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總統套房中,路易斯正折磨著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年,黑色的大床上體態縴弱的少年被吊得高高的,不著寸縷,少年有一種很俊美的臉,五官精致得不可思議,膚白勝雪,深邃的眼眸如兩顆黑葡萄,異常靈秀,此刻卻充滿了痛苦,絕望,如陷入深淵的小獸,嗚咽悲鳴。
他的手都被吊著,潔白的身體上布滿一條又一條的鞭痕,有的通紅,有的滲血,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分外觸目驚心,胸前和都帶著極其情、色的金屬環,下面還吊著一鈴鐺,順著路易斯的軟鞭抽打在他身上,少年疼痛掙扎,那鈴鐺發出一陣詭異的聲音。
催情,曖昧……殘忍!
路易斯渾身穿戴完好,一身休閑服顯得男子挺拔如山,俊美異常,翡翠綠的眸,寧和又贊賞,帶著一種平靜的贊賞,欣賞著自己在少年身上的杰作。
唇角溢出絲絲溫柔的笑!
少年疼痛得嗚咽,緊緊地咬著下唇,因為路易斯讓他不許出聲,一出聲就割了他舌頭,這個男人用一種很溫柔,很憂郁的聲音說著這種話時,少年渾身戰栗。
恐懼得咬破了唇也不敢發出一點點聲音,那些聲音會給他招來死亡!
那些極力壓抑的嗚咽聲似是更刺激了路易斯的感官,他的臉色雖一片平靜,眸色憂郁多情不變,可他一鞭一鞭更重了,血液濺在黑色的床單上,極其殘酷。
少年眼淚落個不停,心中恐慌極了,被人羞辱玩弄的羞恥感把幾乎讓人崩潰!
他極想著這一夜快點過去,折磨,無邊無際!
路易斯樂此不彼地玩著這樣的變態游戲,欣賞著少年疼痛又動人的臉,綠色的眸掠過一絲快得看不見的狠,真正的折磨還沒開始呢。
小寵物!
這模樣,真是該死的眼熟啊!
路易斯放下那可憐的少年,少年受不住疼痛,遍體鱗傷的身體他在床單上卷縮著,分外可憐,「小寵物,睜開你的眼楮!」
他的聲音很溫柔,是一種極致的溫柔,少年長長的睫毛顫動,漆黑深邃的眸恐懼地看著路易斯,眼角濕潤,非常的令人心憐。
一個渾身無寸縷的少年,一個穿戴整齊的青年,一個恐懼得發抖,一個溫柔到極致,這一幕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變態!
朦朧的燈光把這一方冰冷的情、欲天空與世隔絕,困住無處可逃的悲慘少年,也困住了執著的青年。
「真乖!」路易斯贊揚,溫柔得不得了,「露出冰冷譏誚的眼神看看,像仇人一樣看著我!听話!」
少年渾身戰栗,他不知道路易斯是什麼意思,驚恐的眼楮睜得大大的,路易斯的眸光更柔了。
「听話!」
少年受不住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人的恐懼到一個臨界點就會崩潰,而少年的臨界點到了!
他再也受不住,嚎啕大哭,鮮血淋灕的身體滾下床來,卑微地趴在路易斯腳邊,抓住他的褲管哭著求饒。
匍匐在地,卑微如塵埃。
「這是在做什麼?我在疼愛你呢!」路易斯惋惜道,如看見一件漂亮的古董破碎了般,分外的痛心。
少年哭得淒淒慘慘,求著路易斯放過他,饒了他,路易斯溫柔地笑,憂郁的眼神卻一點一點凝結成冰。
看,多卑微的靈魂!
和他所求的,一點都不一樣,空有一副外表,沒有靈魂的木偶,要來何用?
「乖了,別哭!」路易斯柔聲道,正因為他的溫柔,少年益發害怕,這個溫柔如王子的男人,是惡魔!
最恐怖的惡魔!
路易斯從床上站起來,無情地踢開身邊匍匐的卑微少年,走到床邊,巨大的黑色窗簾如魔鬼一般張牙舞爪,他整個人如融入了黑暗之中,男子挺拔的背影如霜如雪。
「我記得,讓你別說話!」路易斯的聲音依然那麼溫柔,風吹起他金色的發,分外寒峭,「有的人總喜歡把別人的話耳邊風,不給點教訓不會乖。」
少年爬過過來,疼痛的身子摩著地毯,疼痛不已,他還沒爬到路易斯身邊,兩名黑衣人已經進來。
路易斯頭也不回,音色一貫溫柔,「割了舌頭,賞你們玩!」
只是一根軟骨頭,沒滋味。
「不要,不要啊……」少年被拖著出去,淒婉的聲音響徹這一層金碧輝煌的樓層。
「爺,出事了!」路易斯的忠心下屬尼克拉匆匆進來,「烽火門被挑了,無一活口!」
路易斯素來平靜的眸,驀然睜大,「你,說,什,麼?」
「烽火門被挑了,無一活口!」尼克拉臉色肅然地重復。
路易斯神色一冷,匆匆下樓!
葉薇和十一送寧寧回家時,已是清晨七點,A市的夏天,天亮得很早,一片明亮,葉薇朝那座漂亮的別墅吹了一聲口哨,「你老子品位不錯嘛!不過……眼楮太多了,住了不怕扎身?」
寧寧一笑而過,十一戴上墨鏡目不斜視,觀察周圍的環境,「十九人在盯梢。」
「龍門的?」
「有意思,我怎麼覺得有三人這麼眼熟呢?」十一把墨鏡給她,示意她往木棉樹那方向看。
葉薇唇角一勾,「是很眼熟,那猥瑣男不是去年在阿拉伯被我扒光了游街示眾的男的麼,叫……吉米!」
「不是爹地的人嗎?」寧寧好奇地問,按理說保護爹地的都是龍門的人。
「不是,黑手黨!」
寧寧眉梢挑了挑,露出詭異的笑容,「果然不出我所料!」
「你又在策劃什麼?你老子要知道是你買他的命,表情一點很有趣。」葉薇笑了笑,很佩服寧寧的膽大心細。
「誰敢讓他知道了,哼哼……」接下去的話,沒說,葉薇攤手,以示無辜,十一向來不摻和。
「黑叔叔上次吃了我一槍,不知道傷口好了沒,好想叫出來表達奴家的歉疚之情。」
寧寧唇角一抽,「你確定你出來不會被他打成蜂窩?」
「乖,有這本事的人還沒生出來!」
十一抿唇,她習慣了葉薇的狂妄。
「對了,寶貝兒,那20億,你可別虧待了奴家,我可是拉著十一很忠誠地來執行任務哦。」葉薇妖媚地眨眨眼楮,寧寧笑容優雅地下車,關門,回應給她一個粉女敕又瀟灑的背影。
「這些人,一個一個都會賴賬!」葉薇抱著十一的手臂哭,「果然自家人的生意是不能接的,楚離欠我都快一百億了,十一,不如咱們做掉他們吧!」
「好!」十一保持著她一貫的冰雪作風。
寧寧剛進別墅,就看見他爹地扛著那破的楠木門,正要毀尸滅跡,不巧寧寧回來了,于是父子大眼瞪大眼,都落在那張門上。