡卡的開門啪啪的按,葉非墨湊,「像素不錯,放大拍。」
「好!」
眾人默,好惡趣味啊。
墨小白傷心了,扭頭一溜煙跑了。
暗自握拳,下一次,他肯定要贏。
所謂的luo奔就是從別墅奔到海邊,又跑回來,不算很遠,可是,在海邊正說悄悄話的墨曄和十一看見墨小白(赤)條條地來,都瞪圓了眼楮。
墨小白,「嗚嗚,大伯幫幫忙啦,他們欺負人。」
墨曄,「誰欺負你了?」
「哥哥和小表哥。」
十一瞅著他,墨小白扭一扭小蠻腰,害羞地捂著主要部位又扭頭跑回去,中途遇上葉薇和墨玦,葉薇吹了聲口哨,「哈,墨小白,你出息了。」
「哇……你們都是壞人。」墨小白又傲嬌了,再次扭頭就跑,墨玦臉上肌肉扭曲,這兒子生來搞笑的是吧?靠。
回到原地,墨小白哼了哼,撿起沙灘褲穿起來,也不穿上衣了,連內褲都不穿了,葉非墨道︰「小白,你覺悟太高了。」
他已經有了下一回還是他(luo)奔的覺悟?不容易啊,所以連衣服都不穿了。
聞聲而來的幾位大人都看他們玩兒,葉薇和墨玦把墨無雙踢走,一左一右在墨小白後面當軍師,葉三少,安雅,容顏和楚離直接到葉非墨後面,十一在墨晨後面,墨曄在墨遙後面。
墨曄開始覺得,生雙胞胎太吃虧了。
墨小白有爹娘助陣,開始威武了,誰不知道他爹地打麻將從來不輸的,那叫高手,他摩拳擦掌要報仇,葉非墨涼涼往後一瞄,墨小白的底氣就開始不足了,人家軍師四位啊,個個都不好惹的,數量上就絕對性壓倒了。
嗚嗚……
墨晨囧,說可憐,他更可憐好吧,他和老大只有一位軍師。
于是,第二局開始。
有了軍師助陣就是不一樣,葉薇讓他打什麼他就打什麼,看著兒子一臉迷茫的表情,葉薇嘆氣,「乖,雖然我知道你很笨,沒想到你會這麼笨。」
「媽咪……」
……
第二局,四人打和了。
這就是軍師級水平啊。
第三局,又打和了。
墨小白咬唇,「爹地,報仇。」
墨玦模模他的頭,墨小白被感動了,暴力爹地難得有同情心呢,媽咪肯定是沒同情心的。
第四局,坐在墨小白手下的墨遙當了炮手,把牌打給葉非墨,又是葉非墨贏了,墨大模模鼻子,十一笑倒在墨晨身上。
葉三少和楚離擊掌,搞定!
安雅和容顏暗忖,你們兩高興屁啊,從頭到尾非墨都沒他們一句,他們也沒說一句,怎麼成了他們的光彩了。而且比較窘的是,第二和第三局,葉非墨是听了他們的話打成和局的,第四局他開始覺得身後的智囊團不靠譜,卡卡表示的確不靠譜。
于是葉非墨決定單干,于是又糊了。
所以安雅在想,你們應該羞愧,不是擊掌吧?葉三少和楚離一向臉皮厚,自然沒有羞愧的意思。
墨遙也是爽快人,幾秒鐘就月兌了衣服,卡卡沒浪費一分一秒,啪啪地拍,十一囧,這回墨小白樂了,指著墨遙的小兄弟,「哈哈,哥哥也小,還要笑我的小。」
墨遙慢條斯理轉過身,森森地看著他,墨小白嚇得往葉薇懷里躲,眾大人哈哈大笑,墨遙扭頭(luo)奔去。
楚離好奇地問兒子,「卡卡,你拍下做什麼?」
卡卡的笑容有楚離幾分狡詐,「過十幾年的,肯定值錢。」
楚離欣慰地模模兒子的頭,「有前途。」
「多謝爹地夸獎。」
容顏扭頭不看這對父子,真丟人,十一、墨曄,葉薇和墨玦直接無語,葉薇一拳送墨小白,「你怎麼就沒這種覺悟呢?」
「媽咪,我是第一個輸的嘛,對哦,對哦,風水輪流轉,輪也要輪到小表哥,我把準備好。」墨小白機靈地設定了快門,這幾個小孩子用的都是同一款,全都有捆綁功能和警告功能,以防萬一,所以其他功能自然也一樣。
葉薇表示,她欣慰了,這孩子急智和反應是最好的。
葉非墨挑眉,看卡卡,「你覺得我們兩誰會(luo)奔?」
「這麼沒形象的事,我可不要做。」
「我也覺得。」葉非墨點頭,「你晚上才向我表白,為了證明你的真心,要是萬一失手了,你luo。」
安雅和容顏笑得不行了。
該怎麼說葉非墨呢,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卡卡很淡定,「非墨,你確定我們現在要搞內戰?」
「嗯,先聯合抗外。」
「乖!」
幾個大男人對教出各種類型的兒子紛紛表示無語哽咽中,墨玦倒是沒感覺,因為墨小白正好符合他的期待值,他也沒教他什麼。
這些孩子是自然熟的,和他沒一毛錢關系。
他一回來,也學墨小白穿沙灘褲就可以,葉非墨淡定的想,果然是覺悟高的家伙,他這一回來,把葉寧遠和許諾也招來了。
墨晨哇哇叫,「啊,不行,大表哥,你不能再給葉非墨當軍師了,那我們不是輸定了。」
葉寧遠就看架勢就知道他們玩什麼,一看自家小弟身後那麼多軍師,葉寧遠想了想,小夫妻兩果斷選擇剛輸掉的墨遙。
墨遙對葉寧遠的智商表示無疑問,但對于玩麻將的技術很有疑問,葉寧遠問,「想看誰(luo)奔?」
「葉非墨,卡卡!」
「真沒禮貌,要叫卡卡哥哥,小表哥。」卡卡捏著嗓子說,墨遙一臉帝王氣派,葉寧遠看,看架勢,已有兩人luo(奔)了,他小弟引起公憤了。
「乖,麻將這東西也考智商。」葉寧遠笑道,許諾暗忖,真厚臉皮,這是夸他聰明嗎?的確,這里測智商高下的確是他強。
可據研究調查表明,某國的高考狀元對社會的貢獻值明顯小于期待值,換句話說,高智商什麼都不是,她保持觀望,她對麻將不太精通。
葉非墨對上葉寧遠,很顯然毫無懼義。
新的一局開始了。
墨曄直接讓位給葉寧遠,他跑去和十一一起指導墨晨,這一局打得特別的漫長。最後三輪模牌,已到最關鍵之處了,誰都听牌了,稍有不慎就會被人糊了,幾名大人都不由得緊張了,這時候誰都比較緊張,寧願打平安牌也不打生張牌。
葉非墨模了一牌,小鳥。
生張,沒人打過,他目光冷靜地掃過眾位大人小孩,眾位大人小孩也都瞪著眼楮看他,葉三少想,他兒子成了合圍對象了。
葉非墨哼了哼,也不怕生張,打了出去,沒人喊糊,墨小白模牌,打了一張平安牌,葉寧遠想了想,也打了平安牌,墨曄自然也打平安牌,眾人只想著趕緊過了這一句,越是到最後,也是緊張,葉非墨也模了一張平安牌,松了口氣,打出去,嗯,這回好了,沒他的牌了。
輪到墨晨的時候,他哭泣了。
他手中沒有平安牌了。他面前只有五張牌,除了小鳥,都是生牌,墨曄想了想,還是打了小鳥,葉非墨剛打過,這張牌應該安全。
卡卡歡呼,葉非墨慢條斯理地翻牌,胡了。
墨曄,「靠,你不是剛打出去嗎?」。
「我已經隔了一輪,可以胡了。」葉非墨淡定地回答。
葉三少捂臉,「他自模的牌打出去了。」
十一道,「非墨,你太狡猾了。」
葉薇和墨玦也沒想法了,論陰暗程度,葉寧遠都要甘拜下風吧?自模的牌都打出去故意讓人當成平安牌來打,太狡猾了。幾場牌下來,他們對葉非墨的了解已很深入了,只覺得他木然,孤傲,沒想到竟然把葉三少狡猾遺傳得青出于藍。
太狐狸了,太狐狸了。
墨晨哭,十一默默兒子的頭,「乖,下次報仇。」
敵人太強了,不是一個水平的,葉非墨一個人單挑所有人啊,那就一個牛,強得沒話說。
墨晨也開始學墨小白一樣裝良家婦女,異常委屈加無辜地月兌衣服,看得眾人哭笑不得,墨小白深情地喊,「小哥哥,你身材好,不怕,不怕。」
眾人默,果然是統一戰線的。
卡卡的啪啪地拍,墨小白也啪啪地拍,支持是一回事,拍照是一回事,要另外算,墨晨淚了,扭頭(luo)奔。
葉非墨和卡卡擊掌,耶,勝利!
墨曄涼涼道︰「你們兩不知什麼叫樂極生悲嗎?」。
卡卡,「沒听說過。」
葉非墨,「不認識。」
葉三少和楚離表示非常欣慰,兒子大有長進,這是好事。
墨家兩兄弟相視一眼,皆冷冷一笑,葉寧遠看這架勢,額,好像是引起公憤了,葉非墨和卡卡也真太囂張了。
墨小白說道︰「大表哥,你不是天才嗎?為什麼也這麼菜?」
葉寧遠辯駁,「天才一定要打麻將也天才嗎?」。
「天才應該是全才,不然就不能說天才,大表哥,如果你贏不了小表哥,我就要永遠鄙視你。」墨小白握拳,他覺得所有的智囊團都不是很靠譜,所以他把希望都寄托在葉寧遠身邊。
「墨小白,你看上我們家非墨了?非要看他luo?」葉寧遠笑道。
「靠,看上我爹地也不看上他啊,誰看上這麼個變態東西?」墨小白嗷嗷叫,在墨小白小小的腦袋中,葉非墨絕對是屬于極品變態那一類的。
陰險、狡詐,偏偏還掛著一副木然的嘴臉。
葉非墨涼涼地看著他,墨小白不服氣地瞪回去,反正都luo(奔)一次了,多luo幾次也沒關系,眾位大人爆笑,墨玦一拳砸,「你在說我變態嗎?」。
墨小白表示很委屈加無辜,「爹地,我說葉非墨變態。」
其實你也變態啊,為毛不讓人說?
「說他變態為什麼把我和他連在一起?」墨玦磨牙。
「爹地,世上有比你更變態的人,難道你不該覺得欣慰嗎?你終于不是第一了耶。」墨小白嚴肅地提問,葉薇已經笑得不行了,捧著墨小白親了好幾口。
兒子太可愛,可愛爆了。
看他一本正經說墨玦變態她就樂。
寧願看上爹地也看不上葉非墨,葉非墨這變態程度得有多高啊。
墨玦頭發都要豎起來了,墨小白依然覺得,爹地變態不是第一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為毛要生氣咧?墨玦覺得這兒子得要教訓了,不然無法無天了。
正在這時候,墨晨跑回來了,嗷嗷叫著套上短褲,于是就有三個luo著上身的小蘿卜頭和一名小紳士繼續打麻將的喜感畫面。
墨晨握拳,公然道︰「墨小白,老大,你們兩機靈點,我們幾個打牌就不要糊了,抓小表哥,我一定要輪他一次。」
墨遙和墨小白難得一致點頭,作弊做到這程度已是非常的極品了。
葉非墨涼涼地哼了哼,「你們一直就沒胡牌過,看你們三人也是被輪的,怎麼可能有本事輪別人?」
卡卡說道︰「支持小非墨輪你們三人。」
葉寧遠第一次發現,這弟弟本質果然還是很……有傳統的葉家風格的。
她媽咪的一針見血啊,他爹地的陰險狡詐啊,都遺傳了。
墨遙和墨玦很顯然是統一戰線了。
靠,要是斗不過一孩子,他們的臉往哪兒擱,這是很嚴肅的問題,必須要重視,十一和葉薇只是搖頭笑,墨無雙壓三毛錢賭葉非墨不會luo()奔。
然後,接下來就是這麼一個局面了。
你不得不說,葉非墨是神人,接下來就是墨小白、墨遙、墨晨輪著去luo()奔,按照順序來的,非常的極品,墨曄、墨玦怒了。
「靠,非墨,你是賭神吧?」墨玦沒好氣道。
兒子去luo,爹地也是很沒面子的。
雖然比較好玩。
「隨便打打的。」葉非墨木然揮揮手,那無所謂的姿勢感覺就是隨便打打的,把眾人噎得不輕,隨便打就是這局面,認真打是什麼局面?他有臉說?
太打擊人了。
這牌打到最後,大人都毛了,連葉寧遠這麼淡定的脾氣都覺得太詭異了,葉非墨絕對是神了。
「不打了,太坑爹了。」葉薇帥氣一把一拍桌子。
墨玦大贊她英明,于是眾人笑眯眯地散伙了。
那luo()奔三人組無比幽怨地看著葉非墨,葉非墨環胸,一臉木然,各種冷艷,一副欠扁的模樣,眾人都恨得咬牙。
海邊,葉非墨和卡卡面對面地站著,卡卡捧著葉非墨的臉,疑似在親吻,背後圍觀的眾人驚呆了,哇靠,太勁爆了,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墨小白蹦去告狀,引來一批大人躲在背後猥瑣地圍觀,從他們這個角度看,卡卡那表情是溫柔得不得了,且是含笑脈脈,葉非墨背對著他們看不清楚表情。
程安雅臉頰一扭曲,容顏唇角一顫,葉三少和楚離相視一眼,一陣惡寒。
好像真是親吻耶……
「莫非海藍沒了,卡卡真的就退而求其次?」
容顏,「我覺得安雅有再生一個女兒的必要及需要。」
程安雅被雷了。
葉寧遠抿唇,「怎麼看非墨也是月復黑攻吧。」
楚離,「胡說,我們家卡卡哪里像受?」
「攻受是對比而言的,和我們家非墨一對比,很顯然就受了,誰搞的定非墨?」
楚離淚了,兒子你要爭氣啊,絕對不能被壓倒。
墨曄說,「這一代男孩太多,從小又親密,果然是個問題。」
墨玦想到自己的小白和那兩兄弟,淚了。
價值觀差不多,世界觀差不多,興致愛好也差不多,且個個又絕頂聰明,和同齡孩子不是一個水平的,踫出火花太正常了。
海邊,卡卡捧著葉非墨的臉,笑道,「你別再動啊,我都取不出了。」
「疼。」
「誰讓你耍賴?」卡卡說道,他比葉非墨略高出一點,為了幫他取出隱形眼楮,不得比偏頭著,又看非墨可憐兮兮的,不禁笑起來。
這是第一恐怖組織一款透視隱形眼鏡,和他們比賽第四局的時候,葉非墨有嚴重的危機感,于是讓卡卡把這副隱形眼楮給他戴上,他可以看見對手所有的牌。
穩贏不輸。
「要是被墨家兄弟知道,你就死定了。」
這手段都能想得出,也只有葉非墨能辦到,太狡猾了。
「你不說,誰知道?趕緊的,別磨蹭,疼死我了。」這眼鏡比較特殊,要別人幫忙取下,取下來的時候葉非墨因刺激眼楮微紅。
卡卡幫他吹了吹,收起眼鏡,「還行吧?」
「沒事。」
兩人一向勾肩搭背,轉頭見不遠處一大堆人,葉非墨和卡卡第一想到的是,壞了,他們被識破了,可是看各家大人紛紛扭曲地看著他們,那表情好像有點……曖昧到變態。
兩人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一頭霧水,誰告訴他們怎麼一回事?
墨小白見他家小表哥眼楮紅紅的,哇哇大叫,「啊啊啊,小表哥,你是被壓的吧,你是被壓的吧,啊啊啊啊,我突然平衡了。噢噢噢哈哈哈哈,世界太美妙了……」
墨小白赤著膀子叉腰笑得一顫一顫的,把各家大人也笑得一抖一抖的,集體很和諧。
葉薇有一腳踩扁他的沖動。
葉非墨和卡卡仍然一頭霧水。
沙特,利雅得。
白夜在DLK展覽館欣賞這一次的畫展,其中有一副畫就是葉寧遠作品,他唇角揚起,這孩子天賦真好,全天賦啊,作品都能在DLK展覽。
一名美麗動人的女子前來搭訕,目光露出仰慕,白夜抱歉地揚了揚手上的戒指,那是一枚簡單的白金戒指,明白地表示自己已婚身份。
那女子失望而歸。
白夜輕笑,繼續賞畫。
這枚戒指是他和蘇曼所認定的婚戒,多年來沒人月兌下,女人見了也識趣,擋了不少桃花運。
身為一名三十多歲的成熟男性,白夜無疑是魅力無邊的,俊逸溫柔的輪廓,溫文儒雅的氣質,總是透出幾分瀟灑,那歲月沉澱下來的睿智和內斂在他身上顯露無疑,舉手投足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
這樣的男人,不管在哪兒都是備受矚目的。
今天蘇曼不在利雅得,他去臨城辦事,已經七天了,明天才歸,白夜一人從展覽館出來,開車去酒吧,蘇曼不在的日子,過得很慢。
利雅得的生活比歐洲要無趣得多,娛樂甚少,蘇曼也並無什麼特殊愛好,喜歡擺弄花花草草和設計武器,兩人一年有一半時間在利雅得,一半時間周游世界,日子過得輕松。
蘇曼不在利雅得的日子,白夜時而也去尋樂子,所謂的尋樂子就是和幾個約了一起喝酒,或是去釣魚,打高爾夫球,或是听音樂會。
車子听在一家透著古典風情的酒吧前,白夜悠然走近。
利雅得也有不少出名的gay酒吧,若真想尋樂子可以去那種酒吧,白夜也曾去過,但他一進去便受不少干擾,他不喜歡,後來索性都去普通的酒吧。
這一家有古典特色的酒吧就很符合他的品味。
今夜的酒吧人滿為患,酒吧內音樂悠揚,極具格調,並無什麼熱歌勁舞,倒是有不少年輕女子具在一起喝酒,具酒保說,那是一群大學生慶祝畢業。
白夜一笑,抿了一口紅酒,慶祝畢業啊,這對他來說是新鮮事,因為他並不知道什麼叫畢業,他們那結束學業叫出山。
兩名年輕的黑發女子拿著酒杯過來,一左一右坐在白夜旁邊,女子剛要開口,白夜輕輕一笑,「sorry,I’mgay。」
那兩女子笑容一僵,白夜想,今晚莫約又是無趣的一晚,趁著她們還在發愣間,白夜瀟灑除了酒吧,駕車回家。
剛到家,黛娜抿唇笑,「主人回來了。」
白夜一愣,轉而狂喜,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蘇曼面前,他不是明天才回來麼?
蘇曼剛到家,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正擦著他那頭長長的頭發,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白夜的唇已在他白皙的脖頸間啃咬了,復而親上他的耳垂。
「喝酒了?」
「嗯,喝了點。」白夜笑道,給予蘇曼一記溫柔綿長的吻。
一吻畢,白夜心滿意足地接過干毛巾給他擦頭發,這是他最享受的樂趣,他極愛蘇曼這頭柔順的長發,蘇曼享受他的服侍。
「不是說明天回來嗎?」。
「嗯,提前完成了。」蘇曼說道,打死也不說是他想念某人,急急忙忙地回來,人累得半死。
他不說,白夜自也知道,忍不住又多親了幾口,兩人之間的默契已達到心靈相通的地步,蘇曼靠著他,難得的溫順,白夜心里美滋滋的,正想擦干他的頭發,然後用身體好好傾訴一下離別之情,可誰知道,擦干頭發才知道,靠著他只是因為蘇曼太累,睡著了。
白夜憐愛一笑,吻了吻他的唇,抱起蘇曼放到床上,幫他調整好睡姿,電腦還開著,這一次他去參加一個病毒研討會,順便給某醫院听過一些病毒原體。
匆忙趕回,很多報告還沒整理好。
白夜坐到電腦前,幫他寫報告,整理報告,忙了大半夜,最後存檔關機,洗了澡,換上睡衣上床,輕輕地把他擁在懷里。
明天蘇曼都是他的了,今天就暫時放過,那些報告可不能礙事,他樂滋滋地抱著蘇曼,有他在身邊,難眠的白夜總是很容易就有一夜好夢。
第二天早上,蘇曼剛一醒就看見白夜亮晶晶的眼,那眸中閃著一團火,見他醒來就撲過來,吻住他唇,睡袍早就被他輕易拉開,雙手不停地點火,直接伸到下面,抓住他的要害。
「一大早又發情。」蘇曼臉頰微微浮起薄紅,倒也沒拒絕,伸手也扒了白夜身上的睡袍,也盡量取悅著眼前的愛人。
「我想你。」男人一大早就容易沖動,根本無需挑逗,空氣便火辣辣地攀升,兩人十指緊扣,那對白金戒指在晨光中發出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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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到這里真的徹底結束了哦,不會再寫番外了。禮拜五開非墨的新文,哈哈,我們禮拜五見哦,看看幾位和我不見不散哦,禮拜五中午11點,準時滴,2萬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